“你去年也是这么说的。”白越文说,“今早零点一过你就已经成年了哦。”

唐信脸皮厚的很,迅速改口说道:“那就是我陪哥哥过儿童节。”

白越文故意说:“我下个月就满二十了。你怎么老记着儿童节呀?我之前给你送礼物,你还不乐意。”

唐信初中就开始叛逆,就因为自己生日和儿童节在同一天,打死也不过生日,现在不过是找借口把白越文骗到自己地盘来。但白越文这么一说,他又怕人想起来自己以前做的蠢事生气,只得说实话:“我想让哥哥一个人陪我过生日。”

“那你直接说不就好了嘛。”白越文轻轻踢了一脚唐信的小腿,说,“不过还有一个多小时今天就要过了哦,你要我陪你做什么呢?”

?

唐贺和唐信长期处于一个电话号码互相拉黑的状态,怕父母看出问题就还留着微信号。

这时候唐信也不担心唐贺会有什么正事找他,直接把人设置成消息免打扰,拿钥匙打开了反锁的浴室门。

白越文洗澡洗到一半就被压在墙上开拓,唐信手上的硬茧把他久未被入侵过的敏感嫩肉弄得有些疼,他嘟着嘴踩了唐信一脚。

不过白越文很快就没精力做这些了,唐信虽然比他小几岁,但是发育得比他好得多,也远比他强壮。刚成年的男大学生把他的腰抓住,整个人提起来,用手指把粉嫩紧闭的穴口插得湿软,然后自己顶了进去。

结果刚插到底,白越文眼角因为胀痛流出的泪水还没干,就感觉到有什么微凉的液体射在他身体里。

唐信的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堪,白越文也生气了。“你,我反锁门你都弄开了,结果你就……”

他挣扎着要跑,被唐信死死抵在墙上,鼓胀的胸肌全压在白越文单薄的雪白后背上。

“你还不放我下去!你个……”白越文生气地说,“中看不中用的早泄男!”

唐信恼羞成怒:“这不叫早泄!第一次很快明明是正常的!”

白越文才懒得和他纠结这个,陆岭和唐贺都是处男,也没见这两人早泄的,第一回都把他弄个半死。

他被撑得不舒服,见唐信还不松手,反手去掐他胳膊上绷紧的发硬肌肉。

唐信眉毛都不动一下,从背后扣住白越文,让他脚尖踩不实地面,防止他逃跑。那根半硬的性器往里顶了顶,又重新胀大起来。

“我又硬了,哥哥。”唐信顶得又深又重,持续了足足几分钟,白越文被插得舒服起来,甚至感觉有些承受不住,又想跑了。

他薄而雪白的脚绷紧了,想要去踩到地上,却始终不能成功,看上去就像欲拒还迎的胡乱踢蹬。

两腿也随着令人头皮发麻的过度撑胀感与刺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无规律地发抖。

唐信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中看不中用的早泄男,这次足足坚持了快两个小时,从浴室一路折腾到床上,白越文身上被草草拿浴巾擦个七八分干,他被肏出来的水也把床单弄得乱七八糟,最后还是唐信去换了床单。

期间唐信不甘心地问白越文还觉不觉得自己早泄时白越文觉得对方在故意欺负自己,嘴硬地继续哭着骂他活烂。即使不早泄也不中用,把唐信心里那点男人小肚鸡肠的低劣本能激出来了,他一次可能还真折腾不到两个小时。

直到最后白越文实在受不住了,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就直接昏睡过去,唐信才草草结束,默默把床收拾好,把睡梦中还在可怜巴巴地抽泣的白越文抱去洗澡。

66

【逼问】

唐贺对白越文的纵容的确是到了一种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明明知道白越文手机里东西很多。

但硬是忍着没有查过白越文的手机一次,弄得白越文广撒网时连微信聊天记录都懒得清理,唐贺翻白越文和周权的聊天记录就翻了快一个小时才翻完。

他翻了大概五分钟的时候就忍不住生气了,压着火对白越文说:“他认识你一周就给你发腹肌和胸,你怎么喜欢这种人?”

说完之后他又补充道:“我不是对你发脾气,我就是觉得你找也没必要找这种人。”

白越文这时坐在他怀里,身下整根吞入男人的粗长性器,搂住唐贺的脖子。“老公我错了嘛,老公今天可以生气……”

这次准备做得不是很充分,唐贺调周权聊天记录时只用粗糙手指草草给人扩张几下,就半强迫地抱着白越文坐到了自己的性器上,压着他全部吃进去。白越文被弄得后穴又酸又涨,唐贺看他聊天记录时又动得很慢,他委屈得忍不住哭,把人胸口都抓破了,唐贺用力顶到他高潮一次他才稍微消停下来。

过了几分钟,唐贺又忍不住了。

“认识一个月,就拍自己那根……按摩棒,还用的这种角度。”唐贺说,“用这种角度拍照就是自以为可以显大,看来他也知道自己在这方面没什么竞争力。”

其实就白越文个人的体感来说,唐贺和周权的大小相差不大。只不过在一些细微处有比较明显的差别。

唐贺说周权小,无非是出于的对情敌的贬低。白越文没反驳,但也没去附和。

看到最后周权单方面发消息没回应的唐贺开始了别的过分动作,似乎是之前白越文为了哄他说的「可以生气」给了唐贺一点作为正宫的底气,他直接从身后抱着白越文下床,不顾人娇气地哭闹叫他不要走下去,边抽插边走到房间里贴在墙面上的落地镜前。

白越文哭着看自己红肿的穴口被一根粗得夸张的阴茎撑开,走动间太过刺激的快感让他高潮了第二次,地板上都滴了不少透明水迹。

大腿内侧和在他穴里抽插的紫红粗物上都是一片湿淋淋的水光,细腻平坦的小腹上被顶起一块不断起伏的凸起。

他不敢乱动,怕自己摔下来,唐贺就借着现在这种情况逼问他:“什么时候和他断的?还找不找男人了?”

白越文哭得说话声音都断断续续的:“好久之前了……跟唐信一起出去那次之后,就分了,老公慢点……”

唐贺没听到后一个问题的回答,假装没听见白越文的求饶,把他压在镜面上更用力地反复侵犯,继续逼问道:“还找不找别的男人了?他对你有我好吗?有我大吗?”

冰凉的镜面同时刺激到白越文敏感的乳尖和性器前端,他高潮了第二次,哭得更加厉害,扭着腰想躲,唐贺却突然把他放下来,撩开他挡住后颈的长发,咬住颈侧的软肉,又伸手在肥软柔嫩的臀肉上用力抽了两下。

要不是唐贺的性器还在白越文的身体里顶着,他几乎要腿软得跪在镜子前。

敏感的嫩肉和甬道浅处的腺体被反复顶弄挤压,那根狰狞的粗物明明早就已经强行打开了深处的结肠口,却还在往更深的地方探入硬得和铁一样的滚圆头部。白越文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快昏过去,无意识的掉眼泪,人都要被撞散架了,根本分不出心来思考唐贺的在说什么,断断续续地小声求饶。

换作平时唐贺应该是清楚白越文现在依已经被弄得意识不清,没办法回答他的问题。

但是他现在也已经昏头了,得不到白越文的回答就把人按在镜面上一直边侵犯边逼问。

“骗他说我对你不好?是不是想我把你操坏?他就真的那么好?”

“除了抽你的骚屁股我还动过你吗?他那么粗鲁,知道抽多重不会痛能让你爽吗?”

白越文闭着眼,昏昏沉沉听不明白,细碎的呻吟听起来像是小猫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