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性器似乎不约而同的喟叹一声,发出了叫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一捅进去,乔启就大开大合起来,每次都是全根出入,把小穴操得发烂软腻,没有一丝抗拒,只全身心的依偎在巨物上。
乔启一边挺胯,一边细心调整钮书瑞的位置,叫她无法沾地,小屁股高高翘着,几乎是黏在他腹部上。从背后看,他就像是骑着她在驰骋一样。
臀肉因为撞击波涛汹涌地动着,上面发红的印子跟着一起颠簸,叫他又狠狠地打在上面。
无法接触地面的失重感叫钮书瑞害怕极了,明明深陷在情欲之中,却还是身体本能地绷着脚尖,试图去够到地面。
然而身后的撞击一次比一次重,悬挂在空中的小脚丫被撞得晃来晃去,始终找不到落脚地。
指腹死死抠在门板上,摩擦产生的热度叫她有些疼痛,却也只能这样,若是不扶着它,她根本没有一点安全感。
钮书瑞身体不自知的绷紧弄得阴道也在一起收紧,比以往都要强的压迫感逼得乔启瞬间缴械投降。
他低喘着,更快速地抽插起来,弯腰压在钮书瑞背上,单手揉着她的两个乳房,“射给你……妞妞,全射给你,都吃进去,听见没有?”
把两片嫩乳捏的通红了,又移到阴蒂上粗暴地摩擦,几乎是要把它压进肉里一样按着,把钮书瑞折磨的双腿不断扑腾,在半空中撞来撞去。
阴茎也因为她的动弹时不时会滑出大半。
然而,无论钮书瑞是夹腿也好,哭也好,或者是踢,是踹,他都无动于衷,只挤着阴蒂快速抠弄,哑声,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这里,是给我操的。”
指甲猛地压在阴蒂上,钮书瑞瞬间高潮出来,浑身痉挛着,哭得崩溃又无助,阴道内大力喷射,温热的液体灌在阴茎上,和它射出来的精液融为一体。
乔启舒服到全身发麻,忍不住用下巴蹭了蹭钮书瑞的肩窝,就连声音都透着愉悦。他就这样把钮书瑞反反复复地送上高潮,几乎没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
阴蒂上全是一道一道的指甲印,它发红、充血,甚至比平时要大上一倍,也比平时要更加敏感,就算乔启只是蜻蜓点水般碰一下,它也能高潮出来。
听着钮书瑞越发脱力的哭声,乔启总算满足地收回手,按在她小腹上,“这里,是给我生孩子的。”
阴茎还在里面用力抽插,掌心下传来阵阵起伏感,他带有私心的用力按压,挤着龟头,叫它再次张着马眼喷射出来。
然后才粗喘着,重新捏住钮书瑞的嫩乳,“这里,是给我吸的。妞妞,等你生了孩子后,我要天天操你,操到你喷奶,流到哪里都是。”
紫丁簪:对于户狗最后一句话,簪只想说:做梦!就算是妞儿真被操到喷奶,那难不成是你一个人就能办到的事吗?(顶锅盖逃走)
因为明天中午吃了饭就要去排队打疫苗,等下就要继续写明天的了呜呜呜呜呜,今天真是辛勤劳作的一天!!
要是赶在睡觉前改完,指不定还可能会直接发(不知道呢不知道,嘻嘻嘻嘻嘻)ps:本来想用“皮鞋肆意碾着钮书瑞的整个下体”这个当标题,但怕有些人看到直接跑了,所以改了,虽然进来了会看到,但不要紧,先骗进来再说!嘻嘻嘻嘻嘻(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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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ǒ壹捌.cιτγ 47.H“把逼松开一点,不要
就算此时的钮书瑞可能听不见,乔启依旧霸道的贴着她耳畔说:“到时候就用鸡巴来给你挤奶,怎么样?看是妞妞喷的远,还是我射得远。”
最猛烈的那股快感过去后,源源不断的欲望便升了上来。他托着钮书瑞的腿弯把人抱起,像是在给小孩把尿似的操着她。
一边挺腰,一边走向房间内部。这个姿势并没有比先前的要好上多少,钮书瑞双手胡乱往后抓着他,试图寻求安全感。
这种下意识追寻的动作让乔启感受到了钮书瑞的依赖,他将钮书瑞面朝窗户,更加用力的往上顶胯,次次将钮书瑞顶到半空中。
咬着她耳垂道:“妞妞,你看,这窗帘那么薄,说不定外面的人正看着我怎么操你。”
大脑虽然当机的厉害,但钮书瑞的身体还是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瞬间从寻求安慰变成了挣扎着想要下来,也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以什么样的姿势被进出。
阴户朝前大开,不同于先前被困在逼仄的小角落,空气肆无忌惮地和它接触着,竟有种凉凉的感觉。羞辱感涌上心头,再加上那轻薄的窗帘,钮书瑞觉得自己浑身发烫,所有毛孔都在叫嚣着想要离开。
这个姿势甚至还大大方便了阴茎的进出。
乔启只托住了她的腿弯,就意味着整个小腹都会因为重力往下坠,并深深地将那巨物吞入。
钮书瑞甚至能明显地感受到巨大的肿胀感,腰后的撞击感也无比的清晰,臀肉在半空中不断颠簸摇曳。
粗长涨大的肉棒全根塞入,把小穴堵得满满当当,阴户因为那弯曲的弧度向外胀起,就连那尿道口都被撑开了一个缝隙。
馒头似的阴唇可怜兮兮的分在两侧,随着她的收缩缓缓动着,却始终无法合拢。
阴蒂没了外来的保护,孤立无援的挺立在中间,鲜红的模样叫人怜惜,然而顽劣的男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更加迅速地操到深处。
乔启将钮书瑞放在治疗用的床上,让她跪趴在自己面前。
然而细白的双腿早就因为长时间的高潮和玩弄变得柔软无力,钮书瑞刚碰到床面,就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屁股压在自己后脚跟上,几乎是缩成一团。
但这个姿势让臀瓣意外的打得更开,乔启轻而易举就能摸到钮书瑞的股缝。
他就这样操了一会,忽然抽出阴茎走向一旁。
乔启从抽屉里拿出听诊器,用酒精在上面一寸一寸的消毒。
突然的空窗叫钮书瑞发蒙的大脑缓缓回神,她迟疑地回过头去,竟看见乔启拿着听诊器走了过来。
他不知何时披上了白大褂,全身上下只有阴茎暴露在外,和浑身赤裸的她形成强烈对比。
钮书瑞下意识要跑,却被乔启压着背部趴回床面。
“妞妞要听话,要乖乖地……接受检查。”
乔启单手戴上听诊器,将听诊头按在钮书瑞发肿变大的乳头上,冰凉的触感直击大脑,刺激得钮书瑞疯狂颤抖,含着胸想要躲开。
嗓子里发出细软的哭腔,她像是想要求饶,但又开不了这个口。
听诊头轻轻贴在乳尖上,缓缓摩擦,乔启含住钮书瑞的左耳,低声道:“舒服吗?妞妞。我还没贴近,就听见你的心跳声了,你说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是不是奶头?”乔启忽然发力,听诊器重重地压了下去,但它又冰凉又滑,险些就让乳尖溜了出去。
他也不用手扶,就这样按着听诊器去追她的嫩乳,把乳尖上上下下全磨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