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吻得很克制,他用自己的唇描摹容容的嘴唇,轻轻的咬了咬。而容容却吻得很放肆、不计后果,他吮着两人交换的涎液,不停用自己的舌头去交缠对方的舌。
一吻结束,二十八不清不重地揉捏容容的侧腰,手臂青筋都爆了出来,胯下硬硬的东西抵着容容的腿根。容容还想再凑过去亲一会儿,却被二十八钳制着推开:“别,已经太晚了,该洗澡睡觉了。”
不情不愿地被洗白白塞进被窝,容容回到满是二十八气息的被窝,一阵安心袭来,可是睡意消弭,取而代之的是情欲。
于是当二十八带着一身凉意的水汽躺到床上,容容钻到了被子下。
“别这样。”二十八掀开被子,露出趴在他腿间的容容和正扒开自己内裤的不安手指。
不听话,容容手上动作没停,随后低下头一舔,再次抬起头露出他天真灿烂的笑脸:“可是它硬了。”
二十八攥着被缘的手更加用力,咬紧牙关,声音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一般:“冷水澡白洗了。”
喵喵咪咪地跟着一个小宝贝
没想到卡了肉qwq坏人(指自己)
第21章 21
“你不想要吗?”那根勃发的阴茎握在容容手里、树立在他脸颊一旁,他说出这句话随即偏过头轻轻地亲了一下。
“想,”嗓子哑,嘴唇痒,二十八伸手托住容容的脸颊,用力捏撮肉感十足的耳垂,还是言不由衷地提醒道,“明天工作日。”
被拒绝后容容索性一趴,抱住二十八屈起的大腿耍赖道:“也行,那今晚我们就这样睡吧。”随后迅速合上了眼,怎么叫都不肯睁开。
二十八哭笑不得,容容呼吸带来的气息都轻轻拂在他的下体,那根肉柱硬得顶端流水。面对这样的香艳场面,二十八实在做不成柳下惠,更尤其小别胜新婚,长久的分开又复合,心里无底的洞被希望填满夯实,太多复杂激烈的情绪激起他浑身性欲。
“帮我脱内裤。”
听到这句话,趴在腿间装睡的人立马露出了得逞的表情。容容兴奋地起身,脱掉二十八的内裤,骑上他的小腹,动作一气呵成。
“开始吧开始吧开始吧!”容容声音里的兴奋毫不隐藏,如同幼时得到心心念念的玩具时也会不吝对赠送者感谢。
二十八侧身在床头柜摸出来一个盒子,三下两下拆开包装将膏体挤到手上,伸向容容身后。
坠入温情扩张好一会儿,容容突然惊醒:“卧槽,你床头怎么有润滑剂?”他抓紧二十八的小臂不准其动作,“快给我解释清楚。”
无奈,二十八将手抽回到自己脸前嗅了嗅,又递到容容鼻侧:“你闻闻。”
容容睁大了眼睛:“草莓味儿,你还搞情趣?”
“这是护手霜,给你的礼物,”再次无奈,二十八说出实情,竟也有一些不好意思。给喜欢的人送护手霜这种行为,实在是太像情窦初开的puppy love。没羞没臊的事都一起做了那么多,纯情起来突然觉得满溢甜蜜的怪异,二十八眨着眼与容容对视,“也算送出来了吧。”只是用途远远悖离了护手霜的设计初衷。
“二十八!你好可爱!可爱死我了!”容容俯下身和他接吻,湿吻的间隙夹杂着一两句带着口水的交谈,“还会选草莓味!”
接吻并不耽误扩张与另外的前戏,于是二十八一只手抠挖容容的小穴,另一只手撸着容容身前的性器。嘴也没闲着,吃完身上那人的唇舌还低头吃他的脖颈,舔完喉结又甜舔他的乳尖乳晕。
在他的掌控下,柔软的身体开始时而颤抖,白净的关节染上粉红,容容在二十八的伺候下昏昏沉沉、醉醉痴痴。
二十八猛地翻身,把容容压在身下,用力插进他日思夜想的销魂窟。
“好紧。”
“呃啊……”
两人一齐出声,二十八被那湿软的肉壁挤得生疼,容容则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遒劲粗壮的阴茎甫一插入,就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吮吸和痉挛,咬得二十八额头青筋突突地跳。
他抑制住想不管不顾就在肉穴中耸动发泄的冲动,掰开夹在脖颈两侧容容的大腿,看到一滩乳白色粘稠的液体流淌在容容的小腹。
容容被插射了。
刚插进去就射了。
两条又白又长的腿无力地耷拉在二十八的臂弯,容容的脸侧着,有眼泪从眼角流过鼻梁,爽到微张的嘴吐出一节红色的舌头,还有细小不断的呻吟从鼻子中逸出。
就要克制不住了,二十八的心脏突突地跳,从未有过的强烈。一种暴戾左奔右突,场面岌岌可危。
调整姿势,二十八再度让容容骑在自己鸡巴上。刚刚经历激烈高潮的人失了力,只能背靠在二十八屈起的大腿稍作休憩。
“扶着我的膝盖蹲好。”二十八的声音喑哑,祈使句更让他听起来又凶又不可抗拒。
容容按照指示乖顺地蹲好,却忍不住委屈:“我有点没力气了,做不动。”
“不用你动,我来。”二十八掐着身上人那截窄腰,自下往上地挺动。
很快容容就发现不对劲,在快感的不断冲刷下,他就要蹲不住了,此时除了紧握着腰部的双手,唯一能够给予他支撑的就只有两人相连的部位那根不断在他身体里进出的凶狠肉棒。
肚子里酥酥麻麻的触电感顺着脊梁直冲天灵盖,彻底蹲不住的容容对身体的掌控分崩离析,百分百地落入做爱对象的掌控。
起初只有粘腻的水声,随着插入抽离幅度的增大,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变得更响,叫床的呻吟也愈发勾人。
此时也顾不得容容高潮后过度敏感的身体,二十八的胸口像破了个洞,无数的不可抑制奔涌而出,尽是想要弄坏身上这个宝贝的施虐欲。
他快速顶弄,容容的身体也不得不跟随频率上下晃动。
真漂亮。
他由衷觉得眼前美景像一幅美艳又优雅的画作。漂亮的人为他所控,因他爽到双目失神,又因为横冲直撞的失控感而短暂蹙眉。
自己身上骑着一座色情火山,在不断的摩擦中岩浆升温,咕嘟咕嘟冒泡,亟待喷发。
“轻轻的,要到了。”眼中含泪,容容的眼神轻轻搭在二十八脸上,伴着嗯嗯啊啊的淫叫声祈求道。
在无数浸润淫欲的哀叫中,带有实意的句子竟显得纯洁。然而在脏污中不该存在干净,在持久又糜烂的性交中,祈求让人更显要打破碾碎。
轻点,做不到。
二十八低笑一声:“难道不是该操重些?”他想把自己狠狠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