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拼命吸气,难受的轻喘着,抬手就要去推乔启的手,却被他反扣住,跟他握着听诊器的手调换了位置。
转瞬间,变成钮书瑞自己握着听诊器在按自己的乳头,乔启把手笼罩在上面,不让她挣脱,他轻笑了声:“妞妞这是想听自己的心跳声?”
他把耳挂取下,塞进她的右耳廓,在她左耳轻轻道:“听见了吗?妞妞,你的奶头被我玩到连声音都藏不住了,里面要是有奶水的话,现在已经喷的到处都是了。”
钮书瑞倔强地闪躲着,避开他的唇舌,乔启也不生气,低低地笑了声,将听诊器竖起来,去刮那张开了嘴的乳尖。
冰凉的金属就算是染上了她的体温,也依然刺骨,次次都像是要钻进她身体里一样,叫下体不断分泌出绵腻的乳液,顺着小穴滴在床单上。
乔启将整个听诊器放到钮书瑞的身下,又用耳挂上的金属部位去抠弄钮书瑞的阴户,几乎是刚碰上,钮书瑞就浑身颤栗,瞬间高潮。
乔启有些意外地挑挑眉,忽然道:“小逼反应强烈,敏感度高。”
声音明明像是在做汇报总结一样平静,吐出的话语却淫秽不堪,让那语气猛然变化,染上一股说不出的邪恶。
钮书瑞羞耻到面色涨红,把脸死死埋在床单上。
乔启却没着急收手,而是继续用那圆管在阴户的缝隙间慢慢游走。
弯曲的金属次次都碾过阴蒂,把钮书瑞弄的高潮不止,甚至忘了挣扎,只死死的蜷缩着身子,夹着腿,妄想能阻挡那不断作恶的手。
但乔启又怎么可能就此作罢,钮书瑞的收紧反而让阴户变得更加被动、敏感,乔启根本不需要怎么动,就能轻而易举的碰到所有软肉。
它们全都挤在一起的这个动作本身就是在刺激性器,乔启只需要一上一下挪动听诊器,拉扯嫩肉,就能把钮书瑞刺激到哭出来。
纤细的腰身似乎再无力气,化成了一滩春水,却微微痉挛着,震的乔启小腹发麻,忍不住挺腰撞在她屁股上。
钮书瑞的眼泪浸湿大片床单,乔启只抬头扫了一眼她发红的脖子和耳根,就险些控制不住,想要插进钮书瑞的体内疯狂冲刺。
他掐着钮书瑞的双颊,抬起那通红一片的小脸,同样炙热的唇舌亲在她嘴上。舌尖倏地钻了进去,拼命舔弄她的上颚,把钮书瑞弄得娇喘连连,无法呼吸。
许久,乔启终于直起身,把那折磨得钮书瑞理智全无的听诊器拿了起来,再次进行消毒。
整个过程钮书瑞都没回过神来,只无力地趴在床上细细喘息,声音听起来虚弱极了,像是连口水都吞不下去,叫乔启时不时就要看上一眼。
见她只是面色红润,并无过多异样,才稍稍放下心来。
清理完后,乔启彻底从她身上下来,蹲在床边。
男人巨大的阴茎被藏在阴影下。
在这一刻,他衣着整齐,面容冷峻,严肃认真,就像是一位正直的医生,无论病人对自己如何发骚,他也不为所动,只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然而手上的动作却不是这样。
乔启把钮书瑞的臀瓣扯得更开,眼神晦暗地看着,那两腿之间几乎全是水,把整个下体都弄得晶莹剔透。
就连那后庭都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染了一点。
它从未被男人粗暴的进入过,在一片红润间显得尤为突出,白净到让人想将它狠狠操烂,变得和小穴一样淫靡,只知道吃男人的鸡巴。
手指忍不住在上面摸了摸,钮书瑞立刻夹着屁股想逃,乔启掐着她的腰把人拽了回来,低低道:“别乱动,把逼松开一点,不要夹那么紧,这样我怎么检查你的小穴?”
她迷迷糊糊的,听见声音,哽咽着回道:“不要……”
乔启又在后庭上按了按,她果然再次敏感的收缩起来,把后庭收缩到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缝隙。
这样的反应简直是可爱到了极点。乔启克制住自己想亲她菊穴的冲动,吻在她臀瓣上,给她聊胜于无的安抚。
每次剧烈高潮后的钮书瑞都很好哄,只要不强行打断她的状态,他几乎可以在她身上做任何事情。
见她安分下来,乔启重新拿起那放在一旁的听诊器,将听诊头含在嘴里舔了舔,便抵在小穴上,一点一点强塞进去。
看着小穴被迫容纳的模样,龟头就像是自己被吞进去了一样,在他胯下一抖一抖,吐出一股又一股前列腺液。
和阴茎截然不同的感觉让钮书瑞的反抗变得异常激烈,甚至试图用脚去踹他。
“一点都不乖。”乔启冷下脸,制止住她,把听诊头一鼓作气全塞了进去。
长长的导管从穴内延伸出来,被穴口紧巴巴的缠着,竟像是她的小尾巴一样。
圆形的金属物体轻而易举就将穴肉变成了自己的样子。
可它实在是太小了,根本无法满足饥渴的小穴,甚至因为它的冰凉,导致小穴极力收缩起来,拼命含着它。
乔启还在外面捏着导管试图将其塞到深处,钮书瑞怕得浑身颤栗,伸着手就要去把它扯出来。
一巴掌猛地打在钮书瑞屁股上,肌肉猛然收缩,金属块阴差阳错地撞在那突起的软肉上,甬道瞬间喷泻。
刚好面朝阴户的乔启将小穴高潮的全过程收进眼底,甚至还看清了小穴是如何往外喷水的。
穴肉猛地紧缩,又猛然张开,一边发抖,一边将黏液吐了出来。
乔启的面容立刻因为忍耐变得涨红。
阴茎高高立起,直直翘在小腹面前,弯曲的前段甚至撞在他精壮的小腹上,左右跳动。
乔启两眼猩红,低声骂了句骚,将钮书瑞的双腿猛然闭紧,“不是要夹吗?那就夹紧点。妞妞,你最好别把它挤出来了,否则……”
看着钮书瑞被迫合拢的双腿和阴户,乔启轻笑一声。
那听诊器被吃得死死的,穴口一直不断收缩着,像是饥渴到想把整个导管都吃进去,哪里还需要他去威胁。
乳液顺着裸露在外的导管向下蔓延,将剩余的部分浸湿大半。
乔启握着另一段,恶劣地往外拉出,直到只剩下一个圆圆的听诊头在里面。
面前的小屁股立刻扭了扭,甚至高高翘起,把那被听诊器撑到变形的阴户亮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