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术一直在哭,呆滞的哭,白嫩的脸皮的还带着红红的掌印,眼泪就这么无休止的从上面划过,似乎想不明白也理解不了。但是在周枯跪下之后,他还是心软了,把周枯扶了起来。
他们拥抱和好,周枯把Omega嵌入了怀里,勒的很紧,露出了一个势在必得的微笑。
之后他就一直有意无意拿齐术的工作说事,他吃醋发狂因为齐术又染上了别人的信息素,他懊恼自责不应该对齐术生气,他患得患失,希望齐术可以辞去工作,他保证有能力养着齐术。
他很轻易拿捏了齐术弱点,再加上齐术本身也不是一个有理想抱负的人,工作也是为了混饭吃。所以为了让自己Alpha放心,他同意辞职了。
记得那天周枯拉着齐术去外面吃了顿大餐,周枯很高兴说要庆祝什么,齐术也是之后才知道,那顿饭庆祝的是他走进了周枯布下的天罗地网。
手机响了一下,周枯打开发现是姜牧的消息。
出差的事情周枯也告诉了他,他发情期才刚过去,还对周枯依赖的不行,知道周枯要走一星期,怎么说也要送他,现在问他什么时候走。
周枯原本的打算是让齐术赶紧把他的东西收拾好,他回家拿完就去和姜牧汇合的,现在却联系不上人了。
无非是晚一点的事,反正他肯定是要回家一趟的,他皱着眉告诉姜牧一个时间,隐忍不发的走出了公司。
路上没耽搁多长时间,他回到家里,下意识按门铃,一般不到一分钟的样子,齐术就会给他打开门。
他不用担心齐术不在家,齐术出门就一定会给他报备。
但是现在,门铃响了三次,依旧没反应,周枯再次打开手机,确认他没有漏看齐术的消息。
他几乎是带着隐忍的怒气打开房门,家里的陈设一如往常。但所有房间都是空荡荡的,很显然齐术不在。
周枯的后槽牙都要磨碎了,他又打过去几个电话,通常没响完他就挂了,还是没人接,不接电话,出门不报备,这些就足以让他怒火中烧。但凡这个时候齐术刚好回来,他肯定一脚就上去了。
但是他不可能现在去找齐术,毕竟六点的飞机,而且他有自信齐术不敢故意那么做,他想的齐术可能去菜市场买菜什么的,然后手机没电了。毕竟他也知道那个信息素紊乱,让齐术的发情期一直不太准。
所以哪怕非常生气,他也只是在消息上放了些狠话,就自己开始收拾行李了。
他自己收拾就随便了很多,塞了几身衣服和基本的洗漱用品,再加上工作用到的东西,就草草出发了。
见到姜牧之后,对方依依不舍的样子,让他心里哪点气愤平复了不少,他抚着Omega的背,心里想着却是回来之后怎么惩罚齐术,不报备这个错误他不能轻易放过,好不容易养成的习惯,那么轻而易举忘了可不行。
他已经习惯齐术的逆来顺受,怎么会希望他又长出棱角。
14 发情期结束,疯狂过后的清醒碰面
齐术已经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屋里的窗帘一直都在拉着,而且很遮光,几天没见过太阳,他一度分不清白天黑夜。
大部分时间都在被何秉真用各种姿势肏着。就算是之前发情期,有周枯陪着的时候,也没经历过频率那么高的性事。
齐术背上有伤的情况下,还解锁了不知道多少姿势,房间里的味道混杂着,烟草味信息素极其浓郁,橙子味淹没在洪流中,已经难以辨别,他像要被烟草的干涩腌入味。特别是临时标记之后,每个细胞都像打上了记号,烟草味划过喉咙极度的舒爽上瘾。
感觉哪里都有他们做爱后的痕迹,肚子饿了就吃营养剂,餐盘上放了不少,反正是够吃的。
就算在这种时候,何秉真都有心情办公,他为数不多出去的几次,就是去书房拿文件和电脑,一般这个时候齐术都在补觉,或者被肏晕过去了。
不过也有他中途醒来的时候,何秉真会极其自然的把他从床上抱下来,面对面放到腿上,就那么个动作,齐术被操开变得滑腻软烂的小穴,已经顺其自然含住何秉真不知道什么起立的阴茎了。
这个时候齐术尤其不知所措,因为何秉真一手还在笔记本电脑上打字,认真而专注,另一种只手却在齐术腰上,帮助他起伏,一心二用,还能互相不影响。
齐术是割裂的,特别是坐在何秉真怀里,被底下的粗长硬热的性器搞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抬起头看何秉真,发现他蹙眉看着手里的一份文件,若有所思。
然而这绝对不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何秉真的恶趣味远不止于此。
让齐术真正羞耻到崩溃的是,他会在每次灌满齐术一肚子浓精后,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把齐术抱到卫生间一整面的镜子前,强迫他看着自己软烂发红的后穴流出那些白浊。
浴室的灯光格外耀眼,照得齐术头脑发蒙,不敢相信镜子前的人是自己,白皙修长的腿被打开,秀气的阴茎软趴趴的,浓精顺着股缝滴在洗手台上,放浪至极。
他捂着脸,全身泛着粉红,耳垂能滴出血来,不想再看一眼。
何秉真在这个时候会变得心情很好,大部分时间都冷漠淡然的脸上也柔和了许多,排完精液还会好心的让齐术顺带排泄。
齐术一开始真尿不出来,可被放到床上顶几下,人就老实了,膀胱会涨的受不了,最后还要哭着求着何秉真,带他去卫生间,用那个无法言说的姿势。
所以齐术彻底清醒后,是无论如何也不想面对何秉真的。
外面的阳光格外足,窗帘没有全打开,就露出一点缝,也照的地板上明晃晃的。
齐术感觉格外轻松,虽然身上哪哪都是酸疼的,但没有了发情期那种沉闷燥热的感觉。
他呆滞的回忆这几天的经历,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魔幻,把整个房间游览一遍,脸红心跳的,感觉心灵需要做个净化。
床头有一身衣服,整齐放着,大概率是给他准备的。
他穿好上衣,意识到木已成舟,就开始思考接下来的事情了,他不会忘了自己的目的。
但面对何秉真坦然提出自己的要求,还需要他斟酌一下用词。
他手上刚拿起内裤,听到传来一阵推门声,下意识就把手里的东西藏起来,慌张的看着门口的方向。
何秉真立在床头,穿的很休闲,但气质没有因此缓和,眸色暗而黑,看着还是冷冰冰的。
“醒了就下来吃饭。”
齐术藏在被子下的手攥紧又松开,原本泛红的脸一下子正常了,像被那些话浇醒,干巴巴应了一声:“好”
何秉真多停了一个呼吸的时间,欲言又止,随即关上了房门。
空气的信息素并没有因为一次开门而消散多少,依旧是浓稠的,只是气氛的凝滞如有实感,连带着空气都的不流通了。
压抑没有随着何秉真的离开而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准确来说,那是齐术压在自己身上的。按道理说他成功了,关系是实打实发生的。以何秉真的性格来看,即使事后不喜欢他,也会给一点好处,他应该高兴的,但情绪显然不太受控制。
齐术忽略了后颈上被咬破的腺体,哪里还充满何秉真强势的信息素。所以他会潜意识依赖对方,身体的本能作祟。哪怕他在理智,不免会涌现出失落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