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噩梦一样的回忆,被束缚到死的桎梏,发自心底的恐惧,侵入肺腑的绝望堕落......
刺痛的身下传来一阵温热的舒适感,裸露在外的小肉蒂瘙痒地有种酥麻快感,杜颜舒低头向下,看见孟迩的脸紧贴着自己的小腹。
温柔的触觉像是湿湿黏黏的爱抚,他想到了那个意犹未尽的吻。
嫣红的舌尖伸探出口腔,孟迩侧着头沿着小鹿淫液四溅的肉唇舔舐向上,牙齿偶尔轻咬那软红的囊袋,将红杏般的精囊放进嘴里吮咬。
杜颜舒的大腿不自觉地偶尔抽搐,满脑子都是孟迩满是魅惑的那张脸。
他被张狩圈在怀里,但垂在地面的双腿不受控制地交叉叠在孟迩的后背上。连右手也摸向孟迩的头发,指缝间夹杂着那柔软的发丝,呻吟出淫乱的粗喘逼孟迩再快一点。
濡湿的舌尖很快舔舐到那软趴趴的肉棒,杜颜舒被肏得浑身上下摇晃,那根东西也跟着一起来回摇摆。
孟迩扶着肉茎,侧着头望向杜颜舒,漂亮的桃花眼含情脉脉。
他伸出舌头从下往上勾着肉刃吸吮,舌尖绕着冠状沟来回打转。一边嘬吸还一边发出嘶哈地巨大舔咬声,逼得杜颜舒脸更红了一圈。
勾人的薄唇微微启开,孟迩眯着眼睛张口含进去那软趴趴的阴茎,竭尽全力地将那软软的肉棒放进口腔的最深处。
张狩居高临下地看着孟迩,一瞬间好像知道为什么派去搞竹叶青的朋友最后回来都说,他是极品。
适当的勾引和奉承,配上骨子里的桀骜不驯,没人看见不想彻底征服他的锐气。人们喜欢清冷孤傲者那股打不败的傲气,更想看见他彻底沉沦的放荡。
打断他的筋骨,揉碎他的脊梁。
凭什么一个婊子不对自己俯首称臣?凭什么一个卖淫的玩物也敢瞧不起自己?凭什么竹叶青能在烂泥里肆意生长?
烟灰缸里种不出向日葵,身居高位的人也不允许淤泥里盛放玫瑰。
没有人触及到他们的利益,只是他们死攥着一些不值一提的傲慢,认为贫穷与下贱就该对他们俯首帖耳。
他们衣冠楚楚,他们道貌岸然,他们最爱千刀万剐着他们的同类。
他们是吊着最后一口气的死鬼,金钱和地位是他们的灵魂,这个灵魂将会随着他们的身体一同腐烂在泥土中。
张狩要杀死杜颜舒最后一抹希望,他要用最恶毒的语言诋毁侮辱孟迩,他要用最彻骨的伤痛抽掉杜颜舒最倔强的那根肋骨。
“宝贝你好好看看,这个婊子在做什么?贱货在舔咱俩的交合处。”他放声大笑:“你就喜欢这样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下贱娼妇吗?他吻你的嘴你知道舔过多少鸡巴吗?”
杜颜舒浑身像是在快感和痛苦中游离,前面的孟迩让他涌现出希望和快乐,但身后的张狩又硬生生拖着他的肉体回到地狱。
他像是在沼泽里拔河,挣扎只会让自己陷得更深。
肮脏的反胃感贯穿了他的身体,痛苦和绝望吞噬着他人生的色彩。
他想了很久,都想不出这一夜过去,要以何种面目去见孟迩。
忠贞不在于他的身体里,但他的灵魂也被张狩给玷污弄脏,这幅丑陋的皮囊被恶鬼使用了彻底。
他才是伤孟迩最深的那把刀,被自己瞎眼爱上的男人刺进孟迩的心脏。
孟迩充耳不闻地跪在地上抬头,眉眼间还是那副轻佻地笑。
唇间和肉茎涎连出的透明丝线淫靡地落在他的嘴边,又被他用舌尖勾舔进嘴里。
“老板,您这么说就没有意思了。我是下流男妓,那这么高贵的您,怎么连自己家老婆都看不住?”孟迩跪在地上抬眼望着杜颜舒,“小鹿,告诉他,你爱我。”
杜颜舒失神的大眼睛微微眯起,他盯着孟迩下巴上的伤满脸心疼。
刚刚孟迩一直低头还没发现,现在才看见那昂起的脖颈上流淌着两条溢血的红线,明艳的红让人触目惊心。
“伤...脖子,孟孟。”杜颜舒在张狩怀里挣扎,拼命想伸出手臂去为孟迩止住那还在流淌的伤口。
有些话无需再说,喜欢和爱一目了然。
张狩有种失控的感觉,他明明只是想带着杜颜舒来认清现实,让他踏踏实实死心跟着自己一辈子。而不是让这个小家伙脑子里住着别的男人,还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他钳制住杜颜舒的身体,压着怒火威胁:“你再乱动?小心我现在就打死你。”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怕,你打我...我只是怕,疼。”杜颜舒挣扎着向前挪动,语气坚定道:“现在,有了更疼的......我不要你,威胁我,欺负他。”
孟迩跪在地上用手指拢齐长发,挑衅地媚笑出声。
张狩眼看着杜颜舒瘦小的身躯几乎要挣脱开他的怀抱,他发狠地用胳膊箍住杜颜舒。
“再乱动,你信不信我找人轮死你的小情人?”他恶毒地威胁之后,又换了一副温情的嘴脸:“颜舒,你只要乖乖听话才会有人爱你,怎么,你不想听主人的话了吗?”
杜颜舒沉默了几秒,控诉道:“你个骗子,就算听话...你还是会欺负他?不是吗?”
“知道逃不掉就乖乖听话,不要学你死去的两个老顽固父母一样冥顽不灵。忤逆我是没有好下场的,不要激怒我,不然也不会放过你们两个。”张狩红着眼睛拽住杜颜舒的身体,威胁的话脱口而出。
话出口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出了什么,但又没法收回,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压着杜颜舒。
“重新说,张狩。”杜颜舒目瞪口呆地看向张狩,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提高声线质问道:“你做了什么?你不是说...是父母临死拜托你照顾我的吗?”
“你说话,张狩,你说话。”杜颜舒怒吼道。
张狩有些心虚,视线左右游移不敢直视杜颜舒。
他不是做了什么,而是什么都没做。
本就是青梅竹马,他去杜颜舒家一起玩。面对杜颜舒父母充满敌意的目光视而不见,巧言令色地勾搭杜颜舒背着父母和他偷偷拉小手,把他抵在墙角怯生生地接吻。
电器燃出火花,他眼睁睁看着那场大火从屋子里燃烧蔓延。他抱着昏迷的杜颜舒从火海中离开,顺便关上了门口的那道大门。
直到消防队把门打开,才发现夫妻两个人被烧死在离大门出口一步之遥的地面上。
他救过杜颜舒的命,这事够杜颜舒这个死脑筋报答他一辈子,那怕当牛做马都会看在这个情分爱他三分。更别提之后的漫长岁月,他将杜颜舒圈在家里,见不到人,便只能喜欢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