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现在的刘育还能感受到几分,礼吟褪去了里裤后,便挺进了软热的地方,把刘育难受得哼了好一会。
刘育的哼声听起来有一种撒娇的意味,但却不是在撒娇,只是极像。不过因为刘育发出这种软绵绵的声音,礼吟便多看了他两眼,但这两眼却把他看愣了。
刘育的肚子鼓起来了,因为是躺着,肚子本来就瘪了些,现在进来了个巨物,肚皮便被撑起来了。
刘育的哼声断断续续的,眉也皱起来了,礼吟本是要插进去后便去吹灯的,但刘育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哭了。
他眼皮上的粉色还没消去,现在就又要哭了。
礼吟没见过刘育哭,不过他现在见到了,刘育被胀哭后,后方也跟着翕动了几下。
刘育不知道他这迷糊中的一哭,给自己招来了一顿肏,礼吟原本只想让他好好夹一晚,但现在却不打算吹灯了。
他将垂落的长发拨到肩后,便把刘育抱了起来,抵在床栏上开始慢慢抽/插。
深处被反复地光顾,像下午的时候一样,只是插得没这么用力,这么快,但却同样深。
刘育的屁股离开了床铺,礼吟托着他的双腋,让他的背抵着床栏,自下而上地肏他。
刘育被痛清醒了,一清醒过来,就看见已经换了个人肏他。现在他的第一反应已经不是生气了,而是在想为什么礼吟的也这么大。
不过在他低下头的时候,神色瞬间变成了恼羞成怒的模样,因为他看见了自己肚兜上的字。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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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十六
礼吟见刘育发现了肚兜上的词句,便问他,“喜欢吗?”
刘育恼怒地瞪向礼吟,但对方却并没有看他,面上也没有嘲弄的神情,而是目光平淡地看着他们结合处,进进出出。
刘育把肚兜解了,丢到帐外去了,丢完还骂起人来,“就你也配叫恩泽,你就是个……”刘育本想用“挨肏的”这个形容的,但他反应过来他才是“挨肏的”。
他想了想,准备换成“烂/货”,不过还没待他说出来,礼吟竟突然腾了只手来捏他的乳珠,边捏着还边说,“要破皮了。”
刘育低头一看,就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把肚兜给扔了,他的乳珠已经红肿了,旌梨下午的时候咬他的这里,咬得他痛哭了,他还以为那时候就已经破皮了,原来还没有,但被礼吟看见,他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刘育的身体又颤起来了,是被爽的,礼吟一边玩弄他的乳珠,下/身的粗长已经完全没入了,耻毛紧贴着他的穴/口,越是深处,刘育就越胀,同时也会越满足。但他恨这样。
礼吟想起刘育喜欢听床笫间的恭维,还教过他要怎么说,诸如“刘大人好厉害”这种。礼吟抱起刘育,让他坐自己的事物上,刘育已经很想呻吟了,可他强忍着。
礼吟轻轻朝着一点撞起来,问刘育,“是这儿吗?”
刘育都讨厌死他了,闭口不答,一会儿,礼吟就换了其他地方试探,试了几处便撞到了,刘育颤得更明显了些,接着,他就忍不住叫了起来。礼吟一直撞他的那儿,一阵阵快感袭来,越垒越汹。
因为被撞得忍不住叫,刘育更讨厌他了,觉得礼吟在戏弄他,于是张开嘴就咬人。
做了许久,刘育就咬了许久,一直咬同一个地方,口涎都流了出来。刘育咬人的时候也在叫,不过只能发出“嗯”声,各种调的都有,像动物幼崽在叫。
等交/合的地方都变成高热状态了,刘育才松口,不过是他昏过去了。
礼吟给他洗了身,便出了卧房去拿新的肚兜和月事带。
翌日,刘育被叫醒,因为屁股太痛,他不敢坐起来,礼吟给他穿肚兜的时候,刘育还低头检查了一下上面有没有字。
穿好了肚兜就开始上药,旌梨也会在第二日起床时给他上药,但礼吟端来的木盘上除了一个玉罐,还有一支细长的羊毫。
刘育见着这笔,立马就明白礼吟想干嘛。
待礼吟一走到床边,他直接眼疾手快地将笔抢过去,但因为腰腿酸软,他才刚摸到笔就栽下床去了,摔得他痛叫了一声。
礼吟见状扬起一边眉,把木盘放到床上后,去抱他,还好杉木板上都铺了动物皮毛做的蜀褥,刘育只是把额头磕红了。
刘育抢笔没抢成还摔了一跤,非常生气,开始瞪人,但看到礼吟打开玉罐时就不敢瞪了,赶紧抱住了他的手臂。
把死物插进屁股里,简直是一种极大的羞辱,他无论如何也不要受这种羞辱,何况还是用一支劣质的廉价毛笔羞辱他。刘育低眉顺眼地向礼吟求饶,“你昨天都插好久了,今天就放过我吧……”
礼吟动作顿了一下,随后就轻笑了一声,“你在想什么?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试试了。”
刘育脸上有片刻的茫然,只见礼吟将羊毫探进罐里,再拿出来时,笔尖的已经变成了黑色。刘育顺势往罐里看,里头竟然是墨水。
刘育看见里头是墨水后,意外的脸红了,这不能怪他误会,寻常人都用砚台盛墨,鲜少才会用玉罐。不过等刘育给自己开脱完,他就反应过来礼吟不是要给他上药,而是要继续在他的肚兜上写字。
他一张嘴,礼吟便猜出刘育想说什么,打断道,“你若是不愿意,那就换成上药。”
…………
吃早膳时,刘育抓紧了自己的衣襟,连脖子都遮得严严实实的,礼吟一边给他喂粥,一边自己吃。
这粥里有蘑菇和肉碎,刘育尝到肉味后,一时间不敢相信这些臭东西居然给他吃肉了,他目光在桌上转了一圈,发现桌上多了一罐素白素白的清粥。
礼吟再给他喂一口时,他品了品,觉得味道熟悉,他下意识用目光去寻找左莲在哪,最后发现,左莲并不在这。
左莲自幼上山修行,现在下来市井了便身无分文,他这两日作了几幅字画,来到离院子最近的一条街上找画坊售卖。
因为他的字画精美,标的价低,又主动和掌柜的说卖出去的钱和他五五分就好,掌柜便爽快答应了。
其实就算左莲说和他一九分,掌柜的也是愿意的,因为打左莲一进这店铺的门槛起,那张脸就把他迷得七荤八素的了。
因为找的第一间画坊就谈妥了,所以左莲很快就回院了。
他出来卖画,是为了给刘育买肉吃,还有付住进院子里的租金。
不过他回到院子以后,却后悔这么早就上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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