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中间的谢槐抖了抖,断断续续吐着气在中间插了一句:“……别……我自己来。”

V*博*腐*于*馆*长·

他说完,就主动倚在曲千屿身上借力,抬高臀部,抽出被沈阙飞牵着的手,自己将指根插进自己的穴里去。

曲千屿一时呆滞。因为以这个姿势,谢槐说是倚着他,不如说是将胸部都压在他脸上,让软肉紧紧贴合他的皮肤,一侧的小圆粒直接压在他的唇上,像是主动将自己喂到他的嘴边,让刚被吸出小股乳汁的乳孔散发出的淡淡奶香能够被前所未有地轻松捕捉到。

沈阙飞一时也说不出别的话。在他这个角度观看谢槐给自己开拓,的确比想象中更刺激人的神经,实在叫人分不出第二份使用口舌的精力。

本就吞吃着粗大肉棒的小穴,被主人抓住机会亲自插进来拓宽,泛红肿胀的穴口一点点被撑大,露出深处更为柔软红艳的内里。谢槐的速度很慢,伸进去一根就要休息很久,想要耐心等待他自己完成的沈阙飞最后还是先一步乱了阵脚,跟着谢槐的手指顺势插入几根,操软以后挺腰将性器硬塞进去一个头。

怀抱着他的两人都能清晰察觉到谢槐瞬间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喉结上下滑动挤出几丝虚弱的吞咽声。他的腹部和被过度爱抚的乳肉一样微微凸起,弧度呈现出被塞满的圆润。在四只大手对敏感带无休止的进攻,以及下半身遭受两根肉棒的可怕碾磨下,谢槐被逼着抵达了高潮,翻着白眼表情涣散地射了精。

“哈……哈……嗯啊……”

他不自觉闭上了眼睛。湿润的感觉随即从眼皮上传来,是曲千屿的舌头在舔弄他。沈阙飞在背后吻着他的脊骨,两人一人一只大手,覆盖在他的腹部上,缓慢却又不容抗拒地按压着,强迫他感受体内属于他们的东西。

这对谢槐来说有点超过了。腹部微妙的饱胀感这段时间以来并没有彻底消散,还是若隐若现,偶尔撩拨着他的神经。此刻,这种感觉大概因为这两人的进入再次变得分外明显,小幅度地晃动操弄既使他整个下半身酸软酥麻,好像要陷进去,又使他产生一种肚皮变薄,要被洞穿的不适。

“轻一点……”他不得不那么说。

“恢复后变娇气了?这还没用力呢。”沈阙飞笑道。曲千屿没说话,用嘴唇亲亲谢槐的乳头,抬起亮晶晶的眼看他。

“毕竟……很久没杀过人了。靠死境里厮杀磨练的技巧难免退步。”

谢槐冷不丁抛出一句。

被温暖柔软的内里包裹吮吸性器的两个人突然间后颈一凉。他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默契地放轻了顶弄的力道。

出意外了,出任务前插播点3p

67.期望

隔了有阵子没做,谢槐的身体恢复了之前的生涩。被两根肉棒堵着,他就几乎动弹不得。沈阙飞和曲千屿一人抬着他的一条腿,各自掐住他的一边乳肉,让他坐得很深的同时还被揉捏敏感的胸,逼他呻吟得嗓子都开始沙哑。

没人去碰他的性器,但他已经能够很熟练地依靠痉挛高潮的后穴勃起,再在被反复操到穴心后堆积的快感榨出精。性欲被满足的混乱抵达巅峰时,他还会不自觉张着嘴,微微露出颤抖的舌尖,双眼无神地盯着某处。

但凡他知道自己这副表情有多勾人,兴许多少会收敛点。可惜他一无所知,任由平日里淡色的唇染上春色的绯红,波澜不惊的眼瞳里溢出淫荡的餍足。他的双手甚至没去勾住哪个男人的脖颈,以稳住自己在操弄中颠簸的身形,而是配合地掰着自己的两瓣臀肉,顺从地陷在他们的抽插中,扭着腰身夹吮两根暗地里还在较量的肉棒。

精液不断倒灌进肚子里,冲刷敏感点,有时会突然换来他一句短促的闷哼,紧接着被彻底揉开的乳孔也会跟着起反应,溅射出一小股乳汁来。乳汁和精液都是白色的,粘稠地沾满他全身各处,沈阙飞都禁不住笑他变成了一头“小奶牛”。

然后下一个姿势就是谢槐趴在沈阙飞身上,又被曲千屿骑在身下。两个人夹着他,两根高昂的阴茎依旧堵着他的后穴,旧的流不出来,新的又射进去,肚皮就显而易见地鼓出圆润的弧度。他一下子像个怀孕的孕妇,满涨的腹部压在沈阙飞硬挺的肌肉上,总感觉尤为不适,偏偏腿间还被对方的腰分开,想合也合不拢,双膝更使不上劲,只能被重力挟持着紧紧趴伏在沈阙飞身上,胸腹被硬实的身躯挤压出软肉。谢槐目光涣散地看着自己的上司,溅着白浊的乳珠和他脸颊上的潮红几乎同等刺目,把一直观察他每个细微表情的沈阙飞勾得魂不守舍,阴茎直挺挺往深处重重地操去。

这下被谢槐的乳汁喷了满脸的人从曲千屿变成了沈阙飞。压在谢槐身上的曲千屿急切地同自己的上司兼情敌较量着,不甘落后,于是两个人合力把谢槐顶到控制不住往前摔。

勉强适应了尺寸的谢槐实在接受不了这个力道和频率,一手攥住沈阙飞的肩头一手往后拽住曲千屿的手腕,指甲将他们狠狠抠出血,给了第二次警告:

“给我…慢点……”

他才说完,去揉他的乳尖揉了满手奶水的曲千屿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嘴里,搅弄他的舌头,叫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听他发出近似于呜咽的声音,两个男人都兴致更甚,虽然体贴他放缓了抽插的频率,角度却也操得更为刁钻,在他穴里将分泌出来润滑的清液以及混杂的精液捣出响亮的水声。

有好几次,谢槐要误以为自己会喘不过气,或者晕过去,以逃开这份毁灭性袭来的快感。

在不知道第几次被后穴的高潮痉挛推上射精欲望的巅峰,然后潮吹似的流了满腿的水,连胸腹部也被溢出的奶汁湿透后,谢槐终于体力不支地昏睡了过去。

临睡前,他还听到曲千屿对沈阙飞说:

“总感觉挤出来的量比之前多。”

谢槐懒得理,他太累了,直接熟睡了一晚上。

等再度睁开眼,他已经浑身干爽地独自躺在房间的大床上。除了全身各处的酸痛,与短时间内几乎没什么知觉的下半身,没有其他异样。

突然间,他动了动耳朵。

门外不远的位置,竟然传来了沈阙飞和乌清露的声音。他们好像在争执什么,沈阙飞在下一秒稍微拔高了音调:“我说过,我的下属还需要休养。”

乌清露也大声了点,声音很严肃:“我知道,但是这个机会难得,不能错过。”

随后他们同时安静了下来。谢槐见状,干脆下了床,推门而出,打断了他们的对峙。

“……抱歉?我们吵到你了?”

一楼客厅的拐角,乌清露脸上流露出几丝歉意。先知也在,她仍旧披着遮掩大部分容貌的斗篷,只是坐在沙发上,暂时没有参与这场争执。见到谢槐出来,她扫了谢槐一眼,再抬头返回去看沈阙飞之际,眼里多了几分敌意。

“我不接受因为你的失职,导致耽误我们原先交易的进程。”

沈阙飞摊摊手:“林小姐,对话前烦请你抛开对我的偏见。我的下属需要修养的理由我解释过了,并不因为我,而是那该死的变异种让他的身体出了异样。我只有一个要求,必须等到变异种的影响消除,他的身体恢复原样以后,他才能出这个任务。”

乌清露微微皱眉。她抱臂倚住墙,转头看向角落里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的曲千屿。

“沈队长,我知道你一向爱惜羽毛。可既然如此,你就更应该考虑另一件事。想把你的下属成功且安全、不会让任何人起疑地运进【桂烟基地】并送到目标身旁,【犬商】是最好的途径。那些狗东西一向小心警惕,不抓住机会把他塞进商队里,下一次就要等到一年后了。曲先生,我问你,植林人留下的那几颗感应种,你在谢槐身上用过吗?”

曲千屿慢吞吞地说:“我用过。”

“结果如何?”

“花苗越来越趋于正常,两天后,变异种就该彻底成为死种。但乌领袖,这不意味着结束。它还在影响着谢槐。”

“那么,谢槐,你说呢?”

在沈阙飞正预接话前,乌清露猛地调转枪口,直接将问题抛给在二楼靠着栏杆看戏的谢槐。谢槐顿了顿,回望向楼下仰头看他,瞳色深沉的沈阙飞。那份金色里掺杂着很微妙的情绪。

他们两个口供一致,都说变异种影响了他的身体。谢槐左思右想,觉得排开莫名其妙的泌乳,以及少部分的体力丧失外,变异种目前根本没对他造成什么大的影响,甚至这过程中他无端变强了一些。

于是他说:“乌队,我能做。而且我想,既然是潜伏到一个八阶异能者身边套取信息,那么需要的其实是智取。”

乌清露欣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