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撬开了唇缝,舒南热切又乖顺地回应着,敏感点反复被龟头操弄,交合处早已经湿黏不堪,光滑的木柜面也被蹭湿,有些凉。挺立的阴茎偶尔从两人小腹擦过,却得不到抚慰。
“……唔,”他勉强从深吻里抽出了时间说话,唇瓣贴在陆淮修嘴角轻颤,“前面,难受。”
柜子摇摇晃晃,舒南整个人背对墙壁,无力地埋在陆淮修颈窝里承受他的侵略。
陆淮修圈住得不到安慰的可怜性器,却没有立刻帮忙。
“想要?那你叫出来给我听。”
暴风骤雨般急切的进攻里肉体相撞,舒南的腿根已经变得和乳尖一个颜色,每次他觉得已经到顶的时候,下一秒陆淮修又会往里开拓到新的深度。穴肉湿滑地吞吃着性器,低吟也逐渐失控,舒南想开口说不要,一张嘴就被操得控制不住惊喘出来。
“嗯……!啊!”
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舒南双腿攀着陆淮修,猛然仰头,啪地把背后墙上的开关敲开了。
客厅水晶灯亮得猝不及防,让在黑暗里交缠厮磨的身躯无所遁形。
舒南怔怔望着近在咫尺的陆淮修,脸轰一下红了。陆淮修也没好到哪去,下身被舒南一绞,差点就爽得交代在里面,但比起舒南,他还算有几分余力,没再故意逗着舒南玩,舔吻着人耳垂帮他纾解硬涨的欲望。
舒南被摸得轻轻发颤,埋头当鸵鸟:“把灯…把灯关上。”
后穴还被满满填着,双重刺激让整个人都不可抑制地发软,像要融化在情事里,但在融化之前,又被陆淮修给托抱住了。
“清醒了?”陆淮修看舒南被一盏灯惊得眼神都变了,捏着他下巴轻啄嘴唇,“你在车里跟我说的什么,重复一遍我就帮你关灯。”
陆淮修的指腹在舒南顶端不轻不重地按擦打圈,这种时候倒是有耐心起来。
可惜舒南没这个耐性,被折磨得徘徊在高潮边缘,想求一个痛快。他悄悄挺腰,自己在陆淮修手心里蹭,穴肉也软得一塌糊涂,闷声长长短短呼吸着,就是不开口。
醒酒之后没有断片,今晚所有事都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重映,自己是如何赖在陆淮修身上不肯走,是如何脑子一热就表了白,两人又是怎么差点在车里就擦枪走火险些车震,舒南一件也没忘。
“快说啊宝贝,我等着呢。”陆淮修轻轻抽送,抵着舒南额头不让他逃开。
舒南眼里已经蓄起薄泪,偏头咬了一口陆淮修的嘴唇,低低道:“不喜欢你。”
陆淮修被勾得口干舌燥,凑上前稳稳含住了唇肉没让他退走,沉默着加快手上与身下的速度。舒南想张嘴呼吸,但所有自由空气都连同呜咽一起被陆淮修攫取,堵在唇舌之间。他能清晰地感知到陆淮修进到了哪种深度,大开大合带来没顶海潮般的欢愉,舒南顾不上照看前面,陆淮修也松了手,改去将舒南牢牢抱住,把腰都勒出了红印。
他如愿以偿地听见了夹杂哭声的哼吟,腹下一紧,操到最深处,全射在了里面。舒南在高潮的一瞬间被激出生理性泪水,掉着???眼泪射在了两人相贴的腰腹间,他没有再碰过前面,是直接被操射的。
高潮之后巨大的抽离感比烈酒还来得猛,舒南脑袋发晕,愣愣抱着陆淮修,好一会儿才埋在他肩上潦草擦了擦,蹭干净眼泪。
陆淮修仍在他身体里,性器还没有完全停止兴奋,借着余劲又顶弄了两下。
“别……”舒南闷声闷气,窝着哼哼。
陆淮修亲了亲他头发,就着相连的姿势抱起人往浴室走:“不喜欢我,谁说的?”
重量突然一沉,还在不应期内的舒南立刻环紧手臂,性器被激得又吐出点稀薄的水来。
在此之前,关于“喜欢”,他没有切身体验过。
原来喜欢这么疯狂,可以燃烧掉理智。是种哪怕已经亲密无间也仍然让人心坎酸软,想要落泪的东西。
温热的水流洒下来,双脚实实地踩在地面上,舒南想回头去看陆淮修。
陆淮修从后将他圈在怀里,慢慢欣赏自己留下的战绩。牙印在脖子和乳晕上红得很明显,看得人血脉偾张。
“宝宝。”陆淮修低低叫舒南。
水雾蒙蒙,把爱人的眼眸也熏得湿润。舒南往后侧身:“…嗯?”
下一刻,温柔但不容抗拒的力道把他压在了浴室冰凉的玻璃壁上,随之而来的进犯比刚在门口结束的那次更猛烈,冰凉的玻璃激得舒南不自觉想往后退。可身后是高热的胸膛,避无可避,覆在舒南背上将他死死压制在浴室玻璃前。性器抵着冷玻璃,颤巍巍又挺立起来。舒南十指被扣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呜咽着承受陆淮修的挺送。
“等,等一下……”
陆淮修没有停,但放慢了些:“不舒服?”
舒南摇头,又犹豫着点点头,声音小得差点被水流盖住:“不是。我想……”
喝了整晚的酒,这会儿清醒过来,更别说还一直在被抵着要命的地方操,舒南觉得下腹有点紧绷,再这样下去,下一轮高潮射出来之前他怕自己会先丢脸地尿出来。
陆淮修听清了,挨在舒南耳边笑。
“快别笑了…先放我出去。”舒南有点不好意思,被水汽蒸透了。
陆淮修蓦然加重了力道,深深浅浅快速撞击着柔软臀肉:“不要。不想放你走,就在这里。”
“你……啊!!!”
假意的呵斥拐了个弯,尾音在浴室里拔高。舒南每每觉得站不住的时候,陆淮修都稳稳将他钉在身前,从后吻着舒南侧颈,操得很凶,吻得很认真。
“不要,不行……”舒南的脑子和身心一样一塌糊涂,鼻子发酸,又实在舒服,警醒的神智很快就淹没在情欲里。
陆淮修扣着他的手安抚:“没事,花洒开着呢,我帮你洗。”
湿热的交缠里,舒南彻底丢掉了最后的抵抗,闭着眼叫陆淮修的名字。
高潮来得很快,因为陆淮修根本就是照着敏感点一直在专心耕耘。精液溅射在玻璃上,舒南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大股热流紧接着就不受控制地涌流出来,气味和颜色都浅淡,湿淋淋混着干净的水流走。
陆淮修从后握着舒南性器,亲了亲他额角:“这不是就解决了?”
舒南简直想挖穿了地洞从浴室直接到卧室去再用十八层被子把自己盖好一觉睡到世界末日地球爆炸,他正窘迫得想转身回去咬陆淮修一大口,忽然感觉插在穴内的性器轻轻动了动。有比精液更持久更温热的东西抵着穴心浇灌进去,仿佛要把小腹都撑起明显的形状,热流从被灌满的后穴流出,哒哒砸落在脚下的水里,溅起水花。
陆淮修伸手往前去按舒南小腹,把完全愣住的人圈在怀里。
“你介意吗。”
舒南回过神,捞过陆淮修手臂,却没舍得使劲咬。哪有尿进去了才来问别人介不介意的啊,也太假了吧。他又好气又好笑,甚至都忘记了羞耻心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