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1 / 1)

又重又猛烈的操弄疾风骤雨地如言而至。

“不要……”容容惊叫,有液体从他的性器喷溅出来。

就在高潮的一瞬,容容不由自主地紧夹后穴,他迷离的眼神,他绝望的喘叫,都像催化剂一般激得二十八控制不住,精关一松,深深射进容容身体里。

“我射了什么?”还没从漫长的高潮快感中回过神,容容就快步迈进了羞耻心的沼泽。他欲哭无泪,伸手摸了摸二十八的下巴,那里沾着亮晶晶透明的液体,胸前腹部就更别说了。

真湿。

床单,二十八的身上,还有两人下体相接处,乱糟糟湿哒哒,一塌糊涂。

“你尿了,”二十八扶着身上摇摇欲坠的人,还能感受到容容身体微微的颤栗,“宝宝好棒。”

被操尿又被夸,直到被抱去洗澡容容都没缓过神。

他软软地挂靠在二十八身上,前胸和二十八贴着,温水浇着后背。偶尔被二十八的手指捣弄,后穴会流出精液,这时二十八就会拿花洒对着他的腿根冲。

可能是冬日里的温暖浴室太舒服,也可能是激烈的性爱让他太疲惫,二十八想要早点把容容收拾干净,而容容只是闭上眼怎么都不肯配合。时而像一尾小鱼,在二十八的怀中游走晃荡。时而像一棵藤蔓,手攀二十八的脖颈,脚背不断摩梭在二十八的小腿。

“快点洗完好不好?”像哄小孩一样,二十八腾出手撑开容容的一只眼皮,“再磨蹭一会儿又要感冒了。”

“我已经感冒了,不会再感冒了,”二十八的手甫一撤走,容容的眼皮立刻又合上,这或许是他的一种撒娇手段,“外面好冷,再洗一会好不好?”

“我抱着你,被窝里也会很暖和的,快洗吧。”被小八爪鱼缠得没办法,他只好又给容容涂了一遍橙子味道的沐浴露。还在容容家时,他们用的就是这个牌子的沐浴露,洗完澡后就会变成两颗散发着香味的橙子。

仍然沐浴在海浪般袭来的橙子味中,他抱着容容在热水中晃荡,有种在舞池中摇曳的幸福错觉。经历过分手,从熟悉的地方搬了出来,痛苦与难过的日子仿佛转瞬即逝,而他抱着的人还是一直想拥抱的人,他们身上的味道还是从前熟悉的味道。经历过不可抗力的变化,最重要的事物仍然坚守,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你能告诉我,带我去菜市场那天,你偷偷买走的食物是什么啊?”容容靠在二十八怀里,语气平缓,顺着二十八的手臂从上到下地轻轻捏,感受着富含肌肉躯体的美妙手感。

“买了川贝银耳和梨。”被捏着的人感觉手臂像是一排正在被封口的饺子,爱人的在自己皮肤上乱摸,有种难以言喻的酥麻。

“哦?不会是给你身边那个‘也’感冒了的人准备的吧?”容容轻飘飘地,带着一些上扬的尾音,语气里尽是调侃。

“是给你准备的,没炖过,不知道会不会好喝,是打算试验一下再给你喝的。感冒的人是戴昇,他每天都会去找老板去喝酒,因为吃了头孢断了几天我才知道的。”二十八认真地和他解释,尽管听出来容容已经猜到这件事的真相。又或者说,二十八也看穿了容容的真实目的,这个调皮不听话的宝贝只是想多在浴室里磨蹭一会儿,“就这么不想去睡觉?那我们继续?”说着就用自己又挺立起来的器官去蹭容容的肚子。

“你怎么又硬了?”容容又羞又恼,双手推着二十八的胸口,脸上的红润不知来自于忸怩还是浴室的温度。

“被你捏硬了,没办法,手法太好了。”容容的小胳膊自然与二十八无法抗衡,于是被揽着腰拽回来亲了又亲。

不知是不是因为戒断两个月,身体反应比想法更诚实,容容被亲硬了。他既不想承认自己才吃饱又饿了,也不想否认欲望最终被收拾好塞被窝,于是一言不发地盯着二十八,尝试用一些眼神来矜持地传达消息。

“……”二十八觉得自己越来越能读懂容容的想法了,被他纠结的样子彻底可爱到,于是给他了一个台阶下,“还想在浴室待一会的话,就再做一次吧,反正明天上班应该是已经来不及了。”

肉棍再度插回蜜穴。

容容被抬着一条腿压在冰凉的瓷砖墙面上,背后紧紧贴着二十八温热的身体。

“凉不凉?”二十八伸一只手到容容胸前,隔开他和墙面,顺便揉捏他胸前的小红豆。

“不凉。”其实还是凉的,只是二十八太高,容容太矮,被抬起一条腿后他踮着脚站,只能靠后穴里插着的那根肉棒来稳住身形。而那根肉棒又常常以他意料之外的频率和力度进出,捣得他酸软酥麻,这感觉过于霸道,占据所有的注意力,于是瓷砖就变得不凉了。

“宝宝亲一下。”二十八掐着容容的下颌,将他的小脸微微偏到侧面。红唇白齿,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涎液和水。花洒洒下的水浇在容容的头上,顺着发梢和脸颊留下来,睫毛被打湿变得一绺绺。容容眼神迷离,因为水流只能半睁半眯。

二十八咬了上去,吸得容容舌根酸麻,又狠狠肏向下面,惹得容容嗯哼哼地叫个不停。叫吧,没关系,这些叫声谁也听不见,都进了二十八自己的嘴巴里。

终于结束。

二十八吃饱喝足,抱着被自己裹成一条的宝宝回到卧室。他才突然想起,因为没有做预防措施,一半的床上一塌糊涂,甚至床垫也湿了。

操,怎么办?

爽完了才想起来还有许多事要管,有老婆的人确实不能掉以轻心。

第22章 22上

南方城市的冬天虽不如北方那么冰冷刺骨,但湿气席卷着低温在那没有暖气的房间中无孔不入。

低温的凌晨,二十八用被子裹着累到昏迷的容容,面对濡湿的被褥,纠结一番还是决定先将容容送回家。于是他简单穿了件皮夹克,将容容送回几栋之隔的他自己家,又赶回来收拾这间被他们闹得不成样子的卧室。

一切都收拾好后,东方天际已经泛白,二十八前往容容家的途中打了个寒颤。

二十八知道自己的身体与普通人类相比应该是很特别的。

他不会饥饿,所以并不需要吃东西。为了照顾容容,他学会了做饭,每天陪容容在餐桌坐下处理掉容容吃不下的饭菜也变成了一种温馨的习惯。至于和容容分开的那段时间,二十八仍然会做饭,通过维持一些同居时的习惯来假装他们没有分开,否则他也不知道要如何打发独处空荡房间的寂寞时光。

他不会生病,就算受伤也会快速愈合。刚来到容容身边的那几天,因为还不熟悉的缘故,摆弄厨房用具时,二十八切菜伤到了手。迷糊蛋容容找不到房子里的医疗箱焦头烂额,转头一看二十八的手指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一串小血珠在光洁的指腹皮肤。

熟悉身体特性,二十八向来对照顾自己不怎么上心。就像他在寒冬的深夜只穿一件皮衣,尽管能够感受到温度很低,但是往常这低温不会对身体产生任何影响。

二十八向手心哈出一团白气,蹙了蹙眉头,但没有对这个寒颤付以过多注意,他只想尽快看到容容乖巧的睡颜。

阳光充满了整个房间,冬日能有这般好天气实属不易。

被亮醒后,容容在暖和的被窝里伸了一个懒腰。触摸到身边人温热的皮肤,容容才恍然回忆起昨夜荒唐事。

日光有种醒人的能力,不只是叫人起床,还能让人变得清醒。

容容翻了个身,鼻尖贴着二十八的胸口。

冲动。

他对自己跟踪这件事的评价是冲动。那一瞬间的勇气就好像江河流向低洼地势,溶质总是从高浓度向低浓度扩散,它发产生得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应当。重新得到二十八的冲动令他障目,到现在担心才迟钝地赶来。

爱人在等他,那他还在等什么?

容容撒娇地冲着二十八:“怎么把窗帘拉开了?我还能再睡一会儿呢。”

“已经中午了,收拾起来吃饭。”二十八挠着容容的后脑勺,“昨晚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