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过的人他自己最清楚。”二十八对阿铭的诋毁不甚在意,专心弄身下软软的美人。容容穴里手指换成了性器抵上去,毫无保留地用力操了进去。
“啊…轻点…”二十八的鸡巴又硬又粗,刺激得容容生理性的眼泪又充满眼眶。
二十八听话直起身,一只手掐着容容的腰肢,另一只手按在小腹,换成缓慢轻柔的抽插,但进得很深。
容容很爱阴茎完全插进去的那刻,两个私密部位严丝合缝地贴着,直接地感受到二十八勃发的性欲,很性感。
缓缓磨了一阵,二十八完全忍住了想要为所欲为的冲动,等待容容发号施令。终于容容也耐不住渴望,怨道:“你怎么都不快点动。”
得到指示二十八立马不客气地将鸡巴重重插进那个软穴,撞得容容呻吟带上哭腔。看到容容在自己的服务里得到了乐趣,二十八才为自己辩解道:“是老婆刚刚让我慢点的。”
迷迷糊糊只顾着爽,容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说了些什么出来:“你自己动,不能总指望我指挥你呀,你不准太慢了!不舒服!”
二十八把容容侧过身,抱着他一条修长笔直的腿快速挺胯,下身相交处被撞出黏腻的水声,肉体拍打得啪啪响。容容周身泛红,脖子、脸颊还有四肢尤甚。
这个是好看,二十八在心里默念。
容容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腰细腿长,在性爱里总是展现出享受与不怯懦的生命力。
“嗯……我信了。”浑浑噩噩中,容容冒出一句没头尾的话。
二十八压着他的腿凑近听。容容的韧带真好,双腿被纵向轻松展平。这可能是因为容容的日常唯一运动是做瑜伽。
“老婆信什么了?”二十八胯下顶弄动作不停,说话气息却平稳。
容容喜欢二十八和自己凑得这么近,愉悦地冲他眨眨眼道:“阿铭说你很会做爱,很受欢迎呢。”二十八也很受自己欢迎呢,容容抬起头主动亲了一下二十八。
“你欢迎就好。”
又换了个姿势,二十八屈腿靠在床头,容容跪坐在他腿间,粗大的性器紧紧插在容容的后穴。
手掌按在二十八胸口作支撑,容容主动前后摆腰,奈何缺乏经验不得要领,无法秉要执本。于是晃一小会儿容容就没了耐心,浑身的力气净用来嚷嚷学不会,抱怨腿好酸。
小脾气发得与调情无异,于是二十八把腿分开了一些,双手掐着容容的腰往上顶,安慰道:“没事,慢慢学。”
容容被颠得向后仰,背靠着二十八的膝盖,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颠簸中,容容挣扎着身子向前倾,似是想要贴到二十八的胸口上。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尽管下体相连,上半身仍是相聚太远。
容容太迷恋拥抱,太耽溺胸口相贴的感觉。他觉得拥抱时两颗心脏的位置会错开,二十八左胸口的蓬勃心跳将传到他沉静的右胸腔。
拥抱,就是再次生长出一颗心脏,共享同频节拍。
眸色被欲望涂黑,被骑的那人正沉浸在不断从容容口中榨取更多哭叫的尝试中,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掐住容容的身体,顶胯的同时把容容往下拽。
为什么不让抱?容容喝醉后脑子只剩下一根筋。
屁股被捣得汁水四溢,心里却因为无法得偿所愿而酸涩。
“晚上小夏跟你说了什么?”容容一路上好奇的问题最终问出了口。
二十八冷漠得很明显,无论小夏和他说了什么,答案毋庸置疑都是拒绝的。容容既好奇又怕显得自己小心眼,纠结了一晚上,到现在才问出口。
“没说什么。”二十八以为小夏和自己说的都不是什么好话,容容知道后很可能会不高兴,于是还是选择向容容隐瞒。
听到这个回答,容容偏过头没有再问。
只是当容容再抬起头时,挂在容容下颌的泪珠,经由床头灯的照射变得一目了然。容容抬手捶了二十八的胸口,负气道:“明明就有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容容酒品一般,小心眼的本性更是在醉酒后暴露无遗。
二十八也没想到,他自以为对容容的保护竟让对方更难过,身下也不再动作,只是轻柔地将容容搂入怀中。
人类常常会通过拥抱和亲吻来安抚伴侣的情绪。
抚摸着容容的背脊为他顺毛,二十八决定还是全盘托出:“他问我要不要和他做爱。”
被拥抱的容容得偿所愿,心中气顺了一大半。尽管知道二十八肯定是拒绝了,却还是想耍一下小性子,想听二十八亲自承认,于是继续问道:“所以你答应他了?”
“怎么会?我没理他。”
作为容容的老公,他只归容容一人所有。
容容有点酸溜溜地说:“阿铭说,小夏很会玩,吃得也很开。不像我,呆呆的。”
“什么叫会玩?”
小夏说他很放得开,接受程度高,二十八不能完全理解。
“就是bdsm、控射什么的,”容容趴在他身上开始掰着指头细数他知道的play,“还有用记号笔在身上标记被内射的次数之类的……”说完才觉到忸怩,容容把头又埋下去。
“知道就算会玩吗?那老婆也很会玩。”
“当然不是!我不清楚流程和规则是怎么样的。”
二十八没什么波澜地说:“我清楚。”
不愧是情趣玩具变得!容容自愧不如。
“想试试吗老婆?”
“我会学习的!”
两人同时开口。
容容不好意思地说:“那以后你教教我,你不要和别人……玩这些。”
明知道二十八是个玩具变的,还是完全属于自己的玩具,容容却莫名惧怕失去他。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思想与性格都让容容不可忽视地认为,他是一个独立的人类。
仅仅认识一天,就做了三次爱,一起逛了街,还陪自己见过朋友。容容无法否认对二十八的好感,所以自然而然想取悦他,不想失去,只想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