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她在镇里寻了个活干,因为酒楼打杂都不收女子,酒楼伙计见她生得美,就建议她去香水行里当个端酒的,说那儿的活不仅轻松钱多,而且也只收女人。

习筱在村里从来没听说过香水行是什么地方,便去试了,香水行里有不卖皮肉的酒娘,她去了香水行后,在里面遇见了和她同村的女子,因为是同村,两人就相互照应起来,习筱也开始一边做酒娘,一边继续打听付伶的消息。

消息还没打听着,在一日,她给一个客人端酒的时,被客人相中了,那客人把她拖进了浴汤里强要了。

不卖皮肉的酒娘和香水行里其他女子的衣服是不一样的,只有她们穿的是柳黄色,香水行里有一条规矩便是客人不能够强迫酒娘。

习筱去找香水行的头家求助,却反被赶了出去,她回了娘家后,又发现村里不知何时传起了她失贞的丑闻,习母狠狠扇了她一巴掌,便把她送去了一个屠夫家,连做媒都没有。

因为她失了贞,村里没有男人要她了。只有住在村尾的那个丑陋野蛮的屠夫。

付伶知晓这些后,心痛不已,待他问到那客人名姓时,习筱只说,她也不知那客人的名字,只知道那客人在蓟州无人敢惹,是个色/欲熏心的胖子。

旧还未叙够,又有脚步声靠近。是屠夫夜起,见媳妇不见了寻出来了。

习筱以袖掩面啜泣起来,“付郎……你走吧。”

付伶说,“你可愿随我一起走?”

“我爹娘都在这,你知道的,我走不了。”

付伶想揽住习筱消瘦的肩,但还未有动作,就被那赶来的满口烂牙的屠夫用力推了一把,屠夫面露不善,道,“你是什么人!”

接着,他又踹了习筱一脚,骂道,“死贱人!趁我睡着了跑出来偷男人?”

习筱被踹得惨叫,付伶要拦,屠夫便把苗头对准了他,最后是打斗声惊醒了屋里的老两口,才制止了这场混乱,同时,付伶也被迫离开了鹅月村。

付伶没有把带来的彩礼带回去,他把这些都送给了习筱,虽然他知道这些最后都会被那屠夫给吞了,但有了这些钱,她的日子多少也能好过一些。

……

按旌梨说的约法,是每隔个五日才能有一日是将刘育给左莲随意处置,至于中间的这五日,他们自有打算。

离了左莲以后,刘育就又被套上了肚兜,系上了月事带。

#·黄桃出品

章三十五

用晚膳时,刘育被旌梨从屋里抱出来,他的衣裳还没整理好,露出里面深红色的肚兜。

一般的肚兜上都有绣花,不过刘育穿的这件没有,因为这些给刘育穿的肚兜都是旌梨专门找人做的,连月事带也是。

刘育被抱出来时,小嘴巴和眼皮都泛红了,仔细看还能看出身体有点发抖。

堂里不仅那些读书人在,左莲也在,但刘育无法分心去想其他事,他被做的神志不清了,缓不过来。

给刘育准备晚膳的是他们雇的下人,每天只做一罐素粥,这院子的居灶君造得远,去居灶君的路完全不会路过任何一间卧房,烧火的下人每次都是按时来,做好饭菜就立刻离开。

不过现在这桌上却有两罐粥,一罐素粥,一罐鲜虾粥,旌梨抱着刘育入座后便发现了那罐多出来的粥,他看了一眼后,接着就看了左莲一眼。

左莲开口道,“这几日他在客栈吃得少。”

旌梨微微颔首,“既然杜公子亲自下厨了,自然是不能够浪费。”说着,他开始给刘育喂粥。

旌梨勺起粥才发现,这粥还是温的,连吹都不用。他喂一勺,刘育就吃一勺,模样看着十分乖顺。

刘育下午哭了很久,导致他现在下颚酸痛,吃粥都基本是用喝的,粥喂进他嘴里,他一口不嚼就咽下去了。

好在那些虾肉是碎的,不会难以下咽。

因为深衣没整理,连刘育的肩都没遮住,上面有很多红印,肚兜上还有湿痕。

喂到了最后一口,默默看了好一会刘育喝粥的礼吟出声了,说,“今夜把他给我吧。”

看见刘育现在这幅凄惨的模样,左莲垂放在膝上的手忍不住捏紧了白裳,眼睛仍一直看着刘育。

刘育迫切想逃走,大抵是他不在的那几日,刘育也像现在这样被这些文官弄惨了。

可现在的他没有任何办法,他已经被驱出家门,断了亲。他选了这条路时,就已经想过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境遇。

…………

礼吟从旌梨那接过刘育后,就带他去书房了。

不过这时候的刘育还没有完全清醒,旌梨之前给他喂的特制春药被解了,是被雏鸟春的解药解掉的,这解药可以解所有的顽性情药,旌梨看出了刘育的药已经被解,所以又给刘育用了其它药。

这药的作用是会让刘育更容易产生情/欲,简易来说便是越来越敏感。

礼吟走到案前坐下,刘育坐在他的腿上,脑袋已经睡到了书案上,礼吟将本就不整的深衣彻底剥开,从笔搁上取来一支细羊毫,蘸墨后就在肚兜上题字。

深衣剥开以后,因为衣料软滑,没一会就向两肩滑落了,连下面的风光也露出来,刘育的腰间系着月事带的细带,这月事带的颜色同肚兜是一样的。

月事带裁的是规则的长方形,只能堪堪遮住私部,不过因为有小蘑菇的原因,月事带的边缘没有贴紧肌肤,有缝隙。

但刘育的私部是粉色的,所以从礼吟的角度看,能看见月事带附近浅粉色的肌肤,和缝隙里面一些更粉/嫩的颜色。

从前刘育上过他很多次,凡是他想过的姿势,都玩过,他恶心刘育的性/器,恶心刘育的身体,但自从刘育被那两个女书生送进南风馆里的那天开始,他看见外衣下露出来的一只小脚,足尖挂着白浊,他才想过若刘育也被人欺辱,又是何等痛快。

最后一笔落下,礼吟便搂起刘育朝卧房走去,他只手解下玉带,衣散开,接着就是刘育的月事带。

不过他解开刘育的月事带时,忍不住瞧了几眼刘育的小蘑菇,他之前替刘育手/淫时,因为觉得恶心,还没注意过它的小巧,只想着快点结束。

现在仔细瞧了,这小巧同他的比起来,就更显玲珑了。

刘育的东西甚至比小倌的都要小,因为小倌一般都是承受方,那物若是大了,不仅不好看,还可能败了客人的兴致,所以小倌们的物件通常会比普通人要小一些,颜色也会更好看些。可刘育的东西,就连小倌看了,都会觉得精致玲珑。

对礼吟而言,他最讨厌的花招便是刘育让他夹着入睡,每轮到他受这罪,他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