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只属于你一个人。”二十八的声音带来无限心安。
抱了一小会,谁也没讲话,二十八的阴茎还停留在容容屁股里。
“还继续吗老婆?”二十八还硬着。
“嗯……”容容搂着二十八的脖子,“能不能就这个姿势继续?”喜欢抱抱。
不知是借了什么巧劲,还是应当归因于二十八的好体力,他的夯击又快又深,伴随色情的撞击声,容容从内酥到外,爽得没有力气抱紧,手臂蔫哒哒地垂下。
“唔……好深,”当积累的快感突破一个阈值,愉悦就直冲天灵盖。
“啊!真的要受不了了……轻一点……”
二十八还记得老婆指示今晚由自己来控制,自然选择性地忽略了容容的请求。他紧紧圈住容容,大幅度地抽出性器,再全根没入小穴,一直插到最深处。
“呜呜求你,不要……”
话说到一半,穴道急速收缩,二十八感受到痉挛,推波助澜地加快了频率。
“内射,可以吗?”没打算得到容容肯定的回复,二十八准备我行我素。
感受到容容落在自己身体两侧的腿在抽搐,二十八叼起容容那近在咫尺的耳垂吮吻。
容容发出甜腻高亢的哀叫,后穴夹得不能更紧,高潮让他眼前一片空白,四肢百骸被肉欲的满足感填充。同时,二十八也射在了容容身体最里面。
如果有人问二十八,最喜欢做爱的哪个部分,他一定会说:事后安抚。
抱着精疲力尽柔软的老婆,所有消耗掉的体力都瞬间回满。
二十八不需要抽事后烟,也不会因为贤者时间去思考来路和归处,他本就没有人生。
如果不是容容需要他,他不会被塑造出自由意志,更别提来到这个世界。痛苦快乐、悲哀幸福,一概没有,并非两两相抵,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吻了吻容容的发丝,二十八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时会这么做。这是一种主观的本能动作,但他感到了积极的情绪,一种柔和温吞、有时会酸涩、有时让他兴奋的缓慢情绪。
无法描述,但是一条清澈甘甜的小河,环绕沙漠而过。
酒后开车,醉驾啊!吱吱扭扭上路!
第7章 7
白露一过,闷热像蒸笼掀开了盖子,一下散去。
前天叫容容起床,揽了一下他的后背,触感是有些粘腻的,来自南方临海城市初秋特有的湿热。昨日清晨,容容睡醒就没有出汗,还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酒吧里,二十八将波士顿摇壶的小厅扣在大厅上,然后在小厅杯底一敲,开始摇。
容容给自己设定的长假没能享受到,见完阿铭的第二天下午就接到电话,和人聊了四五个小时。随后就定了昨天一早的飞机,飞往首都谈工作上的事。
摇了一分钟停下,二十八用手掌侧面敲敲击摇壶大厅的杯壁,取下小厅,扣好滤冰器,把湛蓝的酒液倒入高脚杯。
蓝色是因为加了蓝橙力娇酒,坐在窗边的人点了一杯基础的蓝色玛格丽特。
令容容火急火燎飞去首都的,是一件前程无量的大好事。曾经行在业内认识的前辈刘笑,在容容从原工作室离职后就不断关注着他。仔细欣赏过他这次刚完成的设计作品,再也忍不住对他的欣赏,正巧最近在与合伙人创办新的工作室,以合伙人的身份邀请容容加入。
刘笑是一位令容容敬佩的前辈,人品与才华在行业内都是有名的,和他通了电话后容容没有丝毫犹豫,前往北京与他商谈工作室事宜。
临走的晚上容容把家门钥匙和一些现金塞进二十八手里,嘱咐了一些家里的事,并劝他不要憋在家里:“你可以出去逛逛,现在来不及给你买电话卡了,出门的时候要记得回来的路呀。”二十八没有身份证,注册不了手机号。
二十八说:“明天早上很早走吗?不如我送你?”
容容正在往箱子里塞衣服,闻言停下笑他:“你怎么送我?你甚至没有身份证和驾照。”容容离开前工作室后在驾校报了名,今年才刚拿到驾照买了新车。
“但是我会开车,知道交规。”二十八蹲过去帮容容把衣服叠好,规规矩矩摆进箱子,“只要不被交警逮到就没事。”
想了想,二十八看起来就很靠谱,有人送的话还能多睡一会,容容就答应了。
清点好需要带的证件,两人躺在床上看书。确切来说,是二十八靠在床头,容容躺在二十八的怀里,容容举着书,二十八和他一起看。
一页都没翻。
每个字都认识,翻来覆去地看,却每句话都进不到脑子里,容容糟心。二十八就在身后,呼吸和心跳都让容容心神不宁。书读半天,一点进度都没有,二十八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前两个与二十八相处的夜晚,他们都做了过于亲密的事,容容暗忖,今天只是纯情地抱着,反而些许不习惯。难不成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老婆你在想什么?”二十八打断容容的想法,“是在想工作吗?”
容容赶忙回应:“嗯嗯嗯,没开过工作室有点紧张。”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在想,前两次二十八都好主动,为何今晚他没提要上床。
虽然因为明天早起去机场,就算他提了也不能做。
“真的吗老婆?”瞧着容容心虚的表情,二十八觉得他好像不是很会糊弄人,什么事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我们这种关系,想干什么都可以直说。”
“上床……”容容想到另一件事,虽然也和上床有关,“不对,不是想上床。是想跟你商量个事。”
“嗯嗯,你说。”
“就是,以后做那种事的时候,能不能由你自己判断?”
“判断什么?”
混蛋啊,都说这么直白了,怎么还不懂?血液不识趣地往脸上涨,容容咕哝了半天决定破罐子破摔,要脸有何用,还是性福生活更重要,上床爽了才是实在的。他说:“就是有时候我说‘慢点’并不是让你真的慢点!说受不了了也不是让你停下别动,啊啊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一鼓作气说完,容容就像被扎了个洞的气球,将书扣在脸上。
听到身后人低低的笑,他脸热得能煎鸡蛋。
“好啊,那就当老婆把自主权交付给我了。”二十八掀开盖在他脸上的书,亲一口容容紧闭的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