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1 / 1)

申屠啸自然知道小姑娘也就是嘴巴不饶人,心里可喜欢得紧,他恋恋不舍的揉着小姑娘身上如凝脂的嫩肉,忍不住想向小姑娘呈现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他被逼着要坚强,被逼着要独立,也只有在香奴的面前,他能泰然字能显露出自己的弱点,“香香,你答应我,可别再说我讨厌了,我心里难受。”申屠啸啄了啄香奴的唇,捧着她的脸,在她脸上落下了无数个吻,毫无章法。

香奴也不是真的生气,在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火也消了,她软声道:“不说了,可......”她脸上臊红。

“你少欺负人......”香奴的脸埋在他怀里,略带依恋的轻轻磨蹭着。

申屠啸勾起了唇,“香香太娇气了,老是说我欺负人,可我怎么舍呢?疼爱都来不及了!”申屠啸抱着香奴,大步走向了拔步床,这套拔步床是从库房里头新搬出来的,整张床床缘雕刻了九十九条姿态各异的巨龙,这张龙床,唯与爱妻共享。

地上有着香奴的翟衣,中衣、裙、兜,有着申屠啸身上脱下的袍子、蹀躞,两人身上的衣物掉落了一地,直到床边还有身屠啸随意踢落的裤子,两人在床上滚成了一团。

申屠啸将香奴压在身下,形成了禁锢。他俯下身,深深的攫住了香奴的唇,他心中的情感太多,无法轻易表达,只有肢体的交缠,能将这份喜欢完整地传达出去。

香奴搂着他的,回应着他的深吻,与他唇舌交缠,她大胆的舔吮着他的舌,感受这最原始的亲密感。

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合,申屠啸的欲望再度被点燃,他用膝盖分开了香奴的腿,置身于香奴的两腿间,勃发的阳物在湿润的花穴外头打转儿,香奴的腰肢随的他的动作微微挺起,乖巧地任由他撷取。

两人都发出了轻喟,那喟叹之声又被对方吞到喉头深处。

在两人的唇舌分开时,双目也倒映着对方的身影,除了彼此,什么都容不下。

“不欺负香香,只疼爱。”他低头啄了一下,抵在穴口的龟头没入了一半,之后顺畅的撞了进去。

“哈啊......”不管合而为一几次,那一瞬间的满足感都令人战栗,香奴拱起了腰肢,双水环上了身屠啸健壮的腰际,在他腰后打了个叉,白玉般的脚指头全部蜷曲在一起。

“姆......”香奴轻嘤了一声,脸上出现了红彤。

申屠啸开始了规律的律动,起始时动作无比的缠绵,巨大的肉茎充塞湿润的穴道,他缓慢的挺腰,由于这份缓,他每一个动作对香奴来说都无比的清晰,香奴仿佛可以感受到每一寸媚肉被归棱蹭过的那种麻痒感。

麻痒的感觉一开始是星星点点的,她轻声呻吟,“唔......喜欢......”大概是觉得自己方才的反应太伤人了,香奴释放出了善意,她伸出双手,勾住了申屠啸的颈子,让他俯下身,与她肉体相贴。

坚硬的胸膛贴着软嫩的白团子,尽情厮磨之间也是一种说不出的贴近,柔软的小腹也和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相贴,两人之间几乎找不出缝隙,申屠啸抽拆的动作也变成了扭臀,近似与在花穴里头与她磨蹭不休。

香奴夹紧了双腿,前后的扭动腰肢,加深了两人交触时绵密不断的接触,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

“哈啊.......哈啊......”香奴的喘息声越来越高亢,开始带出了婉转的吟哦声,“嗯......好舒服......好深......还要......”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且带有一阵阵的颤抖,她全身的肌肉线条都因为愉悦而紧绷。

酥麻的感觉开始传遍全身,那一点一点的电流汇积了起来,香奴哼哼唧唧了一阵,双手开始陷入申屠啸身上的肌理。

申屠啸爱怜的瞅着她脸上的变化,那一双蛾眉轻轻蹙着,眼儿也眯了起来,羽扇似的睫毛因为颤抖儿轻扇着,在眼窝出形成了一片阴影,翘挺的鼻子上面有细小的汗珠,樱唇一时张开呻吟,有时难耐的咬着下唇。

他喜欢她脸上的每一个神情,他喜欢她,太喜欢了!申屠啸不在慢条斯理的磨蹭,开始加速抽送,花穴里头因为长时间的磨蹭,已经满是粘腻的春水,在他加快速度的时候,爱液被带出又送入,飞溅四处,噗嗤噗嗤的声响越来越快速,他疯狂的鞭挞着身下令他极乐的幽穴,每一次的捣弄都带给两人极度的快慰。

“啊啊......嗯嗯......”香奴的指甲已经陷入了深屠啸的肩颈中,可他似乎毫无所觉,只是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弄,香奴夹着他腰肢的双腿几乎都要夹不住了,只能勉力的攀附在他身上。

无边的喜悦翻江倒海而来,她自然的仰起了脖子,嘴里已经是一片激昂的吟哦,在达到最高峰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炸开了烟花,承欢的花壶因为过度的欢愉而开始抽搐,对着那在体内挞伐不休的肉茎一阵吸吮。

“嘶”申屠啸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身下的捣弄越发迅疾,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香奴的身子也被撞得宛如风中落叶,啪啪啪的声响仿佛疾与穿林打叶,而香奴已经微翻白眼,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欢愉。

就这么冲刺了百余回后,申屠啸将阳精灌注,将女人紧紧搂住,怎么也不肯放开,香奴迷迷糊糊的,就这么躺在他怀里,意识越来越不清楚,直到沉沉睡过去。

申屠啸保持着接合的姿势,一点都不想分开,他喜欢这种零距离的感受。

“香香,只有你对我好。”他靠在她身上,对着沉沉入睡的女人吐露出了这一句,他的双眼猩红,带有强烈的情感在里头。

老天待他并不算太优待,可是老天赐予了他最重要的珍宝,那如珠如宝的女人现今躺在他怀里,那他便别无所求了。

香奴:讨厌!(??_?)

申屠啸:蓝瘦香菇?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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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丧钟(二更,前面还有一回甜H,敬请支持)

申屠啸误估了申屠翔对谭玉瑞的情感。每个人表达情感的方式不一致,申屠翔能坚持冷待心爱的女人,能够私下护着申屠啸那么多年,这样的情感又怎么说不是执着呢?

那一夜午夜过后,宝和殿寝殿燃起了熊熊烈火,太上皇申屠翔身在烈火之中,抱着亡妻的牌位,寝殿外宫人哭嚎着,火势实在太大,申屠翔已经无力逃生。

“走水啦!快救驾啊!”外头的宫人惊慌失措的四下求救,救火的人纷沓而来,可这些申屠翔都已经不在乎了。

早在他将酒水浇灌在四周,亲自引燃的时候,他就没有活下去的打算了。

“瑞瑞,咱们的阿啸成材了,再也没有人可以欺侮他了,你一定会以他为荣的!他无情的时候像我,有爱的时候像你,他已经不需要咱们操心了,如果你还在那儿等我,那就等我过去给你亲自赔罪吧!我还给你做纸鸢、还去狐狸窝掏银狐狸给你当宠物好不好?”他想起了在盛夏中,那张比骄阳更灿烂的笑容,他亲手让那笑容破碎、消逝。

申屠翔悔了,在这条路上他孤寂的走着,无数次的懊悔,那弥天的懊悔终于压垮了他的脊梁,在看到自己儿子成功的一瞬间,申屠翔多么希望自己也有那个勇气,然而被爱与祝福养大的温吞贵公子和豺狼环伺下的狼崽子终究不是一路人。

申屠翔用他愚蠢的方式护着妻儿,把妻儿推得远远的,自以为这样对他们是最好的,谁知却把人给活生生逼死了、把心硬生生的推开了。

抱着亡妻的牌位,泪水一点一滴的流下,如果仔细去看,会发现那申屠翔之妻谭氏的牌位是光滑的,整个木头都在发光,显然长年被人日日仔细擦拭。烈火沿着申屠翔失去知觉的下肢往上烧,他却一点也不在意,脸上只写满了解脱。

“可是啸儿,我欠过很多人,就是最不欠你,我给你的是最多的,可还不够......我还想给你好多......”申屠翔脸上挂着笑,脑海中开始浮现了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第一次见到那娇娇软软的谭家女之时,她穿着粉色的春衫一个小小的人儿学着大人向他行礼,那可真是可爱极了!

他牵着她的小手去看烟花,送她小乌龟逗她笑,用喜秤揭开她头上的盖头,那盖头下娇美的人儿对着她羞怯的笑着,那令他永生难忘的新婚夜,接着她圆滚滚的肚皮孕育了他们俩爱的结晶。

在她生产时凄厉的哭喊声不绝于耳,他那是真的被吓坏了!当产婆抱着那个丑得要命的小婴儿出来见他的时候,他却觉得那孩子美极了,那种为人父的喜悦不可被替代。

那个孩儿慢慢的长大,第一次站起来走路、第一次叫他爹爹......那是他一生最快活的时光了。

可最后所有的幸福都毁灭了,在他的舅兄们第一次在边境立军功的时候,他发现府上的细作变多了,那场美梦终于结束了,他把养在外头的外室带回来,开始给予那外室的孩子无尽的宠爱,他用起了肮脏的手段,在肮脏的京城求生存,终于把自己活成了个活死人。

他用肮脏的污泥覆盖着他的宝石,不让任何人觊觎,可是却也让他的珍宝染上了瘴气。

“瑞瑞......”一声呼唤随着空气消散,而那个苦了大半辈子的男人再也无法言语了,火舌吞没了受尽苦楚的肉身,带走了一切的仇怨。

在申屠翔离世前,他的脸上是一片平和,他的回忆来到了最美好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