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西装换上柔软的睡衣,才能感觉到这已不再是少年纤细的身形,能明显感觉到睡衣下青年经过刻意锻炼过的肌理和青年男人身上在情动时候才有的微微青涩的气味。

我有些诧异于林殊的青涩,本以为他应该和季蕴已经亲密过很多次,可是感觉他的手胡乱在我身上摸索,和毫无章法落在我耳边的吻,还有不自觉微微耸动的下/身,我还是能感觉到他根本就没有过经验。

含着我的耳垂,牙齿微微用力咬下,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下狠心让我吃痛,只是一边像是小动物一样细碎啮咬了一会,一边贴在我耳边微喘道:“你先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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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硬得发烫的东西顶着身体,我有点恍惚,再迟钝也察觉到林殊的不对劲。他不是再捉弄人,也不是再抽离感情地羞辱我,他就是情动了想做那件事。

越来越低的气温让他的呼吸渐渐化出白色的水汽,微湿的头发被他随手拨了一下向后梳过去,看到我因为寒冷微微颤抖的胸口,林殊压在我身上,一只不忘向下伸过去,将被踢到地上羽绒被捞起来披在身上,把我和他一起裹进去。

我咽了咽口水,手放在林殊的胸口上,感觉了一下他睡一下肌肉坚硬的程度,思考在只有我们两个的情况下,如果他真的失心疯了,我能逃开的概率有多大。

感觉到我的手放在他胸口上抚摸了一下,林殊的身体绷得更紧了,还轻轻“嘶”了一声,贴着我的东西用力又向上顶了顶。

“你冷静点。”我其实有点没把握,少年人的欲/望上来真的很难控制,尤其又没什么经验,只会一根筋想要释放,才不会管身下的人是谁。

林殊大概就是精虫上脑,才会什么人都可以,只要让他爽就行了。

我越是向后躲,试图逃开林殊的控制,他越是跟上,感觉到我一直后退,已经顶到床头,林殊干脆双手重新放回我肩膀,把我固定住,方便他继续在我耳后和脖颈流连。

那个东西一直在我腿上蹭,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轮廓都一清二楚。

我试图挣脱林殊,但是没想到他力气实在太大,看着他那张脸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种力量。

“就一次行不行?我不逼你……哈……像那天那样,用手就可以……”

林殊掐着我肩膀压在我身上,两条腿被他分开,分身已经抵在下腹,一边一下一下地蹭,一边还在慢慢往下……

天花板慢慢开始摇晃,那个东西硬得吓人,戳在身上甚至有点疼。尽管不是直接贴在皮肤上,我也感觉到了热度。林殊身上热得发烫,盖着厚厚的羽绒被,皮肤有些出汗,随着他的动作,慢慢传导到我身上,让我也莫名燥热起来。

我也是正常男人,虽然讨厌林殊,也不可能和他做那种事,可是被这样刺激还是会受不了。林殊脸上有不自然的潮红,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比起平日里讨厌的样子,居然看起来有些未完全成熟的青涩的艳丽。

“快说……行不行。不行的话……”清澈的嗓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发狠,“我就真的干/死/你。”

我闭了闭眼睛,床摇晃得更厉害,我下意识扶住他绷紧的手臂,想退开身体逃避他的压制和冲击,却被死死扣着动弹不得。

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青春期的话,很多男孩子之间不都是这样的……更何况那次戏弄他的时候不是也给他做过的……

比起真的发生那种事,只是用手而已。只是阻止他而已,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似乎察觉到我的身体在软化,林殊按着我肩膀的手稍微松开些,停下动作,微微撑起身体和我拉开一点距离,低垂着睫毛观察我脸上的表情。

还好停电了,他应该看不到的吧。

我微微别开脸,躲避他的视线。

林殊就这样看了我好久,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是一边看着我的脸,一边捉住我的手,拉到他下/体的位置。

隔着轻薄的衣料,那个东西的形状还是清晰从指尖传来。

手指微微曲起来。

怎么会这么硬……还沉甸甸的……

这个小崽子,竟然这么大的么……

我总是不自觉地将自己和他比较,每每只有踩在他头上才能让我觉得好受些,不允许自己有任何一点地方输给他。可是这件事上,我不可避免地还是有些自卑。

真可恶,他这样的怎么会有人喜欢,这样的人是被压在身下的不是很违和吗?

我只是有些不甘心,所以不自觉地掐了一把。

“嘶……啊……”林殊本来一直用手臂撑着身体,视线一直在观察我的脸,此刻也不由闭上眼睛皱起眉,含混着痛苦和愉悦地呻吟一声。

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松开。

林殊闭着眼睛重重喘息几声才重新张开眼睛,眼睛里面一片浓暗,原本还算是清澈生涩的水光都消退,只剩下更露骨的欲/望。

“再摸摸。”青年的嗓音有些沙哑,仔细听的话还有些发颤。

我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移开视线,也盯着他眼底,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什么。

手慢慢向下,隔着布料重新抚摸上林殊的欲/望。

能感觉到皮肤下的血管活跃的跳动,一下一下,是血液快速流动的结果,几乎在击打我的掌心。又热又硬,传导到我的指尖,让我的身体也不自主地发热。

手指微微蜷起再张开,在根部瘙痒似的抚摸,偶尔向上划到顶端的时候,感觉到了布料上晕开的湿濡。

太背德了,我没办法……

林殊还在看着我的脸,把我的脸掰到直接面对着他,不许我的眼睛躲开。

“自己伸进去。”林殊很少用命令的语气和我讲话,可能是被我打压太久,即使他犯贱的时候,也不敢在态度上得罪我。

我闭上眼睛,用手在布料外敷衍地搓弄几下,感觉到下巴被人掐住,我有点疼,又把眼睛张开,对上林殊的视线。

他不是在和我开玩笑,没有半点留给我拒绝的余地。

见我不回答,掐着我下巴的手继续用力。

真是太过分了……

这个小兔崽子,他怎么敢命令我……他怎么敢的……

不知是因为加深的疼痛,还是心理是被这个小杂种压制后的不甘心,眼眶微微湿起来。

不知怎么了,林殊的手忽然松开,变成轻轻用指腹擦过我脸上的皮肤,慢慢撵着刚才被捏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