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铺在床垫上,乌黑如瀑,他胸口逐渐炙烫,全身的血液都不能控制地沸腾起来,火烧火燎地蔓延,再掀开绵软的被褥,女孩的娇小便缓慢展现在眼前,她蜷着身,两手被手链铐在床头,雪白的肌肤遍布他啃吮的痕迹,好似朵朵娇美的花。

他的瞳孔一点点收缩,呼吸粗重急促,便极轻地在她身边坐下,双臂撑在她的头侧,她的唇红润而饱满,宛如凝露的小蔷薇,泛着柔嫩的香甜,他轻轻 域名:????????.X???? 地低头,贪恋地辗转吸吮着。

乔惜觉得胸口好似鲠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她难受地嘤咛一声,颇有点不耐的意味,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转而抚摸着她的脸,痴痴地低笑。

她本来极是怕痒,那温暖的呼吸直拂在脸边,酥酥的发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见他垂着头,面容俊美深邃,一双湛黑澄澈的眼眸,恍如浅潭里乌黑的松脂,柔润潮湿,隐隐地剔透,那眼尾细长,蘸着一点娆美的水汽,额前覆着凌乱的发丝,乌黑如玉,微掩着修长的眉棱。

他宠溺地蹭了蹭她的鼻尖,低笑道:“早上好,老婆。”

0009 【九】囚禁

她却并不理会他。

他痴怔地凝睇着她的面庞,那唇被他吸得红润了,便是此刻最大的诱惑,他脸颊微醺,失神地喃喃着:“老婆……”她木然地不动,身子却被迫陷入床被的深处,紧接着,他狂乱地吻下来。

乔惜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腿间细腻的感触着他的病硕,隔着长裤,正不断地起伏磨蹭,他疯狂地撕咬着她的唇,仿佛要活活吞噬掉她,更是要烙上最深最重的他的印记,永远也无法抹掉。

过了许久许久,直到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忍不住推他。

他脸颊余热,贴着她的脸庞,充满依恋地轻轻蹭着,发出小动物般满足地呜咽:“老婆,我爱你,只爱你。”

她累极的在他怀里轻声喘息,许久,木讷的视线才微微抬起,扫过泛黄的墙壁,那院中的梨花树已然绿叶成荫,斑驳的光晕便就模糊了她的思绪。

这样陌生的地方,周边没有半个邻居……她一颗心直直地落下去,一直落,漫卷起彻骨的寒意,如地狱样的冷,她忽然打了个寒噤。

就在这时,寂静中响起一阵古怪的咕噜声,起初是温淮,瞬间眼底里烁出奇异的神采,再是乔惜,默默地红晕兀自弥漫开,恨不得钻到洞里去。

他于是忙地起身,摸了摸她的肚子,语气笃定又甜蜜:“老婆饿了!”

忍俊不禁,宠溺地啄了啄她的嘴,下一秒就飞一样跑进厨房里,直到半小时过去,才又返回来,她慢慢地坐起身,他将温热的饭碗搁在床头柜上,将她整个抱在怀里,乔惜便伸出手想去接碗,他却倏地躲开,甜甜的一笑:“我来喂老婆!”

他这样殷勤,乔惜便默不作声地放下了手,他先将饭菜细细地吹一吹,再尝一口,才转而温柔地递到她唇边,她定定地望着他,他一双眼眸弯成明亮的弧,尽是刻骨般缱绻的宠爱,如蚕丝成茧,一波波地缠绕上来,千丝万缕,直将她缠的无路可去。

她轻轻地含住汤匙,那舌尖一旦触到浓郁的汤汁,鲜味瞬时弥漫,竟是意外的好吃,见她难得有胃口不停地吃着饭,他高兴的不得了,连连往饭菜上吹气。

他端来的是大碗,等她吃完半碗,再也吃不下了,温淮便拿出纸巾,温柔擦拭着她唇上的油渍,然后端起碗来继续吃。

瞧着,她却忍不住蹙眉。

初见他,他也是这样,那会儿她请他来家里吃饭,他吃的不多,牢牢只盯着她吃过的碗,见她吃剩下了,他也是笑着的,脸颊微醺,唇边勾起诱人甜甜的梨涡,便毫不嫌脏地直接端过来。

边想着,被他亲昵地蹭了蹭脸,他就好似上瘾了般,在她脸上依恋地赖了好一会,才满足地笑起来:“我就喜欢吃老婆剩下的东西。”

再次听见他说出这句,乔惜难忍地拼命咽下悚然的尖惧,紧紧地攥住手,攥着,他吃完了面,将她小心抱到床上去,她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不觉间露出警惕的神情,他便亲昵地捏了捏她的脸,拿起碗筷向厨房走,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乔惜转过脸,打量着这整洁陌生的房间。

也不知道是几点钟了,日头蔽在云层,温暖的余晖洒下,极远处是粼粼的河流。

她此时终于能平静下来,只是想着,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这些天来,屋子里常常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温淮从厨房走出来,见她还在出神,整个人便都缠了上去,不轻不重地咬下她的下巴,眼底抽搐起她熟悉的血雾,声音却轻:“老婆在想什么?”

忘 ?συ 艹 ィ寸 ??ι 整 理 见状,乔惜僵硬地一笑,还算从容地抬起手温柔地捋过他的头发,声音低低的,一字一句:“温然,我们出去走走吧,好不好?”

他凝望着她温柔的笑,一点晨晖,映得她的面目艳丽如灼,他禁不住屏息静气,耳中惟有心跳声,扑通扑通,是血管不堪负重,从胸腔蔓延骇人的热度。

他恍惚的笑起来:“老婆。”

温然起身,转而就拉开抽屉,从一堆密密麻麻的链子中,找出长长的链子系在自己的脚踝上,另一头的皮套拴住她的腰,他这才颠颠地解开她的手铐,把她抱到沙发里,再一把抱到自己腿上来。

他没有答应她,他仅仅是将窗户打开了,让她透透气,于是一手紧紧地箍住她,狡黠的笑:“老婆看看风景就好。”

她嘴角抽了抽,所幸这屋子还有窗户。

做完这一切,他却又格外得不老实,下巴埋进她颈间,充满依恋地闻来闻去,她的身上有着幽幽温暖的香气,他嗅得痴了,伸出舌尖轻舐起来,那气息越发甜美,从舌尖一直融化了似,他高兴地喊:“老婆!”

这一声,他就咬住了她的脖子。

那力道失了控。

乔惜忍着疼,心下冷的厉害,但不敢挣扎,只怕他又癫狂拿出针管什么,所以当下见他执拗地还在兴头上,她一言不发,呆呆望着窗外。

就是这样望着窗外的时间久了,他一动不动凝睇起她,眼色漆沉,脸色逐渐苍白的可怕。

她还在看着窗外,身下一轻,再次睁开眼时后背重新抵回了床褥上,他死死抓着她肩膀,艰难地喘了喘气。

求救着的,他瑟,瑟地发抖,眼底只有她的倒影,透着一种病态的猩狂和迷恋,他紧紧地抱住她,抚上她同样苍白的面孔,明明是哀求,他嘴角咧开狰狞的弧度,诱哄着:“老婆,你看看我,你看看我。”

屋子里越发暗沉,风扑在窗上,轻微响声,乔惜望着他的神态,只觉头皮发麻,战战兢兢的道:“我……”

他恍惚着,不等她再说些什么,他唇角高高地弯起,她晶亮的眸中全是他的身形,这才,他喉咙溢出癫狂样的,痴迷甜黏的叫喊,泪水涌出来:“你看看我……你看看我……老婆……”

乔惜始终只觉得冷,冷意无穷无尽地袭来,陷在这样的寒冷和黑暗中,她再也瞧不见光明。

0010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