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一声的低哑呢喃灼烧了穆霭本就不清晰的思绪,他仰躺在床上,通体雪白的赤裸躯体像传说中的雪妖,用尽力气勾引着将他压在身下的男人。
黏腻的肉穴经历着疯狂的冲撞,混乱的大脑让穆霭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他泛起青色血管的脚背绷紧,下意识的扑腾不小心踢到云景阳的胸口,还没来得及感受脚掌下咚咚的跳动,他细瘦的脚踝被对方一把握住。
云景阳跪在床第间,另一只手压住穆霭满是嫩肉的腿根,额头的汗水坠落,刚好滴在穆霭的腰腹间,形成小股的水洼,盛满了色情的夜。
他侧过头,看着穆霭粉润似朱贝的脚趾,小巧绵软好像甜腻的棉花糖。
喉结滚动,云景阳眼眸晦暗,捏住穆霭脚踝的掌心滚烫,烫得他心神混乱,像被魅魔蛊惑,他低头含住了穆霭的脚趾。
穆霭瞬间睁大双眼,“不,不行…”
他与云景阳的性事永远都正经得像研究学者,床上的云景阳虽然凶猛,却从来不会讲许多男人喜欢说的粗俗话,也不会做出舔脚充满性暗示的动作。
云景阳不听,他一边向前挺动腰部,将坚挺火热的巨物整根送进穆霭体内,一边专注认真虔诚地吮吸着穆霭的脚趾,慢慢地,吻向上,在小腿上留下嫣红的吻痕。
许久未有的坦诚相待让云景阳彻底变身成被欲望填满的兽类,结束了对脚部的爱吻,云景阳得不到满足一样,抓住穆霭敞开的双腿将人拖进自己身下,山一般彻底把人罩住,穆霭的一声惊呼也很快被云景阳堵在嘴中。
他将穆霭的脑袋桎梏在做出拥抱状的双臂间,舌尖缠着舌尖与穆霭深吻,一边吻,他一边问道:“穆穆,你不会走的,对吗?”没有得到回答,他便不停止发问,像急于得到心中喜爱答案的孩子。
“嗯…我不走…….”
支离破碎的肯定被云景阳揉碎在唇齿间,他笑了,赤红的阴茎旋即在菊穴中又涨大了一圈,堵住了不断溢出肠液的臀眼。
穆霭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呜咽,然后瘫在床上,委屈道:“太…大了,出去一点。”
云景阳勾起一抹坏笑,当真听话地迅速抽出一节,却感受到穆霭身体的强烈痉挛。
他不再动,俯下身用掌心温柔地抚摸穆霭挂满汗珠的额角,装作无辜地小声询问:“怎么了,穆穆?是你让我出去的。”
前列腺刚好被云景阳的龟头顶住,不上不下的刺激快感让穆霭眼角溢满婆娑的泪水,腰部的酥软也使他没了力气推拒。知道云景阳是故意的,穆霭松开咬住的嘴唇,双手去抓在自己脸上作恶的云景阳的手,用哭腔抱怨:
“你对我,好些。”
充满情欲的嗓音低缓婉转像色情片中教科书级别的床话,放在暗网一定会令许多人收藏,一下点燃了云景阳脑中的火花。
云景阳额角青筋暴起,没有表情的面容带着几分让人心颤的狠戾。他附在穆霭耳边,开口道:“抱歉,穆穆,我忍不住了。”
跪在床上,云景阳架起穆霭的腿挂在自己手臂间,没有给穆霭休息的时间,他胯下的赤红巨物毫无预兆地抽出然后再次坚定利落地插进了已经闭不拢的肉洞,“噗嗤”一声,水混着黏液喷洒了满床,只剩下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撞在穆霭的臀部。
“啊”
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后是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与肉体发出的碰撞。
云景阳像贪饕的登徒子,手掌托起穆霭的臀不断揉捏,两瓣白花花的圆润屁股在他的手下染上了绯红,像剥了皮的软嫩甜桃。中间一条嫣红的深缝吞吐着属于他的性器,来来回回间,茎身挂满了淫湿的水,云景阳眼眶发红,加快了操干的速度。
穆霭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炸开,他左手向上乱抓,云景阳瞥见,握住了他露出的手腕,用拇指细细摩挲。皮肤上的陈年伤痕变得瘢白,唯有弯曲的割伤在诉说穆霭当时必死的决心。
这个人,曾经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不止一次受到伤害。
云景阳抓住穆霭的手腕放在唇边疼惜地亲吻,粗红的鸡巴却依旧在我行我素地狠戾地捣进穆霭酥麻的穴中。
常年被挡住的细腻肌肤被唇瓣触碰,酥麻的感觉令穆霭肩膀瑟缩,然而清醒没有几秒,快感便像鞭炮在血液中噼里啪啦地炸开,舒爽得他也控制不住腰肢,摇动着与云景阳配合,又发出胡乱的呻吟。
穴口绞紧,云景阳咬紧牙倒吸一口气。
他亲了亲穆霭的手腕内侧,宠溺地说:“穆穆,放松些。”
穆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向露出精壮腰腹的男人,麦色的皮肤充满了属于雄性的荷尔蒙,唯有肩头一处弹孔极其扎眼,已经被他的吻痕遮盖。
心底刺痛,穆霭用小臂挡住眼睛,放松了身体接纳云景阳的进入,随后他不知道射过多少次的性器再次有了反应。
云景阳瞧见后,笑得宠溺。他松开穆霭的手腕,拉开穆霭挡住脸的小臂,然后另一只手握住了穆霭粉红饱胀的性器,开始上下套弄。
穆霭眼眸婆娑,泪无法成形,他闭紧的口极力压制要冲出来的呻吟,指甲在云景阳肌肉隆起的手臂留下道道抓痕。
云景阳散发热气的肉体熏染着穆霭永远带有几分凉意的手掌,穆霭一边战栗一边感受自己滚烫的性器被对方掌控。
云景阳有技巧地亵玩穆霭的茎身,包皮落下,露出脆弱的冠头,指甲轻轻扣弄溢出液体的马眼,穆霭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唔,要,要到了。”
云景阳突然停了手,他掐住穆霭急于释放的性器,将憋得难受的穆霭抱起来,原本插在体内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更深的地方,穆霭仰头终于发出了一声淫荡的叫声,接着他便疲惫地趴到云景阳肩膀。
用不上力气,轻拍云景阳的胸口,“你…让我射!”语气好似在撒娇。
云景阳心底猫抓般发痒,他伸出一截舌头舔舐穆霭的耳廓,“乖,射太多了不好,我们一起。”
话音刚落,穆霭的细腰被云景阳抱住,高高举起,嫩滑的穴肉不舍地吮吸着贲张的性器露出半截在穴口,又不等嫩肉返回,凶器一般的赤红鸡巴大力地深凿下去,“噗嗤”乒乓球大小的冠头冲开层叠的没肉,整根进入。
穆霭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鱼,被欲望的海洋淹没。他浑身泛着粉红,被云景阳抱住上上下下地颠,臀缝早已溢满淫水与白色的精液与润滑剂泡沫,肠道中淫荡的穴肉嗤嗤地吞吐,细细地感受云景阳性器上青筋的磨弄。
长久未开荤,令云景阳精力旺盛得吓人,做到疯狂境地快感濒临顶峰,穆霭咿咿呀呀地哭着趴在云景阳耳边,“唔,快,快点射进来…哈……”
淫液挂满云景阳漆黑蜷曲的耻毛,耳边传来的热气简直像杀人的刀,令云景阳目眦欲裂。他粗红的巨物不再满足于九浅一深的抽插,他化身成发情期的牲口,没有节奏章法地胡乱操弄,胯与臀的相撞拍击声音大得似乎能吵醒天地。
云景阳急促低沉的呼吸成为危险的讯号,他抽插了几百下,菊穴穴口松软敞开,内侧的血肉松软得如一滩烂泥,包裹着他蓄势待发的鸡巴。
欲望冲破大脑,两人似乎感官连通,尾椎骨泛起电流似的刺激,顺着四肢百骸飞窜。
伴随一声低吼,后穴突然涌进如温泉的潮热,穆霭大脑一片空白,张大了嘴巴。那只一直握住他性器的手也同时松开,白色的浊液像泄了闸的洪水,混着液体尽数喷射到云景阳的胸腹肌上。男人麦色的皮肤白浊渐渐滑下,像性感杂志上引得大卖的封面背景。
穆霭扬起纤细的脖颈如湖中的天鹅,直到云景阳停止射精,后穴溢出装不下的精液,下身的性器重新疲软,他狼狈地将头低垂,耷拉在云景阳肩膀,眼皮半阖,小口急促的呼吸。
一个晚上,他累极了。
云景阳贪婪又满足地抱住怀中昏昏欲睡的人,唇瓣亲吻对方被汗浸湿的额头,低喃道:“我爱你,穆穆。”
每一个音节都像油画中的温柔底色,令听者心慌,仿佛回到了年少那场未结束的昳丽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