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别让她听见。”蜘蛛伸手让他下巴脱臼再也说不出话。“我问，你点头或者摇头。然后我可以帮你逃走不被基金会发现，怎么样？”

少年六只眼睛瞪了蜘蛛半晌，然后一通乱转，最终点了点头。

“像你这样的……家伙，有很多吗？”蜘蛛还是换了个措辞。

少年点头，又摇头。

“基金会造了很多，但是只有你活下来了？”蜘蛛大概猜到了他的意思。

点头。

“你身上有什么能被追踪的芯片吗？我帮你取出来？”

少年的目光看向锁骨下的一个血洞，然后摇摇头。

“那就好，”蜘蛛狡猾一笑，“如果你说有，我会直接杀了你。”因为基金会一定会追查到你和他的家里。

少年缩了缩肩膀，终于泄露了一丝恐惧。他能感受到蜘蛛的强大，和那些只依靠无用的武器的保安和守卫都不一样。他可以为了逃脱不怕疼痛，但是他还不想死。

蜘蛛正要把他扛起来扔出去，就听见你的声音：“阿墨？你还没处理好吗？”

“我就来。”蜘蛛的冰冷目光和他回复你的声音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少年翻身想要往远离他的方向躲开，但是蜘蛛拎起他，帮他的下巴复位，然后又用蛛丝把他的嘴巴封住。

“给我在这老实待着，敢出声你就死定了。”蜘蛛威胁完他，就关上车库的门快步来到了浴室。

“弄好了吗？”你趴在浴缸边仰脸看他。“我不是要催你，只是……嗯……”你冲他伸出手，示意他过来。见到那样血腥的场面你很难不后怕，如果你跑慢一步或者运气太差，或许今晚根本就没机会回来了。

他看出了你的惊慌和不安，于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把你从水中捞起来，用亲吻和抚摸驱散你的恐惧。这已经是你们能买到最大的浴缸了，可是他一站进来还是有些局促。温水哗啦啦溢出，被他进入了身体的你轻叫一声：“别这么快。”

“不是你要我过来的吗？”他的步足掐住了你的腰肢把你按在他的性器上，温热的水流一浪一浪地拂过你的花核，他不需要去做什么前戏，你就已经溃不成军。

他太高了，让你觉得在他的黑眼珠里你只有小小一个，仿佛已经与他共生。他的双手和步足揉捏抚摸你的每一处敏感，在你体内肆意侵犯的性器让你颤抖连连，你不知道是你的花穴让他不断低哼，还是触摸你就已经让他满足。浴室中暖黄的灯光像是一个明朗的太阳，在午夜时分的山间别墅里营造了另一方天地。

你被他托起来扑在他胸前，好像在水面上漂泊一样被温水包裹住你的脊背，和他插在你体内粗暴的性器相反的是他的低语和亲吻，他在你呻吟的间隙用催眠般的调子说：“别怕，别怕啊，清清，看着我，唔……”

逼近顶峰的你捏住他胸前的红樱，让他被刺激得弓起了背，他的性器倾斜了角度刮过你的内壁，差点让你因为大口呼吸而呛了水。

窒息的感觉让你在被他拉出水面之前绞紧了身体，眼前一片白光，只剩下最顶端的情欲和快感。蜘蛛只觉得自己的下身变成了一个开关，好像这个身体的内容都被你吸走，他赶紧把住浴缸的边缘稳住自己的身体，但脖子已经因为快感不得不向后仰去，把所有都交托进了你的身体。

高潮之后你的身体还在轻颤，但是蜘蛛却没有再贪恋你的柔软和温热，而是毫不留情地拔出了自己。你睁着迷蒙的眼睛看向他，他恨恨地把你抱起来坐在浴缸边靠着墙壁，趴低身体把舌尖探进了你还在收缩痉挛的穴口之间。

“哈，你停一下……”这时候的舔弄无异于火上浇油，甚至让你觉得整个下半身都失去了控制，被他的舌尖和手指逼得门户大开，几乎要失禁。最后你彻底瘫软在墙角，软绵绵的身体重新滑进了浴缸，被他抱起来重新淋浴。

“我刚刚快要被你吸干了，知道吗……”他贴着你的耳边低声说着让你面红耳赤的话，“好爽，清清，可惜我舍不得再让你呛水……”

“哼。”你只想睡觉，没精力也不想回答他。

“我的清清哪里都好，就是太容易害羞。”他抱着你回了卧室，在你的颈窝蹭了蹭才把你放进被子里。“睡一会吧，我会叫你看日出的。”

“嗯，那我睡了……”你闭着眼从被子中探出手胡乱扒拉，他主动握住你的手让你挠了挠他的手心，好像这是某种能够让你心安的睡前仪式一样，就算他不在你身边，你也在他掌心留下了印记。

他轻轻关上了门，带着电脑走到了车库。

少年很是安静地看着蜘蛛站在车前操作电脑，和刚被蜘蛛抓住的时候判若两人。

蜘蛛先是修改了你的信息，然后又查验了一番晚宴现场的监控，确认这个少年扒上你车的情况没有被追踪到，然后才转过脸来看向地上的少年。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我告诉你，我不可能留下你。”

少年的六只眼睛依然亮晶晶地看着他，带着祈求和期待。

蜘蛛一双眼睛看着他，两双眼睛没离开电脑屏幕：“我会给你找个地方躲起来，还会给你一笔钱，以后是生是死，全看你自己。”

“呜呜……”少年扭动身体表达不满，蜘蛛直接伸出一根步足按住了他。

“她是我一个人的，如果你想要，就收起毒牙，用伪装去骗一朵属于你自己的花。”蜘蛛知道以他们这些怪物的听力，少年一定能把刚才你与蜘蛛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这算是他自己一点隐秘的嗜好，让这个闯入者知道你们有多相爱，让和他相似的怪物知道他从你这里得到了什么。

他一直都因为得到了你的偏爱而暗自得意，特别是看到了这个同类的时候，他更加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用伪装本性成功算计来的爱意。

所以少年不能留下，不只是因为他要独占你，更因为他怕你会更可怜少年的命运。

同样的永生不死，谁知道你会不会选择其他？就算他知道这是无趣的设想，但他不会冒险。

这个少年眼中是他熟悉的偏执和疯狂，就好像在照一面能够穿越时光的镜子。如果这个少年够幸运，或许也能够拥有自己的人类呢？

“你该滚了，抓紧时间，她还在等我陪她。”蜘蛛拎起少年扔进旁边另一辆大车里，然后钻进去发动了车子。

少年最后拱起身子看了看你和蜘蛛的家，又转头看了看蜘蛛，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缩在座位上，离开了你和蜘蛛的命运。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