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游鹤登紧紧抱着谢槐,愧疚道出了一遍又一遍。和他的体型相比,谢槐几乎小了快一圈,在澄澈温暖的池水搂住谢槐时,游鹤登简直怀疑对方随时会融化在他的怀里。

“对不起……”

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他动作轻柔地替谢槐舀起池水清洗身体,在心中许下这样的誓言。尽管他们的肌肤早已赤裸相贴,游鹤登还是无法感到满足,他想将谢槐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彻头彻尾地保护起来。

流水随着池中人的动作哗啦啦地响,被这么来回折腾,谢槐醒了。

他一睁眼,就能察觉到游鹤登的目光正死死锁定在他脸上,像是不想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谢槐有点懵。反应过来这是灵木池,他立刻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的纹身用【化形水】做了遮掩,谢槐可不想看到它在这会儿失效,总归是很难解释的。

所幸是没有,腹部安然无恙,身上的肉倒是被水泡得又软又热。游鹤登贴在他身侧,伸手捧住他的脸,以一种颇显得小心翼翼的语气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谢槐想了【#悦靓#弯#】想,摇摇头。他现在不能确定他要扮演怎样的人设才能迎合游鹤登的想法,不如说他根本搞不明白游鹤登是怎么认定他的,只能先装模作样地问一句:“……你是谁?”

“我的名字是游鹤登。游是游鱼的游,鹤是白鹤的鹤,登是登山的登。”

游鹤登带着微弱的希冀问:“你认得这个名字吗?”

谢槐还是摇头。哪怕从最开始见到对方的名字说起,他也毫无印象,不过就是真的有印象,他也会摇头,先把自己的态度摘出来,免得以后发生什么变动,使他的某些回答显得别有用心。

“没关系……你现在认识了。”

“……我应该认识你吗?”对于他的笃定,谢槐感到了几丝好奇。

“你是我的弟弟。我不会认错我弟弟。”

直觉流吗?

到这里就该停止然后默许的。毕竟他的真正目标是判断游鹤登的身份,只要能近对方的身,弄到体液就好,不必太在乎游鹤登究竟将他当做什么人。

但谢槐犹豫几秒,还是决定冒一下险,引诱游鹤登多说点信息:“是吗?可我从没见过你……你为什么要说我是你弟弟?”

游鹤登停顿了两秒。谢槐以为他在组织语言,但其实他是迟疑了。他不想第一天就太深入过去,他想先和谢槐培养好感情。

他轻轻叹了口气:“我记得你就好。你的眼神,我不会记错的。尽管那时候我们都很小,但我始终记得你有一双怎样的眼睛。”

一双平静的,没有波澜的眼睛。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拥有这样的眼神实在奇特,游鹤登很难忘怀。他的弟弟,现在想来是过于早熟的,游鹤登只希望这份早熟能帮助他愈合精神上可能遗留的创伤,让他少痛苦一点。

可惜谢槐只觉得游鹤登在敷衍自己。他没有强求一个合逻辑的答案,默默低下头观察四周。他的视线让游鹤登想起另一件事:“还有,你腿间的伤疤也是证据。”

谢槐:……?

他记得对方当初在档案上阐述这个特征时用的是“胎记”这个词。也就是说,故意隐瞒了一部分真实信息,防止被反过来抓住弱点利用?倒是很符合情报对这个男人“谨慎””的形容。

“我替小时候的你洗过澡,就像现在这样,所以我知道你大腿内侧有一块疤。”

游鹤登不说还好,他一说,谢槐终于明白哪里怪怪的。

他们两个大男人,赤身裸体挤在一个水池里洗澡。游鹤登一点不忌讳肢体接触,谢槐看他恨不能将自己圈怀里。如果是以前,谢槐万万不会多想一个字,但今非昔比,在这种场景下他不由触景生情,想起某些也很热衷于替他清理身体的男人。

当然都不是什么正经清洗,往往替他擦着擦着,那些男人就骑到他身上把性器插到他体内来。游鹤登的身形又恰恰和他们十分接近,谢槐一下子莫名觉得水汽太燥热了些。

“不必急着去考虑这个问题,我们的日子还很长。”游鹤登还在说着什么,嘴唇翕张,手臂撑在他身侧,离得越来越近。

……腹部好像也在发热。

来之前,谢槐想过寄生种的“进食”问题。当时的情况是,因为总有人在他感到“饿”之前就来喂饱他,他便不用额外去考虑。但出任务以后呢?【感染】根本没结束,他还是需要精液,然而此时肯定十天半个月不会再有人主动将“食物”送上来。

原本谢槐的计划是,在睡到游鹤登前随便找人解决。对,他想把游鹤登睡到手。这是他答应乌清露那个任务的另一层原因。他在原基地的【捕猎】已经结束了,需要寻找新的狩猎目标。为了确保能够对抗他身上的【那个东西】,他得拥有尽可能多的强者的助力。

只不过达成目的的手段常常使谢槐自己都怀疑,真的有必要这么做吗?他身上的这个纹身会不会就是单纯的淫纹?寄生种说不定也不是真的变异种,而是魅魔什么的。

总之,抛开一切实际需求不论,他的身体的确被调教得远比想象中敏感了。在这种并不美妙的社交距离下,谢槐居然能在感到危机感的同时,察觉到那个部位的深处开始变得和池水一样潮湿。

润滑的清液在分泌,不用他主动去思考哪里出了问题,身形矫健有力的游鹤登早已勾住了他这具身体的胃口,让他的后穴不自觉缩张起来。

谢槐默默移开了眼。不明就里的游鹤登被他流露出的逃避刺到,以为他抗拒自己,不由分说地更急切地将他圈进怀里,腿也挤到了他的双腿间。

“我没有骗你。等你休息好了,我会全盘托出。”

“重点不是那个。”谢槐不得不抵住他的肩膀,防止他再靠近,呼吸被热气熏得有些急促。

“……那重点是什么?”

谢槐开始站不稳。他的身体如今更接近普通人,灵木池效果又太好,泡不多时他就觉得腿软,腰身也跟着打颤。在想要开口回答游鹤登的前一秒,他突然失了力,身子往下滑,一屁股坐在游鹤登伸到他双腿间的大腿上。

游鹤登愣了愣,下意识曲高一点腿让他坐稳,伸手握住他的肩膀想将他扶起来,但被谢槐反手抓住了手腕倚着。紧紧贴在一起以后,他也慢慢察觉到谢槐身体某处发生的变化。

柔软的穴口压在他紧实的大腿肌肉上,正一缩一缩,就像在吮弄着他。

游鹤登和谢槐同时陷入了沉默。这沉默久到谢槐认为不能再这样下去,必须设法扭转一下局面。他直接抬手搂住游鹤登的臂膀,喘着气说:“我不懂你说的那些是什么,我穴里痒得厉害,你能插进来帮我磨一磨么?”

迎新小剧场:游哥视察小谢朋友圈(亲情版)

谢槐:这位貌似是我哥,游鹤登。

回合1

孟风遥:哟,大舅哥啊。(嬉皮笑脸)

游鹤登:。(令人不爽的男人)

回合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