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顾孟依然我行我素,每次来无所顾忌,叫余伍日日提心吊胆怕他给余秋涟瞧见。可余伍也是贱骨头,顾孟?H得多了他难受,顾孟?H得少了他又想。才给狠干过,隔不到两天便惦记。
顾孟来得频繁,人一到,两人没羞没臊地滚到一处去,余伍完全记不住上回给干得不能下地。
欲望像只逃出囚笼的兽,一旦开荤,就耐不住寂寞。余伍沉溺在顾孟给予他的极致欢愉中无法自拔,明知道是错,该早些了结,却一日拖一日,步步迈向深渊。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如顾孟承诺的,他再没去找过余秋涟,而且以他来见余伍的次数看,怕是连其他情人那儿都没时间去。
余伍起初面对余秋涟时的不安,亦慢慢变成了麻木。这边刚安抚完妹妹,说顾孟不是值得托付的良人配不上她,转头便在顾孟眼前荡妇一般裸着身子摇臀摆胯。
他瞧不起这样的自己,却拒绝不了那种让硕大器物占有贯穿,爽到头晕目眩的刺激感。余伍跟个女人似的被男人?H成了习惯,一有欲望,肉穴就痒得不行,淌着淫汁勾引雄物来施暴,非要将那细嫩肛口捅开磨烂,?H得闭不上才好……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
第十二章 决裂(奸情撞破、撕逼预警)
晌午,外面阳光晴好,屋内更是春色宜人。
“哦哦……用力……嗯……啊啊……”余伍享受地闭上眼哼哼,矫健有力的长腿正老实地盘在顾孟腰间,随着挺进的动作打晃。
“唔……”顾孟抱着他的屁股往里打桩,长发垂下搔得余伍胸口发痒。
余伍慵懒地睁开眼,伸手去撩,见门不知何时开了条缝,门外站着个纤细的身影。
“嗬!”他受了惊吓猛地一弹,差点撞着顾孟,顾孟干到兴头上被他推得往后仰,有些不满地呵斥道“你犯什么病!”
抬眼看去,发现余伍浑身僵硬脸色苍白地望着门的方向。
顾孟皱了皱眉回过头,门外的人明显也没好到哪里,余秋涟娇俏可人的脸上一片惨白,漂亮的杏仁眼睁得老大,活像见了鬼。“你……你们……”她颤着手指向两个人,一副快晕过去的模样。
顾孟目光沿着余伍吓得发白的脸扫了一圈,落在门口的余秋涟身上。
“先出去。”他低沉地开口命令。余秋涟这才突然惊醒似的抖了一下,复杂地看着屋里的两人,咬了咬唇,“啪”地用力关上门。
这边余伍呆愣半天才回神,眼神空洞地瘫坐在床上,慌张地呢喃“怎么办……怎么办……秋涟发现了……”他眼睛红得似随时要哭出来。
“急什么,你不是早该料到有这么一天。”对比余伍的慌乱,顾孟倒是很淡定,其实他并没有说错,从余伍为了利益选择向他出卖身体的那天开始,就理应做好了会被余秋涟发现的准备。
话虽如此,余伍却一直抱着侥幸想法,他本来以为和顾孟是一次的买卖,顾孟不好男色,无非觉得新鲜才同意他的条件,两人做上一回,不会有人知道。
没想到后面事情出乎意料,无论是顾孟对他身体一次次的索取,还是他对于与顾孟之间性事的沉溺,一切皆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最终让余秋涟撞破。
“好了,没什么大不了。”顾孟套上外袍,随手揽住余伍,在那滑溜溜的腰上拍了拍安慰道。他确实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余秋涟知道了又能拿他们如何,只可惜这么一闹,今日怕是做不成了。
男人温暖的大手摩挲着腰上的软肉,余伍却生不出半点燥热激动,他浑身发冷,仿佛落入深潭,满脑子都是余秋涟诧异惊恐的眼神。
余伍猛然拍开顾孟的手,整个人缩成一团,把头埋进臂弯里,止不住地抖。
顾孟被甩开手,错愕地看着他,随即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阴沉“你什么意思?后悔了?”
余伍不回话,胳膊死死环住膝盖,不肯抬头,他不知道现下如何是好。
“现在后悔晚了!摆出这副德性给谁看,当初不是自己求着爬上爷的床?谁逼你了?”顾孟见余伍躲他,怒气蹭地窜起来,连带着情事被打扰的火一同撒到了余伍头上。“给她看到又怎么样,便该让她瞧瞧自己哥哥是个什么样的骚货,天天求着男人捅屁眼,比婊子还下贱!”
“不……不是!”余伍痛苦地摇着头“你不要再说了!”他不愿意这样的,是实在没办法。
余伍的态度教顾孟怒意更盛,“一个卖屁眼的贱胚子,敢卖还不敢让人知道?”顾孟冷冷一笑“烂屁眼子爷都快玩腻了,还把自己当个宝儿呢,不去照照镜子!”
余伍被余秋涟撞到丑事,正是难过的当口,让顾孟这么羞辱,也堵了一口气,憋红着脸,抬头冲顾孟嚷“你出去!”
顾孟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还是给一个自己当作玩物的下贱东西赶了。
“好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被爷干两次真把自己当人看了,左右不过是条撅着屁股让人?H的母狗,爷今天就将你拖出去找人轮了你,看看你这张狗嘴敢不敢乱吠!”说着拖起余伍的头发便把他往外拽。
“我不要……你走开!混蛋!”余伍死命挣扎,毕竟做惯苦力的,发起猛来劲儿不小。
“余伍,我再问你一句,你今个儿是不是打算跟爷犟到底?”两人僵持了一会,顾孟闭了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很久没有和谁发过火了,今天不知道怎么,见余伍不理他,还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就压制不住心中烦躁。
余伍耿着脖子不回答,全然不见往日的温驯。
“好,我走,但你记住,今日出了这门,以后你别来找爷。”顾孟看了他最后一眼,眼底像结着冰般,渗出寒意,说完不再管余伍作何反应,整理好衣服走出门去。
余伍于他而言不过是条狗,既然不听话,不要便是了,犯不着生那么大气。他顾孟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漂亮的乖巧的,一招手有大把送上门来。
……
开春往后几月,是铺子里生意旺的时候,顾孟忙得脚不沾地,还要兼顾外地铺面,等事情办完终于得几日空闲,可以约上美人,温香软玉在怀,好好松松筋骨。
闲暇之余想到余伍,他不屑地勾起唇角,本来也快要腻烦了,如此一来正好,省得自己不知道拿人怎么办,毕竟余伍不是女人,养在外面万一传出去,实在不好听。那日不晓得哪根筋搭错,居然因为余伍的推拒发那么大火,怕是被鬼迷了心窍。
“爷……好不容易来看艳儿,却还在走神。”耳边是女子撒娇似的抱怨,声音甜得要滴出蜜来。
顾孟回过神,看着面前妖娆的美人,轻佻地笑了笑,捏住那尖细下巴亲上一口“小骚货,可是吃醋了?”
“爷……讨厌……”美人羞红了脸,作势要捶顾孟的胸口,被顾孟一把拉进怀里,美人坐在他怀中用丰满的胸部磨蹭着,小嘴嘟囔“二爷好坏。”
“哦?觉得爷坏?那爷去外面拉上十个八个不坏的来伺候你,让你快活好不好?”顾孟想到就顺口说了,他自己没觉得有什么,却把美人吓一跳,以为惹了顾孟不高兴,连忙转转眼珠,娇嗔道“爷才不会这么对艳儿,艳儿不要其他人,只伺候爷一个人。”
明明是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可顾孟没感到一丝愉悦,他轻轻推开商艳儿,自顾自拿起桌上的酒壶,倒酒喝起来。
刚刚说完他便忆起,那日同余伍争执时他怒急之下也讲了些难听的,明显是气话,余伍宁可跟他闹掰都不服个软。
余伍哪里比得上这些女人,柔软又娇嫩,还敢在他面前甩脸色,谁给这贱奴的底气?难道说是他已经免去余伍的租,余伍觉得再没事要求着他了?
商艳儿不晓得顾孟想什么,她痴痴地看着桌边喝酒的男人,顾孟样貌生的好看却丝毫不女气,一双眼睛狭长深邃,鼻梁挺直,下颌线条锋利流畅,唇薄而微翘,不开口时略显冷峻,笑起来又自带一股风流。
都说唇薄之人无情,用在顾孟身上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