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1 / 1)

“瑞瑞,我好喜欢你。”小少年拿着园子里最珍贵的白牡丹,插在小女孩儿的头上。

小女孩儿睁大了水洗葡萄似的眼,“瑞儿也最喜欢翔二哥了!”小女孩的声音很清脆。

“瑞瑞,我这辈子会一直保护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小少年看着小女孩儿可爱的模样,只觉得整个心都快要融化了,他此时此刻的一字一句都格外的诚心,他坚信未来不管发生任何风雨,他都会护着他的小人儿。

“嗯。”被千娇万宠长大的小女孩儿开心的点了点头,甜糯糯的笑着说:“那我也要一直喜欢着翔哥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一直喜欢你。”

这一天的天气特别的晴朗,两小无嫌猜的孩子心底也是一片明净,他们所许下的诺言是用真心堆砌而成的,只是无情的风雨席卷之时,两个纯净的灵魂抵不过强大的风浪。

小少年用尽了手段保护小女孩儿,哪怕把她的心伤得千疮百孔,小女孩儿一直喜欢着小少年,直到撒手人寰。

皇城里的丧钟响起,太上皇......驾崩了,死于烈火之中,宗室对此有许多想法,甚至有人觉得是申屠啸对自己的父亲下了黑手,可是这些想法全都被压抑在心底,没有人敢说出,申屠啸这个新皇太得民心,又有强大的军权作为倚靠,就连御史台想要参他,都要思量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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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丧礼(4900珠加更)

申屠啸得知申屠翔的死讯之时,他的面上是一片的平和,可那平和的底下是一阵惊涛骇浪,一个渴望了二十几年的人骤然离去、一个怨恨了十数年的人就这么阴阳两隔。

“他可曾留下只字片语?”申屠啸得知讯息的时候匆匆忙忙的赶到,火已经灭了,整个宝和宫人声杂沸,在见到申屠啸到来的时候,宫人纷纷行礼问安,申屠啸脸上一片黑煞,宫人各个垂首伏地,没看顾好太上皇,这是脑袋搬家的重罪。

“并未。”服侍着申涂翔的鲍公公额头触地,在回答的时候,声音是明显的哽咽。

申屠翔走了,自知与儿子已无话可说,便什么也不留了。

“太上皇在与皇上深谈后便屏退左右,子时过后奴才惊见火光,连忙找人来救火,火灭了以后......太上皇是抱着太后娘娘的牌位自焚而死的。”鲍公公在秦王府当差了许多年,如今主子离去,他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他就想再给主子在皇帝的心里,留下一丝的好感。

申屠翔已经被烧成了焦尸,可他怀里的牌位居然没被燃尽,这也十分吊诡,倒像是冥冥中自有定数。

申屠啸闻着空气中的焦味儿,瞅着那黑漆漆的寝殿,有了父亲离去的实感,他想起了申屠翔和他促膝长谈的内容,内心只觉得无限唏嘘,直到父亲死去的前一刻,他才隐隐约约有些了解这个人,胆小、怯懦,满口的歪理,说到底,申屠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父亲,曾经......他和母亲一样企盼着父亲的疼爱。

在申屠翔把外室带回家之前,确实曾是个好父亲,他也曾是申屠啸心目中的大英雄,在他幼小的心里孺慕着自己的父亲。可是在某一日,这个英雄把他的家毁了,申屠啸是早慧的,四岁的时候已经记事,虽然只有那么残余的一点点,但他也曾经坐在自己父亲宽阔的肩上,探头探脑的想要得到更新的世界。

或许如果不曾拥有还不会有这么多憾恨,可就是因为曾经如此亲密,有一天就莫名得失了情份,那才教人揪心,对申屠啸来说是如此,对谭玉瑞来说更是如此。

申屠翔死后,鲍公公在回了申屠啸的话后选择了殉主,而宝和宫的近侍自然是躲不过这场灾祸。

连连三天,举国同哀,所有皇亲、内外命妇、文武百官皆是缟服连番哭丧,皇城里头一片白,连老天爷也很配合的将了三天的雪。第四日起,王公百官于自宅如斋二十八日,排班哭临。

等到终于有除服的时候,申屠啸与香奴静静的坐在一块儿,什么也不做,便只是这样挨着彼此,此时无声胜有声。

“香香,我无父也无母了,我只有你了。”申屠啸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他心中怅然若失,好像什么崩塌了,再怎么不尽责任的父亲,都会在孩子的心底留下一抹痕迹。

“我会一直在。”香奴同样失去了父母,她懂得他心中的感受,她将头靠在申屠啸的身上,如此对他保证着,两人相依偎着,之间再度恢复了无声,他们的心都安定了一些,因为两人确信,在未来的道路上,会携手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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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段时间过去,申屠啸才明了,为何申屠翔说要为他送上一份新婚贺礼。在国丧之后,申屠啸将守三年的孝,期间所谓的选秀自然是不能成了,而几门勋贵也只得歇了心思,把原本精心培养要送进宫的嫡女另做打算,以求一门对家族最有助益的婚姻。

申屠翔的死,给了申屠啸时间,让他能在朝堂上壮大自己,让他能有时间安排自己的子嗣。

在香奴十七岁的千秋节过后,申屠啸在那一夜夜里紧紧搂着她,对他说道:“香香长大了,可以给我生个儿子了!”

皇后的身躯在这两年身长了不少,在皇帝殷切的温补下,那瘦弱的身躯变得更加的玲珑有致。

香奴身穿薄纱,斜躺在太极殿的大床上,太极殿乃皇帝寝宫,至申屠啸登基以后则成了帝后共同的寝殿,虽然也有不长眼色的人上奏说此有违祖制,可这样的声音很快地就被申屠啸弹压下去。

申屠啸在登基以后任人唯才、励精图治,大兴水利设施、查办贪官污吏,短短两年的时间成效颇佳,让他的声势如日中天,不利于他的言论在朝中总无法真正掀起波澜。

如今朝中文武早就摸透了一件事,申屠啸是个能听谏言的贤明君主,前提是这谏言不能冒犯到他的发妻,长久以往,朝中再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对申屠啸的私事说三道四,不过私底下的议论,是怎么也无法断的。

香奴的出身、样貌、善妒是最常被提起的,世道对女子还是苛刻的,当皇帝钟情于皇后之时,人们赞皇帝常情,可同时,却也会议论起皇后不贤、善妒,香奴瘦马的出身、美艳的外表也常常为人诟病的,她确实长得美丽过分、端庄不足,像是个宠妃的样貌,没有国母的端庄。

由于香奴的出身,随便一个外命妇都压她一头,这些年也是会有不长眼的官夫人私底下劝香奴给申屠啸从宫中挑一些秀丽的宫女做低位份的嫔妾,毕竟算起来,这些宫女还多半是纯良家子出身,论起来还比香奴出身好。

各种对香奴的打压里面,最严重的一条还是因为她无子,人们总不会相信皇后无子是因为皇帝还想多宠她几年,不想那么早让她受孕。

如今孝期只剩下一年,申屠啸决定未雨绸缪,以堵天下悠悠众口。

香奴躺在床褥之间,内心是充满期盼的,她一直对血脉亲情有着渴望,也一直很想要怀上申屠啸的孩子。

申屠啸让宫里的老嬷嬷整理出了一些易受孕的姿势,两人躺在床上看着一幅幅色彩鲜艳、画面真实的避火图。

在竞香阁的时候香奴没少看这些春宫绘、避火图,甚至在见习的时候也曾看过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可这宫中的东西毕竟也和民间的稍有不同,又更加精致了一些。

香奴只觉得看得下腹一阵热,此时香奴侧躺着,支着头,申屠啸在她背后环绕着她,灼热的吐息在她脖颈间,两人的躯体贴得很近,当心心相映时,就算没有发生真正的关系,那也是两情缱绻情浓,申屠啸的拥抱看似无欲,可那欲又自然而然的在空气中流动。

香奴越是看,越是浑身臊热,她扭过了身子,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了申屠啸的肩,她没有作声,可是申屠啸光是看着她那双晶亮盈满水气的眸子,便知道他的小皇后动情了,此时双腿间怕是早是一番泥泞。

申屠啸很想证明自己的想法的正确性,他快速的一个翻身,将香奴压在身下,伏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交,他低下头轻轻啄着她的唇,语带诱惑的说道:“香香,腿抬高。”

申屠啸大掌一挥,三两下的除去了她身上多余的遮蔽物,一双手在香奴柔美的身躯上头摩挲不止,他十分满意香奴如今的样态。

早期左琴并非刻意苛刻香奴,可为了保持她完美的体态,左琴节制了她的饮食,香奴那时年幼正在长身子,落下了一点胃部的毛病,她很喜欢吃东西,可却吃不多,很容易闹胃疼。

在这两年,申屠啸让魏绫给香奴开了许多食补的方子,毕竟药有三分毒,申屠啸不舍让她随意用药,在两年的温补下,香奴的成长惊人。

一身白嫩的肌肤隐隐透着健康的亮彩,白皙的身子上面又有健康的粉彩,好像能透过薄薄的肤层,隐约看到下头的血脉流淌,不只肤质更进步,如今摸着她的身躯,可以感受到活力和温度,这是健康的表征。

“唔……别老捏我的腰……”香奴一边抗议着,一边依言抬高了双腿,同时让双腿分开,申屠啸一瞬也不瞬的紧盯着香奴,一双眼变得更加深邃,正如他所想像的,那粉嫩的牝户已经隐隐约约出现了水色。

“香香身上无一处不好摸。”香奴抗议要他别摸腰,他的手便往香努的双腿摸去,香奴的大腿也长了一小圈的肉,摸起来无比的润嫩,尤其是那腿内侧更是让他爱不忍释。

香奴用双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这才能维持这双腿大开朝天的姿势,申屠啸却顺势低下了头,吸吮着她腿内侧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