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穴口到穴心,火辣的快感,凶狠的撞击感以及淫靡的水声,无一不刺激着伊澈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脑,让他无力思考,一心只想追求更强烈,更爽利的快感。而弁星那干脆利落的抽插,恰好迎合了他此时的需要,让他不顾一切的将双腿绞缠在激烈耸动的腰上,忘情的呻吟摇摆,手指抓握着触感极佳的饱满胸肌肆意掐揉。
“嗯……弁星……你好猛啊……奶子,也好好摸……”媚眼如丝的望着被欲望染成赤红的金眸,伊澈遵循着本能不断夹紧臀瓣,引逗在穴中放肆驰骋的肉棒顶得更快更猛,又喘又笑。俯身扑到肌肉暴起的肩膀上,他吐出舌尖轻舔着那一颗颗的汗珠,发出娇嗲的呻吟:“我突然,有点喜欢你这只狗狗了……鸡巴又大,肏得又猛……嗯,奶子也很大……”
“操!”媚浪的语气,淫荡的词眼,以及毫不掩饰的夸赞,终于让弁星彻底崩断了理智,咆哮着、嘶吼着,奋力将骤然胀痛到了极点的阴茎往湿热紧致的甬道里送,恨不得连两颗紧缩出阵阵酸痛感的卵蛋也一并塞进去。
就这么不知疲倦的肏干了好一阵子,精关突然大开,他仰头狂热嘶吼一声,抵着那团正狠狠啜吸着龟头的滚烫软肉,放肆的喷精。
“啊好热!好多啊!澈儿也要到了!”被有力喷射的热精刺激得浑身猛一哆嗦,性器猛烈弹动,后穴狠狠一绞,伊澈也随之攀上了巅峰,前后齐齐喷发。
射得酣畅淋漓,身心都沉浸在舒爽无比的愉悦当中,弁星舍不得松开伊澈,低头寻到红艳饱满的唇瓣,肆意舔吻吮吸。感觉那柔滑的手指还抓着胸肌不放,他低笑一声,故意挺了挺胸,喘息笑问:“小乖乖,你就这么喜欢我的奶子吗?”
抬眼看看欲色浓烈的金眸,伊澈推了推怼到胸前的鼓胀胸肌,低头咬了一口,在弁星再次急促的喘息声中眯眼笑道:“是啊,这么大的奶子,确实很少见呢。”
“那再给我肏一次,随便你怎么玩,可以吗?”几乎在伊澈咬上胸肌的一瞬间就又硬了,再看那激情未退的俏丽面孔,弁星心痒难耐,只觉欲火燃烧得比之前还要强烈。
“嗯……等一下……”感觉坚硬的肉柱又在穴里放肆的摩擦了,伊澈有些难耐的皱了皱眉,推拒着紧紧贴靠上来的胸膛抱怨道:“我的背磨得疼死了,换个地方。”
原本还打算不管伊澈愿不愿意都要再来一回的,见他不拒绝,只是抱怨背疼,弁星喜出望外,忙把人搂在怀里,一边用手掌去细细摩挲渗着薄汗,有些高热的光滑肌肤,一边试探着问:“那去你的房间?”要进小美人的“闺房”,当然要争得小美人的同意,他这点认知还是有的。
而他这声询问也确实取悦到了伊澈,柔顺伏在宽阔的肩膀上,轻笑道:“看不出你还挺有礼貌的。”
“那是必须的。我可不想刚当你情人的第一天,就惹你讨厌了啊,小乖乖。”那么纤细的身子依偎在怀里,湿软的穴儿还含着肉棒柔柔的夹吸,顿时激起弁星满心满意的疼爱,低头温柔啄吻着艳丽的面孔,放柔嗓音道:“澈儿,我会疼你的。”
“呵,我都还没答应呢,你怎么好意思就以情人自居了?”挑眼似笑非笑斜睨英俊帅气的脸庞,伊澈故意夹了夹臀,指尖在陡然深沉的金眸下滑过,轻笑道:“先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让我满意再说吧……左边那间。”
阴茎插在柔媚蠕动着的穴里走过不大不小的客厅,弁星按照伊澈的指示进到他的卧室,立刻迫不及待的把他放到床上,推高两条纤白笔直的腿就要再战,口里笑道:“放心吧,说了让你爽到欲仙欲死,我就一定会做到的。”
可伊澈并不让他如愿,反而抬腿将脚抵在他胸口,挣扎着后退,坐了起来。拿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双腿卷曲,他抿唇笑望着困惑中难掩急切的男人,懒懒道:“少往脸上贴金了,光是像你那样不管不顾的插,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也就是你自己爽罢了,我能爽到哪里去?”
还是第一次被评价说技术不好,弁星当然不服气,当即曲腿跪到床上,追问道:“那你倒是说说,怎么才够爽?”
在紧迫盯人的注视下将手指探入臀缝,轻轻揉着被肏得红肿外翻的穴口,伊澈有些不适的皱了皱眉,“我这里都被你这只不知轻重的狗狗肏肿了,还不给我舔舔吗?”
从弁星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那青葱般的手指贴着红艳肿胀的肉环缓缓打转,不时带出一缕晶莹的汁水,再加上那轻柔的喘息声,顿时口干舌燥了起来。舔穴他是没做过的,但他想试试,不管是为了挣回面子,还是为自己粗鲁的行为让心仪的小美人感到不适做出补偿。
双眼直直盯着微微张合的穴眼,他深深吞咽了一下喉结,宛如被那里闪烁着的淫靡水光催眠了似的爬过去,将脸埋入幽深的臀缝,一下一下的舔弄起来,含糊问道:“这样舒服吗?”
“嗯……舒服……”酥麻的痒意自穴口向深处弥漫,快感温和绵密,让伊澈舒适眯起了双眼。不过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些,他还惦记着弁星那胀鼓鼓的,触感极佳的胸肌,略微享受了一会儿就转身道:“你躺着,我要玩你的大奶子。”
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听话,但当弁星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仰躺在床上,而伊澈背对着跨坐在胸口,雪白的臀高高翘起,那鲜艳诱人的穴儿正对着他的脸。看不到伊澈在做什么,却能感觉那柔软的手指正拢着胸脯往中间挤压,指尖轻拨着乳头,有种说不出的淫乱之感,他急促粗喘了几声,双手紧紧掐握着柔滑的臀肉往脸上一拉,更加卖力的舔弄起那嘟嘟的嫩肉。
“啊……”被那急切扫动的舌头刺激得轻喘不已,伊澈难耐扭动着腰,将穴口往滚烫的薄唇上磨蹭,“舌头……伸进去……”
似乎悟到该怎么做才能让伊澈满意了,弁星顺势将舌头抵进湿软火热的穴眼,立刻感觉到那汁水淋漓的肉壁热情绞缠了上来,夹着舌头不停的吮吸,黏稠的淫汁还不断涌到舌尖,甚至尝到了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味道。顿感一阵空前强烈的莫名兴奋涌上心头,他喘息得越发粗重,不顾一切的往里戳刺,翻搅,大口大口吞咽着涌出的汁水。
“嗯……啊……弁星,你好会舔啊……澈儿被你舔得舒服死了……好喜欢……”无论是急切的戳刺还是放肆的翻搅,都让伊澈觉得分外舒爽,更加媚浪的款摆腰肢,俯身将再度硬胀的性器紧紧贴到被拢到一起的饱满胸肌上磨蹭。
虽然快感没多少,但看着那沾染了汗水和前液,变得闪闪发亮的古铜色皮肤,看着那胀鼓鼓的肌肉逐渐激烈的起伏,视觉的刺激让他异常兴奋,情不自禁的挺动起腰,用性器顶端去触碰缩得紧紧的乳晕,顶撞硬得如同石子般的乳头。看到褐色的乳头被铃口吐出的黏汁涂抹得亮晶晶的,他忍不住呻吟道:“弁星,你的奶子好湿好滑啊……弄得澈儿好舒服……”
“呃……”从不知道身体被玩弄也会产生快感,但乳头被硬胀得肉丸一下下的顶弄着,的确有酥酥麻麻的快意传来,再想一想那根漂亮的肉茎在胸口摩擦的画面,弁星兴奋到了极点,主动高高挺起胸膛,抓着伊澈的腰前后摇晃,让他更加快速的在乳肉上摩擦出阵阵热意。
而他的嘴也没闲着,嘴唇不停啜吸着娇嫩的肉环,舌头在媚浪夹吸的甬道中疯狂戳刺,含糊粗喘道:“澈儿……摸摸我的鸡巴……快!”
顺从伸出手去,握住那根张狂挺立,筋络暴涨的紫黑肉柱飞快套弄,伊澈眯眼盯着怒张抽动的马眼,不自觉舔了舔嘴角,情不自禁的俯身,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热情的吞吐。
“操!太爽了!小乖乖!你太会了啊!!”湿软的舌尖一遍遍扫着龟头与马眼,不时钻到肉棱下方来回磨蹭,激爽的快感让弁星仰头狂乱嘶吼,脖子涨得血红,连眼瞳都缩成了细小的一点。吼过之后,他又立刻将脸埋进湿漉漉的臀缝当中,放肆的舔吻起来。
这一刻,他觉得以前做的爱都是白做!那些床伴更是连伊澈的脚趾头都比不上!因为就这么一个晚上,伊澈给予他的惊喜和快感,都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的,更没尝过的!
要是他真不愿意我做他的情人,那做他的狗,也可以吧?只要他肯给我舔鸡巴,给我肏,做他的什么不行?我不是已经,把奶子给他肏了吗?
越想越兴奋,欲火在下腹熊熊灼烧,哪怕阴茎被伊澈握着顶不了太深,弁星仍形同疯狂的耸动着腰臀,用龟头去肏那灵活的舌尖,柔软的嘴唇。在精液即将爆射而出的那一刻,他以一记狂猛无比的深顶,顶进火热紧窄的口腔,在龟头被牙齿刮蹭出的痛痒刺激下,再一次激烈的喷射了出来。
“唔”猝不及防被弁星射了一嘴,浓郁的檀麝味道刺激得后穴陡然向内紧缩,然后猛然张开,喷出连绵不绝的热液,伊澈不由自主的软倒,脸颊紧紧贴着仍在兀自抽动的鼓胀卵蛋,闻着那汗水与精液交织出的雄壮气息,迷乱了眼神。
“啊哈爽!爽死了!”用力抹了抹被潮吹的淫汁浇湿的脸,弁星狂野粗重的低吼着,猛的坐起来,将伊澈抱起来往完全软不下去的阴茎上按。一口气抵进深处,感受着湿热的甬道陡然绞紧带来的无上快感,他把人圈在怀里,将淌满淫汁的胸肌紧贴到柔白的脊背上,一边放肆的顶弄,一边粗喘笑道:“乖乖,跟你做爱太爽了!答应我,做我的情人!我保证,一定好好疼你!”
被弁星舔了这么久的穴,甬道早已酥痒空虚到了极点,此时粗长坚挺的肉棒在穴中激烈的挺动,伊澈也彻底迷乱在了火辣激爽的快感当中。仰头靠向宽阔的肩膀,反手搂住修长的颈脖,他眯着湿润迷离的眼眸与弁星对视,喘息笑道:“可我要是不止你一个情人呢?”
在弁星的认知里,早把蔺无期当成了伊澈的情人,倒也不感觉意外;更何况,作为地府的鬼差,他早就已经接受了开放的肉体关系,更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于是,他一口吻住那诱人的唇瓣,在凶悍的肏干中含糊笑道:“没关系,我只有你一个情人就够了!答应我!澈儿!现在就答应!”
既然弁星都这么说了,伊澈也不介意在地府的时候有一个强壮勇猛的情人陪伴,眯眼笑了一下,主动扭动起腰,坐在坚硬如铁的肉棒上盘旋摇摆,娇喘呻吟道:“那……你要好好表现了……如果你让我舒服了,我就答应……如果不行,你就只能当我的狗狗……”
当然知道伊澈这是答应了,弁星欣喜至极,忙紧紧搂着他,吻着他,龟头抵着湿软无限的穴心重重的研磨,哑声笑道:“放心吧,我的好澈儿,无论是做你的情人,还是你的狗,我都会把你伺候爽的!”
“呵……那就不要光是说……我要看行动……嗯,再顶得深一点……”?
深夜幽会老情人/插尿道排珠/吸奶子撒娇抱肏到喷精射尿
【作家想说的话:】
前期需要交代每个人的身份背景,有点啰嗦,见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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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从伊衍认识白钦羽起,他的眼就是盲的。可就他自己说,他并非天生眼盲,也曾见识过这世间的美好,只是因为继承了白家先知的能力,窥见了太多天机,遭了天谴而已。
不管白钦羽说的是不是真的,但他的眼睛的确跟一般眼盲的人很不一样这双眼很灵动,远远看去像蓄了一汪秋水,美丽澄清;而一旦凑近,就会发现连瞳孔都有一种诡异的剔透感,让直视他的人心生颤栗,就仿佛所有的秘密在他面前都会变得无所遁形。
正因如此,若非必要,伊衍很少会去找白钦羽。而白钦羽似乎也知道这一点,每次见伊衍,双眼都要么闭着,要么用白布遮着,连在床上的时候也不例外。
白家跟伊家是世交,在很多商业领域都有紧密深入的合作,可作为家主的白钦羽却并不掌权,反倒像一个身份象征那样被白家人安排在市郊那座华美而空旷的中式住宅里,只根据他的要求安排了两三个人照顾他的日常起居。
“你家钦爷还是老样子,在书房里摸他那些龟甲吗?”走在幽暗古朴的走廊上,就像走在一座死寂的古墓当中,伊衍浑身不自在,觉得哪怕是地府也比这里要有生气的多,忍不住跟在前方为他引路的管家说起话来。
也许是这种死气沉沉的地方待久了,那看着不过五十出头的管家也显得缺乏生气,回头一脸木然的望着伊衍,用毫无起伏的声线回答:“老爷已在偏厅恭候您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