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叫这一声还好,江烛其实没想着谢槐能反应过来是自己在操他,结果他一叫,摆明了是靠着肉棒都能分辨出他们几个。江烛一下子又气又好笑,搓弄他阴茎的手劲变大,直把谢槐捏得两团臀肉频频哆嗦,扭着腰想躲。但下场是一目了然的,他最多是效仿出骑在江烛阴茎上自己动的感觉,半点逃不开对方的大手与肉棒的联合操控。

谢槐脑子乱了。他既想着要吃精,又想射,屁眼里被操出湿呼呼的水声,爽得眼前白光一阵又一阵。游鹤登不操他的脸肉也不操他的唇瓣了,阴茎抵进他的胸乳中间,握住两边乳肉往中间挤出一条小沟在里面磨蹭。谢槐就被弄出了流满胸腹的奶水,浑身像泡在水里一样湿漉漉。

他总觉得穴里到了被磨得生疼的地步,神智都跟着清醒不少。江烛没射出来前,非要用力按着他的精孔也不许他射,低声安抚他说要一起。然而等到兴奋的性器都酸胀难耐的程度,对方才堪堪抵着他最深处的软肉抽动着将精液喷进去,和其他人的精液一起撑满他的小腹。那瞬间江烛松了手,绕着那小孔瘙刮捣弄不过几下,谢槐的身体便配合地尿出精来。他一时爽得断了片,脸一下埋到游鹤登的小腹,让对方的阴茎操到他纤细的脖颈与喉结上。

腰部卡着他的洞松垮了很多,谢槐失力地往后坐,脸仰起来一星半点,顺势抬高两只手圈住游鹤登的性器。游鹤登的呼吸很隐忍,被他绕着敏感带反复按摩、伸出舌尖蹭到马眼上,也最多是扶着他肩膀的手背面青筋暴起。

谢槐很累了,他哑着嗓子催促道:“哥……你快射啊……射出来就结束了……”

对于这种时候被谢槐省掉姓氏喊哥,游鹤登的反应完全超出谢槐所料。他头一次那么急促地将阴茎塞回谢槐的嘴巴,茎身狠狠抖动几下把精液全数交待在谢槐嘴里。

被射得眼冒金星、连连吞咽好几大口的谢槐心想:啊……原来对方喜欢这种口癖啊……是不是一开始认为绑定兄弟关系会让游鹤登无法接受和他上床这种判断,根本是错误的……?

困着谢槐的洞轰然倒塌,细藤散落一地,谢槐眼看就要摔下去,整个人却被忽然出现的七八只手提拎起来。他也站不直,倚在不知道哪个男人的身上,裸着的腿缝还流着精,嘴里粗喘着气说:“呃……谁借我件衣服?”

身上凉飕飕的,作战服早被撕扯到破烂得惨不忍睹。

男人们围着他,有的人摸他的脸,有的人搂着他的腰,有的人把手搭在他胸口上,也有的人大掌罩在他的臀肉上还要往臀缝滑,亦或是伸进他大腿内侧勾弄亵玩。没有了墙的阻挡,他们贴得更近了,谢槐几乎是被他们挤在中间。

“嗯……”

谢槐左看看,右看看。

“别吧……”

后续是梦境断了,小谢逃过一劫。??

我们游哥刚来,还是比较收着点??

没吃饱的攻留着补给新攻的番外再吃吧,再写下去真是没完没了了??而且咱小谢也受不住啊??

80.靠近

谢槐刚一睁开眼,就看到游鹤登伏在他身上,没完全压过来,但脸贴着他赤裸胸口的正中央,鼻尖快要蹭到他涨大了半圈的乳晕。被吸奶器和舌齿疯狂压榨过的乳头惨不忍睹,过了一晚还高高挺着,透着遭粗暴蹂躏后的深红色泽。游鹤登半睁着眼,显然是醒了的,光看平缓的眉眼与没有起伏的嘴角却又难以揣摩对方此时的想法。谢槐垂着眼眸望他不过几秒,他就仰起头凑近,把脸埋进谢槐的颈窝里,身体的重量这才压下来,肌肉紧实饱满的胸口就此顶住谢槐微鼓的小腹。

“早上好。”

游鹤登沙哑着嗓音说道。

谢槐没说话。他等着游鹤登再一次开口。对方接下来的态度会继续影响他的判断。谢槐确实是趁势利用异香成功和游鹤登睡了,可游鹤登清醒过来后的反应仍然是不可控的。他得等着看,对方到底是会若无其事、默认和他存在这种肉体关系,还是闪烁其词,装作暂时将这件事揭过去。两者大有不同,如果是前者,说明游鹤登对他的容忍度比想象中的大,因为谢槐可以肯定自己之前的表现是有漏洞的,加上这次试探更是稍微有些操之过急。在这样的前提下,游鹤登若还是秉持默许的态度,就意味着到这地步他仍不愿意怀疑谢槐;如果是后者,说明游鹤登已经心有隔阂了。

谢槐眨眨眼,就这么和游鹤登对视着,没有应他。游鹤登冰蓝色的眼珠子轻微颤了颤。谢槐从他眼里读到了几丝困惑。他伸出双手交叉着搂住谢槐的腰,以一种像是想要将谢槐揉进血肉里的严丝合缝,声音低低的,轻喊了一句:“谢槐?”

他不仅对谢槐的疑点表现得视若无睹,还对谢槐坚持的那个名字表现出妥协,就像是为了讨好对方而在此刻用上。

谢槐眸光微闪。他抬手,指尖穿梭过游鹤登的发丝,揉了揉对方的脑袋。于是游鹤登的眼尾带着不甚明显的笑意垂下去一点:“饿了没有?”

“游哥,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谢槐问他。

比起此前的【游鹤登】,这个明明在下属后辈面前无比寻常,在谢槐那却亲昵许多的称呼,让游鹤登一时间觉得十分受用。如同昨晚被谢槐搂住脖颈夹着腰摩擦,他甚至能感觉到背脊传来熟悉的过电般的快感,连身上的肌肉也随着徒然急促些的呼吸抖动。从谢槐的视角看过去,颇有种给禁锢自己的巨型野兽顺毛后,对方舒畅地伸展四肢表示肯定的错觉。

“你值得。”游鹤登笃定地道。

过了昨晚,游鹤登不至于再说“因为你是我弟弟”这样如今听起来莫名荒唐的话。反正他真正追求的是谢槐的认可与接纳,而不是单单一个兄长的身份。

谢槐对这个答案感到有些好笑。并不是讥讽意味上的,他很少(还是该说从未?)嘲笑过他人的想法,哪怕那再离奇。他只是单纯认为【值得】这个词,和他本人实在不搭了点。

“我晚上醒了几次,在想明天你会不会把我这个怪物扔出去。”谢槐瞎说了一通。实际上他一觉睡到了天亮。

游鹤登皱起眉头。他知道谢槐撒了谎,思绪短短几秒在脑海间转过千百遍,他又一次把这些归结为对方的伪装出于谋生目的的下意识讨好。以谢槐的异能阶级,不了解八阶的警觉程度很正常。但游鹤登没有为对方的谎言生气,反而只感到心疼,他想正是因为谢槐经历了太多,才会披起一层又一层的伪装,将自己的心深藏其中。

不过不必着急,慢慢来,他们的时间很长。游鹤登坚信总有一天他能剥掉谢槐的所有“外衣”,触及到对方灵魂深处的柔软。

“我不可能那样做。你也不是什么怪物,你的身体大概只是受了点刺激。相信我,我会把你治好。”

谢槐注视他良久。

“……好。”

游鹤登将谢槐从床上抱起来,手把手帮他穿好衣服。谢槐刚醒,身子骨懒洋洋的,也没反抗,任由对方摆弄。结束洗漱后,他和游鹤登一起去了餐厅,路上游鹤登告诉他这里每天都安排有人值班,谢槐什么时候想吃饭,只管吩咐他们来做;需要什么,说一声就会尽快送过来。

上一回得到那么周到细致的服务,得是好几年前那场长期任务了吧?谢槐回忆起当时,他和包括曲千屿在内的几位同期奉命潜伏到一所贵族学校中实施刺杀。他在那里的最后一个任务目标很喜欢他,任务过程中“帮”了他不少忙,也是在对方家里,谢槐第一次切身体验了【上城区】所谓的“贵族生活”。

“让那些人伺候我?是可以的吗?”

“我对他们说过,要把你当作这里最重要的人来尊敬。”

太客气了。谢槐觉得很不错。有点带薪休假的感觉了。

“游哥!呃,谢先生?早上好啊两位。”忙着在餐厅摆盘的下属和他们笑着打招呼。

游鹤登朝他点头:“辛苦了,文怀。”

“不辛苦不辛苦~一想到我的手艺能给大家带来幸福,我可是很自豪的。”张文怀嘻嘻哈哈地道。

他们相互道过早后就入了座。早餐种类丰富,有清淡的粥类也有糕点面包,但谢槐第一眼就被左手边装着白色液体的玻璃杯吸引住视线。随后他陷入了沉思。这几天吃饭他是有发现这些人很爱给他准备牛奶,晚上还时不时会炖汤送过来,一副嫌他太瘦能补就补的表情。可是这个颜色……怎么和平常的比,有点眼熟的差异呢?

游鹤登本来在问张文怀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注意到谢槐的视线停顿了好一会儿,他下意识跟着看过去。随后,他猛地站起来,探过身去一把抢走张文怀正端起的玻璃杯。张文怀被气势汹汹的他吓了一跳,惊疑不定地缩起手脚,在忽然间变得僵硬的气氛中与自己的老大迷茫地干瞪眼。他弱弱地说:“呃,老大,我有给你准备牛奶的……”

不就在你左手边吗?干嘛抢我手里这杯?他委屈得不行。

谢槐在这两人无端对峙起来的几秒间隙中若无其事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舔着唇好像在仔细品味。

游鹤登看看谢槐,再看看手里的这杯,脸色不太好:“你从哪里拿的牛奶?”

张文怀挠挠头:“厨房的冰箱啊,难道还有其他地方有牛奶?我说游哥,这儿的天气那么反复,牛奶不冷冻很容易坏的,我哪敢拿其他地方的牛奶热给您当早餐……诶您是觉得颜色不太对担心有问题是吗?哎呀不要紧不要紧的,我让赤切尝过了,一点问题没有,没毒也没过期,最多是放久了颜色稍有变化但咱也不能浪费是吧……啊不过话说回来,这瓶牛奶我怎么感觉是我第一次见……啊?”

外面传来长刀落地的声音,坐在客厅擦拭刀刃的赤切短促地啊了一声,跌跌撞撞地撞开大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