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鹤登在他耳旁问:“……还好么?”

谢槐缓缓回答:“……没事,你刚刚,那一下顶得太用力了……”

他的嗓音透着失力的沙哑,以及令人怜惜的颤音,短短一句话被气喘吁吁的吞咽切割成好几段,就像是被插得受不了后挤出了几句虚弱的呜咽。游鹤登怜爱地吻了吻他的耳垂,低语道:“抱歉,我会注意的。”

虽然对方是出于纯粹的好心替他按揉肚子,但被肉棒整根插着的谢槐只觉得那双手带来了更超出的刺激,肚皮好像一下子变薄许多,随着挤压力道与位置的改变宛如换了种方法让他被阴茎碾磨穴肉也可能是他敏感起来了,毕竟游鹤登几乎没什么大动作。

所以,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从快要沦陷进温柔抚慰的快感里,谢槐抽出了一点思绪考虑这个问题。已知,他没有在孟风遥和江烛那里体会过这种陌生的应激情绪,曲千屿情况特殊暂且不论,沈阙飞那边则和游鹤登相仿。那么,为什么排斥感只冲着后面两个人?这两个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结合几个月来腹部的异样,还有关于月魔的某些习性记载,谢槐生出了微妙的不甚美妙的猜测。既然【异香】描述吻合,【捕食间隔】同频,该不会【产卵】也包括在里面吧?因为身体被异化,又在前两个人那里被灌入了足够多的精液,所以具备了【怀孕】的条件?

那他抵触沈阙飞和游鹤登似乎就有合乎情理的原因了:【它】怕伤到【孩子】......?或者是,【孩子】在反抗父体之外的人的入侵?

谢槐绷紧了牙关。游鹤登一手揉捏着他龟头上的敏感带,一手握住他的半边乳肉挤压,同时用性器轻轻操弄着他。上下都被控制着弱点的谢槐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全身,抵触的意志不免松动许多,连发散出去的思维都被情欲拉扯回来。

他的呻吟变回了舒服的轻哼,游鹤登达到了安抚他的目的,双手均搭上了他的胸口,然后略带粗暴地掐高了他的乳肉。乳孔理所应当地喷溅出乳汁,阴茎少了爱抚,情热却没有减退分毫,而是颤颤巍巍地也跟着吐出黏稠的白浊。

谢槐几乎没有一点能站直身体的力气,游鹤登的肉棒就一直维持着插在极深位置的状态,无论是对方轻轻抽送,还是谢槐自己稍微抬抬腿,都能带来十分强烈的被完全填满的快感。

......好像一场永远没办法逃离的侵犯。谢槐抬起手背捂了捂嘴,然后失神地仰起头。视线所能触及到的地方,是游鹤登情动的双眸。

在游鹤登眼里,就是被掐着双乳操穴的谢槐抬头缱绻地望了他一眼,眉眼盈满了湿漉漉的满足。再粗暴地捏一捏对方水光淋漓的乳肉,谢槐就绞紧后穴达到了高潮,温热潮湿的软肉紧紧攀附上来,用比舔舐更重一些的力道反复仔细地抚弄过柱身的每一处起伏,挤压敏感的龟头再淌出咕嗞涌流的水液。

与此同时,淅淅沥沥的清液见缝插针地滴出来,湿了二人的腿间。游鹤登感受着下半身的潮湿,又看到镜中自己的双手流满了谢槐分泌的奶水,顿时只觉得阴茎更硬了几分。

处在不应期的穴肉被硬邦邦的肉棒磋磨着,让谢槐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点理智。当他回想起最初的那个决定,不由暗叹也许一切都在命运的预料之中,所作所为最终导向了注定的结局。

一开始,谢槐其实不应该使用“谢槐”这个名字的。执行者们虽然常以代号登记任务,各基地间的通讯也并不发达,但只要游鹤登的人里有那么几个能混入沈阙飞的地盘,调查沈阙飞的下属,就不会不知道这个名字。刚好同名的情况很罕见,哪怕谢槐谎称自己来自裂谷东区以外零散分布的小型驻地群中的某一个,也不过是能拖延一阵子游鹤登的背景调查,对方迟早会把目光转向裂谷东区。

这是谢槐对游鹤登做出认真判断以后,流露的“真心”,是场符合他口味的赌局,亦是他为赢面准备的后手。

但现在,彻底脱离掌控的事情恐怕要出现了。游鹤登也许能容忍他的试探与得寸进尺,也许可能被他的“真心”动摇,然而,这一切都应该是建立在“谢槐是人类”的前提上。如果他表现出【怀孕】的特征,甚至开始【产卵】,那已经相当于某种超出常理的非人之物,到那时候,游鹤登还能像今天这样对他的异常无动于衷吗?

谢槐首先想到了牌。他本来不打算用,因为他以为他还有时间。

要用吗?在明显是阴谋的局面下,对游鹤登使用那张牌?这样得到结果的谢槐可以即刻设法脱身,但也意味着要将游鹤登推入未知的命运中。谁知道那张牌真正的作用是什么?如果检测是幌子,【感染】才是目的呢?肉树所谓的“外面一个”谁知道会不会和发牌者有关联?别忘了,牌的检测条件里有“足量体液接触”这个要求,而变异种皆可以通过体液感染人类。

八阶异能者之所以目前来说被认为不会感染,大概是因为观测到的变异种中没有实力在八阶及之上的存在。问题是外面的浓雾,浓雾笼罩了三分之一的土地,那三分之一的土地里究竟有什么,这同样是亟待解开的谜题。

短短几分钟,谢槐考虑了无数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的游鹤登把他的走神当成高潮后的失力,微微弯下身子双手穿过他的膝弯,将他整个人以双腿打开的姿势抱起来。

镜中如实展现出谢槐全数敞开的躯体。双乳朝外颤动出淫荡的弧度,软绵绵的性器下是急促翕张着的穴口,此刻被巨物塞满撑开成圆形,又像失禁般滴着水。谢槐的思绪再度被律动的节奏中断,他瘫软着腰身被游鹤登禁锢住膝弯,肉棒深深捣过敏感点碾压肠壁,逼得他吐出几句溃败的呻吟。他感觉自己活像是成了游鹤登的飞机杯,被对方轻轻松松地抬高又放低,将穴口附近被奸得红肿的穴肉操翻出来再操进去。整个过程多亏了镜子他自己也看得一清二楚,连耳边都是游鹤登操他操出的水声。

眼下的谢槐无疑是狼狈至极的。被抽肿的臀部曲线紧紧贴着游鹤登的腹部,肉棒贯穿的穴里不断痉挛出前所未有的湿热吞咽,他好像被操熟了,浑身都泛着越发情动的红,嘴也开始合不拢,涎水流了满下巴,从中探出的舌尖裹满晶莹诱人的水光,简直让人萌生吞吃入腹的念头。

“好热……”游鹤登低语。

谢槐眼神涣散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他的腿根在剧烈操干中抽搐着,肚子时不时透出的肉棒印子让他呕吐的欲望复发了,但本该伴随而来的攻击性好像被凶狠的抽插磨平了棱角,使他反而想要蜷缩起四肢做出看似防卫实则柔弱可欺的姿态。

不行……逃不开……太深了。

谢槐混乱的大脑里唯独剩下这个念头。在无数次被故意顶在敏感点上碾磨,然后一路操开哆嗦着绞紧的穴肉时,谢槐到达了新的高潮。

他失神地望着自己被操成艳红色的穴口,用听起来就像是带着隐约哭腔的力竭嗓音,对身后的男人说:“游哥……我想尿……”

话未说完,谢槐就猛地弓了弓身子,狠狠绞紧游鹤登的肉棒后当着游鹤登的面尿了出来。乳孔随之被榨出最后几股奶水,混着汗水流过小腹又混入淫水挂在臀下摇晃,将谢槐腿间弄得一塌糊涂。

游鹤登动作停了,整个人安静了一会儿。谢槐仍沉浸在自己尿失禁的快感中,几下深呼吸带着腿间的后穴收缩,一下子喷溅出大股的淫水。使他回过神的是耳旁不知何时响起的,比他还要粗重的喘息声,镜中的游鹤登在他身后着迷地舔咬着他的耳垂,似乎是满意地喟叹道:“被操尿了啊……很棒,很适合你。”

谢槐用力地闭闭眼,敏感的软肉很快发现,对方的肉棒好像更亢奋了。

有尿失禁

92.某人

再见到谢槐,赤切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游鹤登已经不掩饰了,也或者对方一开始就没打算掩饰过,明眼人见着此刻谢槐的模样,都会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长袖长裤能遮去大部分痕迹,却无法抹消掉嘴唇的红肿和颈上的吻痕,而他懒洋洋地倚在沙发上,肩膀搭着毛巾,接住湿漉漉黑发不断滴下的水珠;领口的扣子松了两颗,有别于瘦削身材的饱满胸肌顶在薄衣料下透出了情色的红润。一种熟透了的、潮湿的色欲,就这么从他身上满满当当地流溢出来。

谢槐偏偏还是交叠着双腿坐的,他侧头抬起手臂用毛巾擦拭发丝时,赤切恍然发现他的身体弧线是那么流畅美丽,以至于一举一动都带着精妙的吸引力。赤切一边在心里理智地想,不对,体型结合肌肉锻炼得这样恰到好处的青年绝不该是个普通人,张文怀教过他这些,一边又心情古怪地禁不住去探索更多,去看谢槐锋利的下颌线、看谢槐领口内隐隐约约的光景、看谢槐收窄的臀型和丰盈的腿根。

“赤切?”

赤切猛地回过神,他慌张地嗅嗅鼻子,转头看向开了一半玻璃门的庭院,干巴巴笑着说:“啊……花开得真盛啊,香味都飘过来了。”

谢槐没搭腔,下意识摸了摸腹部的位置。他起身想去倒水,赤切又转回来,着急忙慌地抢了他的活替他做。谢槐也不推辞,静静望着壶嘴中涌出的水流灌满玻璃杯。赤切不太敢看他,一个劲儿低着头,谢槐便问:“你紧张什么?”

“我没有,不不,我没有。”

谢槐接水杯的时候,指根碰到了赤切的皮肤,赤切反应极大地摔了杯子,整张脸都红了,眼睛这回倒是敢看他了,只是一眨不眨,像被施了定身术。

见状,谢槐不得不把异香全部收拢回去。他本来是想试试七阶异能者对它的耐受度,现在看来,果然能撼动八阶的玩意,对七阶来说更是毁灭性的。

几分钟后,赤切松了口气,迷茫地弯下腰去捡玻璃碎片。谢槐不等他从迷惑与浑噩中清醒,就追问起他另一件事:“游鹤登去哪了?”

检查的医生走后,游鹤登说有事要外出一趟,只留下前来报信的赤切守在这里。他们当时商谈的内容,呆在房间里的谢槐没有听到,不过暂时取下的耳夹还被游鹤登保管着。

赤切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犹豫半晌,尴尬道:“这件事说起来可能会比较复杂。”

“我很无聊,你陪陪我。能告诉我的,我想听。”

赤切以为他误会了自己想隐瞒,赶紧摆摆手说:“啊啊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这件事关系到临海西区的局势,你未必会觉得有趣。”

“这么说吧。”赤切把刚刚的玻璃杯碎片放到桌子中间:“比方说,这个是隔壁领地的领主,叫L好了。”

这么一比喻,谢槐当即反应过来是谁。但他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饶有兴趣地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