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1)

秦讼听着乱七八糟的声音,眉头皱了起来,他知道秦诀又在做坏事了。掀开格栅挂着的珠帘,绕过春江河堤图的屏风,影影绰绰的看见床幔里有人影。何语的呼救又传了过来:“别打我唔!唔唔!”

这声他也熟悉,大概是被吻住了唇舌,且不情愿的时候会发出的。

他明明已经把秦诀规劝好了,秦诀自己也答应要温柔待何语的。不让何语偏心首先要自己别太过分,这道理是说的透透儿的,怎么又欺负人了?

再走近些,秦讼便看到锁着镣铐的一双长腿在空中扑腾,细嫩的胳膊挥舞着锤在秦诀背上,那脆生生的动作不像是打人,倒像是捶背撒娇。

玄铁扣在细嫩的脚腕上,臀肉被抽打得通红,此刻还在被人强吻,更显少女遭受迫害之深。

好可怜的样子……

性器都不等大脑发出指令,立刻精神抖擞的充血膨胀起来。

他放下手里的食盒,清了清嗓子,“先吃饭吧?阿语昨晚都没吃饭。”

虽然说的正义凛然,但本能还是让秦讼侧了侧身,站在能更好的看着小穴的位置。少女的腿心全是银亮亮的水光,屁股下的床单湿了掌心大的一团。这样的穴够湿了,抽插性器时一定很润。

秦诀气闷,将何语的唇舌吃得啧啧作响,好半晌才放开她。

得了口舌自由,何语立刻求庇护,“大哥他打我!好疼!还用链子锁住我,太羞辱人了!”

秦诀再次按住她的大腿,在屁股上抽打起来。

“啊唔!别打了!别打了唔!”

秦讼知道秦诀在赌气,便没有开口,这时候越拦他越是点火,不管他才能最快让他冷静下来。秦讼自顾打开食盒开始摆菜,等他摆完了秦诀也就住手了。

秦诀将挂着两行清泪的何语拽起来,拉着她的手腕,让她一步步往圆桌边上走,每一次迈步镣铐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格外让人羞辱难堪。

眼看着秦讼根本不管束秦诀,更别说因为自己和秦诀起矛盾、生间隙了,何语觉得灰心,她可能高看自己了,凭她这副尽在掌握的肉体,挑拨不了兄弟两的感情。

秦讼默默铺了一件干净衣裳在凳子上,又递给秦诀一件,朝着何语的方向抬下巴,示意他给赤裸的何语披一件衣服。秦诀第一反应是深吸一口气准备回怼,但想了想他又将话咽了回去,冷着脸给何语披上。

何语默默系好衣襟,挡住胸乳的风光,凸起的乳珠将单衣顶了起来,她只能含胸驼背的藏着,略略用屁股挨了挨圆凳她就又站了起来,屁股又肿又痛,实在坐不下去。

她站在那里,泪珠一颗一颗往下砸,全都落在了面前的盘子上。不光是为了屁股疼,还为了无望的未来。只要一天秦家不倒,她就要屈辱的遭受无尽的折磨。

秦讼叹了口气,拉着何语坐在他腿上,他撑着何语的大腿,让她的屁股悬空,这样便挨不着肿痛的臀肉了。

“水煮鱼,河鲜汤,你今日都吃不了了,否则屁股会更肿的。阿诀,辛国就在门口,你让他去厨房加几个清淡的菜,不能带发物。”

秦诀没说话,黑着脸去了。

秦讼拿了一块莲蓉糕给何语,“阿诀气性大我知道,但他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你做什么了?”

听他询问,何语心中的悲戚散了些,她挑些不省事的说:“他方才想做…那事,我就问你去哪了,他便开始打我。”

秦讼笑着发出一声轻哼,“你也知道。那下次别问了。”

“可是…你不在我害怕,他总是没轻没重的。”

“你好好和他说,他会听的。”

“能不能不要……”

何语想要再接再厉,立刻被打断了,“嘘!阿语不能厚此薄彼,否则,下次就不是打屁股那么简单了。”

外面响起一声冷哼,秦诀扬起珠帘弄得一片乱响。以他的武功,方才那些话一字不差的落进他耳中。他将何语拽起来,将她撅着屁股压在圆桌上,极为利落的解下自己的裤子。

“既然现在没饭吃,那就先干一回。”说着性器就插进了湿软的小穴里。

肏穴没有什么痛感,只有秦诀压住的那一片臀肉疼得厉害。咬着性器的缝隙受了刺激又热又滑,不停的往外冒水。粗壮的性器劈开紧窄的甬道,深入浅出的进攻。

“嗯!不要碰,到屁股……”

紧缩的花径绞住撑开它的性器,两个器官交换着灼热的体温。何语满脸潮红,多半是疼痛瘪出来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眼角的泪光在明亮的阳光下闪闪发亮。

有了何语的抗议,秦诀反倒是整个人压了下来,让每一块肿痛的皮肤都被挤压到,他拢住白嫩的乳团揉捏,“坏孩子就要受到惩罚。”

上翘的性器撑开很少被光顾的褶皱,秦诀分开她的双腿,插进去快速肏干,每一次顶弄都会压倒屁股上的红印,何语的穴口被捣出白沫,受惯了刺激臀肉的疼痛没有那么强烈了。

何语仰着脖子,双手紧握成拳,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她踮起脚,配合着秦诀的动作扭腰,一下下的水声从被乱顶的小穴里传出来,她圆睁着眼睛叫喊出声:“呃嗯!”

何语被快速顶到了高潮,一股一股的透明水液随着性器的抽插喷到外面,秦诀低喘着肏得越发用力,腰腹疯狂顶弄,最后在紧紧绞他痉挛的花穴深处射出了精液。

何语大腿根和小穴都在不停地抽搐,腿没有力气站着,往下瘫倒去了。秦诀揽住绵软的身体,手从空空的下摆伸进去捉住乳团揉捏,咬着她的耳朵说:“只有肏软了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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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9 第六十五章、拙劣的计划(微H)

秦诀的反应这么大,就说明挑拨还是有用的,不管秦讼给不给反应,都能刺激到他。有用就好!有用就好……她会锲而不舍的在二人心中扎针,等着他们决裂的那一天到来!

何语喘息着被按在秦诀腿上,穴里含着精液和性器坐在餐桌前。她劝慰自己冷静,只希望挑拨有所成效,他们决裂的那一天早些到来,只希望那一天她还没有怀孕生子。

那一顿饭吃得格外沉默,只有零星筷子碰到瓷盘的脆响。秦讼心中烦闷但面上不动声色,凭着多年经商的头脑,他可以想象自己与秦诀因为何语,关系恶化下去会发生什么,可何语又不是故意的,他不好苛责也不想苛责。

他多希望,此后三个人生活在一起再无波折,何语全身心的接受他们,秦诀也学会疼爱人。

饭后,冬雪被派过来给何语沐浴,秦讼和秦诀一同出去。

江水苍苍,望倦柳愁荷,共感秋色。这样的时节本就悲情,何语又是重陷“囹圄”,她将自己浸没在浴桶中,原本已经挽袖举手,准备给她按摩的冬雪忻忻然缩了回去。

秦讼千言万语在唇边打转,却不知捡那一条来说,最后只是拍拍秦诀的肩膀,“别让她怕你。”

秦诀垂眸望着此刻还发红的手掌,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方才我把钥匙扔江里了,镣铐一时半会儿打不开。”

这是知错了,想开锁又开不了。于是秦讼宽慰道:“模具还在,上岸落脚后找工匠铸一个,你亲手给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