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1)

“嗯。”

晚间,华灯初上。

何语坐在窗边的软垫上,用长衫盖住脚腕之间的锁链,即便如此掩饰,镣铐存在感依然强得厉害。何语无心看外面的风光,眼神飘在远处的某一点,手底下隔着衣衫用手指勾勒镣铐的样子,她拙劣的计划着要让秦讼、秦诀爱上她,再在两人之间来回横跳,弄得他们离心离德。

具体的细则还没有想清楚,机会很快送上门来,晚上他们要和她同睡。

秦讼自己脱了外衣,捞起窝在窗边的何语,将她夹在腋下往床上带。秦诀好整以暇的躺在床榻上把玩何语的络子,上衣已经不知丢到哪里去了,线条明晰的肌肉撑起瓷白的皮肤,素白的寝裤裹着他的窄腰长腿。许久没有仔细看他,此刻猛然觉得他长高了。

他从秦讼手里接过何语,晃动间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总能让人联想一些刺激的画面。何语看到秦诀危险的眼神不自觉的并紧腿,她被趴放在秦诀腿上,秦讼居高临下掀起了她蔽体的长衫,有锁链挡着,何语没办法穿裤子,下身便一直光着,这一掀,她是身体完全暴露出来。

何语雪嫩的屁股泛着红晕,因为有些肿,丰腴的臀肉更显白里透红肥美得紧。

一阵冰凉的软膏贴上她的臀肉,刺激得花穴一缩,秦讼耐心细致的将药膏涂满臀,很快缓解了肿痛。这是一直在行走的快船,能如此迅速的将对症的药送上来相当不易。

何语适时的随着秦讼的动作抽搐了一下,仿佛触到了痛点,胸乳压在秦诀极富弹性的大腿上蹭了一下,低啜一句:“下次别打我……”

两人对她软和的态度都十分受用,秦诀拢住衣衫的手搭在何语背上,两根尾指点在她皮肤上,原本只是单纯拢住衣物,此刻暧昧的画起圈来,心情颇好的应了一声,“好。”

秦讼默默涂好药,将何语散开的长发绾起来,不紧不慢的拉着她跪立起来,亲吻她比花瓣还娇嫩的嘴唇。秦诀在她背后小心翼翼的解着衣衫,长衫远远丢开后雪臀上的药膏没有丝毫损少。

他们鲜有这么轻柔的时候,从来都是争分夺秒的要将性器挤进她的身体里。秦讼抚弄着她的脖颈轻柔的吻,很像谢锦初次取悦她的时候。她对这种吻没有抵抗力,她被勾引着张开了小口。

既然逃不掉和他们做爱的宿命,那就想办法让自己好受一些。她的配合也是俘获人心的第一步,她伸出自己软嫩的小舌舔舐秦讼舌头根部,抵在他胸膛的小手不时空抓一下,指尖明明牵扯着单薄的寝衣,却将衣衫之下的皮肤勾得滚烫。

秦讼的手摸向耻毛稀疏的会阴,少女的身体温度很低,相比之下他简直像发烧了一样滚烫。不甘心……想让她和自己一样。

他稍稍分开何语的双腿,两根手指陷在肉缝中来回摩擦,很快小穴吐出了花液,两片水淋淋的花瓣贴在了他的手指上,手指换着角度和力度摩擦抚摸。

一对白嫩的乳团随着主人的颤抖荡漾开波痕,药膏被皮肤吸收之后秦诀也从后面贴了上来,两只手交替着揉着花蒂,还有已经开合的穴口,何语都快被他们弄得不行了,腰肢偶尔会失控的扭一下,两人的揉弄很快让何语的体温升了起来。

这两个人一反常态的耐心玩弄,何语发出难耐的哀鸣也没有换来凶猛的插入,她眼含泪光迷蒙的看着面前的秦讼。

“如果想要,就要自己说出来。”他鼓励的看着何语,嘴角一弯露出了尖锐的虎牙。仿佛在诱人犯错堕落一般的勾人,何语吞咽了一下,闭上了眼睛,不行,不能就这样轻易投降。

秦讼笑着将脸埋在她的乳房中间,一边亲一边咬,被他吸了许久乳头,真的有汁液要从里面冲出来一般,“好奇怪……别吸了……”

没有人理会她的呜咽,两人的手指浅浅插在穴口,还在不停地挑逗,酥麻的痒意从湿淋淋的穴口钻进小腹中,像是点燃炸药的火线,爆棚的快感在她的小腹中炸开,尾椎的酥麻直窜颅顶,何语再也跪不住软倒在床上。

迷蒙的眼睛来回在二人高挺的跨间扫了两圈,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声音微弱的说:“想要、行房……”

秦讼被她掩耳盗铃的举动逗笑了,除去衣服,健硕的身体撑在何语上方。

0070 第六十六章、自助者天助(剧情)

船行了十日,他们的落脚地在惠州,距离徐州和长安都有一段距离。经过多日温顺的配合,何语自由的权限越来越大,上岸落脚的头一日,秦诀赶忙用带有铸造余温的钥匙解开了镣铐。她迈步走在宽阔的街道上,却依然感觉脚步被重物牵扯着,恍惚间还能听锁链到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秦讼领着何语在多宝阁买了许多她喜欢的小物件,典绣坊的绫罗绸缎、格式样衣也让何语挑了个遍,日落西山之时三人坐在酒楼中,点了一桌子菜,好像庆祝一个新的开始一般。

何语一直带着浅淡的笑容,无论什么事都顺着他们的心意,表现得乐于接受、欣然顺从,没有了那一层身份,何语哥哥长哥哥短叫起来毫无压力,一度让二人沉浸在飘飘然的幸福之中。看似乖顺的何语没有闲着,总是不经意之间偏向秦讼一些,点点滴滴的无心之举可谓润物细无声。

敏锐的秦讼有所察觉,他心中欢喜着,面上没有展露出来,行为上却是更加宠溺何语。因着何语的有意为之,秦诀还未察觉她的区别对待,沉溺在表象的温香软玉中不可自拔,时而疾风骤雨时而冷若冰霜的性子也缓和许多,时常噙着笑意看着何语。

鉴于何语长期的良好表现,她很快见到了越娘。也只是数月未见,越娘的鬓角生了白发,看起来苍老许多。两人都是蒙在鼓中,看不见事情的全貌,越娘说:“出的事情再复杂咱们也不管,只要小语儿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就好,那些人有什么争斗的事儿都不管!他们自己做的孽自己吃苦果去!”

何语怕隔墙有耳,没敢和越娘讲自己的计划,只捡一些好的说。匆匆一面后,她又回到了华丽的牢笼中,两双大手禁锢住她的身体,想要进行最原始的交姌。

何语真的很好奇他们为何如此热衷此事。内心的烦躁让她没有耐心再做铺垫,她决定今天先闹点事儿出来,挡一挡这两个做爱狂热分子。毕竟,无数次灌进肚子的精液不会由着她的意愿,产生或不产生生命。

“我,我的肚子有点不舒服……”何语的小手覆盖住握着乳团的大手,声音怯怯的说:“该来月事了,但是还没有见红,不知道是不是……”

围抱着她的两具身躯明显的一僵,秦讼率先站起来,抓起衣服往外走,“我去请大夫。”那声音满是欣喜,尾音高扬着迈出大步出了卧房。

秦诀迅速整理着何语的衣衫,安顿着让她靠在软枕上休息,端着热水忙前忙后,还是何语出声提醒他没穿衣服,否则大夫来了他大概还慌手慌脚的打着赤膊。

他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的脚踏上,小心翼翼的将手覆盖在何语的小腹上:“阿语,肚子是什么感觉?”

何语垂着眸,“说不上来,小腹有点坠胀。”

秦诀的手很热,盖在小腹上一会儿就暖融融的,他认真看着何语平坦的小腹,脑子里畅想起日后自己陪着孩子玩闹的场景,心中一阵感动,眼眶都有了湿意。何语将他的神情看在眼里,心中对挑拨成功又加码两分。

大夫很快就来了,不是那个熟悉的楚大夫,听口音像是惠州本地人。大夫年龄不小了,但一副鹤发童颜的样子,看着格外康健,切了脉后问:“距固定的日子多久没来月事了?”

实则不足一月,何语却回:“一月有余了。”

老大夫捻了捻自己的山羊胡,蹙眉眯着眼,一副高深的样子,“眼下看不真切,不如过些时日再切一回脉。”

秦讼、秦诀的欣喜冲淡了些,但秦讼依然拘谨的问:“这……那再过五日我去请您。内子说腹中有些异样感觉,可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注意休息,切忌行房,我且开些食补的方子罢。”

“好好。”秦讼接过方子出门去送老大夫。

帮大夫拎药箱的是他的小孙儿,溜圆的眼睛看起来格外机灵,出了府邸老大夫便考小孙儿:“方才那一户你看出什么了?”

“那位夫人忧思体虚,需要食补多些走动,以便强身健体。”

“不错,旁的呢?”

“来请您的那个称夫人为内子,但另一个看起来像他兄弟的男子却也守在床前,太…亲昵了,关键是主家和仆人都视若无睹,总不能是一妻二夫吧?明明是男子主家的商贾,不妻妾成群就罢了,怎么两人娶一妻?孙儿不明白。”

“刚还想夸你,哎呀!把后面一连串的问题给我咽回去!只要说前半段就够了!怎么还是这样死脑筋?还想不想接你父亲的衣钵回太医院了?”

小孙儿悄悄做了个鬼脸,心道:我还不知道您啊?就是喜欢我一点儿都不像父亲的样子。他这个爷爷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旁人要提起他儿子可是半分都不行的。小孙儿说道:“夜露更深的又没有旁人,不知其所以然怎么能罢休?”

“说到底阴私不过权、财、色,问什么问?宫里面想不到的东西多了去了,还能样样都让你弄明白?脑袋还要不要!罢了罢了,你就跟着我在惠州晃罢!别去长安丢了命。”

老大夫愤然甩袖,迈着大步走了,留下矮他一头的孙子小跑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