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秉真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到Omega的后腰上,正中间的位置,哪里有一颗红痣。因为后面两道紫红伤疤的缘故,不算明显,以至于他昨天都没发现。

不过注意到后,那颗红痣在白嫩皮肤的映衬下,就显眼多了,还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他不轻不重的摁在上面,才敷衍的回应:“不能。”

一整碗粥,他都是在恍惚里喝完的,每当粥要送到嘴里,对方就会精准的撞一下,他有一瞬间,都觉得自己是被甬道里阴茎推着走,可偏偏Alpha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说不出置喙的话。

“我不吃了”Omega的眼泪掉下来,滴到碗里,看起来很想把勺子丢到一边,最后的动作还是乖乖放回了碗里。

何秉真摸到Omega肚子的位置,还是平平的,没有鼓起来一点,他漫不经心的说:“那就不吃了,反正有营养剂。”

齐术低头就是那些饭菜,欲言又止,他又不是真的不想吃饭。不过这种吃饭方式谁能受得了,他咬紧牙关抽泣着说:“换个姿势好不好?”

何秉真这回没有为难他,拔出阴茎,把Omega抱了起来,放到餐桌上。

齐术乖乖坐着,呆滞的看着何秉真,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心思又转移到别处了,眼前的一幕对他来说有莫名的冲击。

他们的衣着都还算整齐,尤其是何秉真,只露出了阴茎,也可能就是这个原因,他脑海里浮现出之前的何秉真,每次都是西装革履出现在他面前,似乎永远克己复礼,一丝不苟,那么一个严肃刻板的人,此刻染上了欲望,对着他展露出,怪异又荒诞。

他的双脚本来垂在空中,被刺激的抬起了腿,脚踩到吃饭的地方,双手撑着,张开露出颤巍巍的粉嫩穴口,自己变成了一盘菜,马上要被何秉真拆吞入腹。

何秉真站在他的双腿之间,他看着那根阴茎逐渐埋入他的后穴里,浑身发烫起来。在没有信息素诱惑的情况下,情潮被莫名勾起。

他很想呻吟出声,但因为姿势和坐的位置羞耻心暴涨,小声克制着,甬道里流出的汁液却反应了他最真实的状态,被何秉真感受到。

“那么饥渴,知不知道现在还是白天,一会儿不肏,逼就痒是吗?”

Omega脚背蜷缩着,他无论如何也不明白,何秉真怎么做到用那么平淡无奇的语气,说那么骚的话。但他只能顺着对方的话,像安抚炸毛孩子的母亲。

“痒、很痒,你进去挠挠嘛”

这句话像是火星子,点燃了何秉真努力保持的理智,他一只手架起Omega的腿,放到他肩膀的位置,更加方便进出。

齐术像海浪中摇摇欲坠的小船,不知道那一刻就要被席卷,他的臀部适应了饭桌的冰凉,却适应不了饭桌的坚硬,硌得难受。但这种难受是可以被忽略的,因为内壁被硬而热的阴茎摩擦着,带来的舒爽比那些不适更扣人心弦。

他得承认何秉真说的是对的,因为甬道里真的很痒,是渴望被填满的欲望。但何秉真轻而易举缓解了那种微妙的感觉,给得很足甚至太过了。

Omega被干的媚眼如丝,没有了一点意识的样子,尽情对着自己的Alpha发骚,他只剩下一只可以活动的腿,夹紧了何秉真的腰,在灯光的照射下,浑身的皮肤都汗津津的泛着红,乳头早已经挺立,嫣红小小的,也渴望被照拂,整个人都像一只勾魂夺魄的魅妖,承受着欲望被肏的汁水横流。

何秉真没空去想Omega这样的姿态是因为什么,他只知道眼下这个Omega打下了自己的标记,就是他的,谁也抢不走,或许他的理智也被情欲席卷了。如果清醒着,他大概率不会有那么荒唐的想法。

Omega后穴被不断的侵入,流出的汁液顺着臀缝淌在红木铮亮的饭桌上,汇聚成了一小滩。若是他还清醒,记起这一幕,怕是会羞愤欲死。

偏生何秉真的自制力好的不得了,那么刺激的环境,那么激烈的进出,都没让他产生射精的想法。反而身下的Omega蜷缩着脚趾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囤积在他自己的小腹上,透明亮晶的,羞耻的让人不敢直视。

他们都沉浸在这场性事中,没人在意,何秉真也不会允许有人在意,隔壁房间里,Omega的手机压在衣服被褥下,响了一遍又一遍。

13 打不通的电话,消失的Omega妻子

电话打了第五个,但都没有人接,周枯站在饮水机前,看着手机脸色阴沉的发黑。

身后有同事来接水,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这个时候回家还能偷会懒呢。”

他们的工位挨在一起,刚才李秘书来找周枯时的对话,他也多少听到一些。

他们都挺疑惑的,但是李秘书很肯定,自己传达的命令是何秉真下达的,对象就是周枯。

虽然奇怪,但大家联想到,想着可能老板之后有什么别的安排,互相推测几句,这事也就那么订下来了,连机票都是刚订的,下午六点左右的。

毕竟要去一周左右,周枯也简单交接了一下手头的工作,按理来说,这会应该可以回家了。

周枯的烦躁不好发作,选择敷衍过去:“马上就回去了。”

电话打给齐术,想让他提前给自己收拾好行李,却没想到迟迟没有人接,这在之前是不可能的事,他很清楚,在他的要求下,齐术的手机没有静音过,时刻带在身上,任何时候都是秒回。即使是发情期,打了抑制剂也不会虚弱到接不了电话。

看来是他几天没回家,齐术的日子过得太滋润了。

他不是不知道这几天应该是齐术的发情期。但碰巧的是,和他最近找的一个Omega,也在这个时候发情了。

这个Omega叫姜牧,信息素是桃子味的,粘人的很水又多,在床上也很会玩,什么姿势都不在话下,骚话说的一套一套的,撒娇的时候倒是很像刚和他在一起的齐术。

但是不像现在的齐术。

在床上木讷呆板,每次都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就算是在发情期,也时不时真实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在平时这种神色会让他感到满足骄傲,在床上还这样就有点倒胃口了。

所以他没有任何思考的,选择了姜牧。

也是因为有恃无恐,姜牧可能因为他不在而生气闹脾气,可能还会闹分手什么的,哄着还挺费劲,但是齐术不会,他什么都不会做。

他会包容他的一切,是被栓牢的一条狗,是他亲手打造出的完美妻子,是完全属于他的。

他像一个都狂热的艺术家,精雕细琢的雕刻自己的爱人,齐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的各种缺点,比如懒散不爱做家务,爱发小脾气忤逆他,不够恭敬,主意大,屁事多,诸如此类的缺点,在被他一点一点的磨平,并且初见成效。

过程中当然不可避免的有误伤,比如刚结婚的时候,他们性生活还是挺和谐的,齐术在床上真的又乖又骚,也会因为发情期展露出不一样的方面,他还真挺喜欢的,甚至一度犹豫过。不然就按照他们谈恋爱的模式过,他忍忍哄着齐术也能勉强过下去。

不像现在这样,碰一下就会发抖胆颤,平时连水都流不出来,发情期时生殖腔也闭的特别紧,摆明了就是怕他。

但是不行,他的伪装真的维持不了那么久,生活中各种让他不顺心的小事,齐术不仅不体谅他,还整天闹着说他变了,什么事都能扯到不爱他了。

他烦的要死,想起母亲在父亲面前的隐忍恭敬,那才是一个妻子对丈夫该有的态度!他是脑子昏了才想着忍,特别是齐术找的什么狗屁化工厂的工作,每次回来都有别人信息素的味道,他早就受不了了。

所以,从那份他看不顺眼的工作开始,属于齐术的驯化过程开始了。

他记不清第一次对齐术动手的具体原因了,只记得酝酿了好久,才扇出那一巴掌。但齐术偏过头,看他时那种不可置信愤怒失望的眼神,还时不时浮现在眼前。

他讨厌死那个眼神了,齐术凭什么敢那么看他,他一个Omega有什么底气这样对自己的Alpha,他更加确定,他需要的是绝对的服从。

但还不到时候。

他记得他打完之后一直在哄齐术,鼻子一把泪一把的,祈求对方的原谅,保证自己在也不会了,一巴掌一巴掌往自己脸上扇,做戏做完了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