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何语被秦诀按着后颈深吻,只能发出表意不明的呜咽。

秦诀有些不明所以,退开想问个究竟,一根银丝从二人唇间拉开,坠在浴池热气腾腾的水中,秦诀望着那一圈涟漪愣了片刻,心中长满了不知名的情绪。

没有了桎梏,何语只想快点打消秦讼荒唐的想法,她慌忙道:“不,不行的,我控制不住。”

秦讼从秦诀手里拦过何语,亲亲她的发顶,“那你可要好好努力,我不满意就惩罚你。”

他很快将何语举起来放在岸边,何语坐在池壁边上,只有一小部分臀为着力点,两条腿被他分开压在两边。

何语精神紧绷,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把水挤出体外。

为了不摔倒,她双手撑在背后头向后仰,完美的展现修长的脖颈,无意间造成一副将自己献祭的模样。

这幅画面太刺激人心,浴池中的二人顿时呼吸急促起来,秦讼攥着何语脚腕的手不断收紧,嗓音沙哑的问:“水呢?”

何语咬着唇挣扎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克服心理的怪异感,放松穴口。

吸进花穴中的水颤巍巍的吐了出来,像是失禁了一般流了一片,石砖上积蓄了一片水迹,强烈的羞耻感刺激得何语哭了出来。

为何要做这种事?好奇怪……

身体不断升腾起热气,何语圆圆的乳桃随着她逐渐剧烈的呼吸不停的晃动。

如此还是与潮喷飞射出花液有很大区别,秦讼笑着抽打了一下会阴,分开蚌肉低头吻上去,舔舐、轻咬。

何语夹紧穴口,仰头望着高高的屋顶,眼泪不停的滚落,太痒了。

滑腻的花液从细缝中流出来,秦讼不胜其烦的舔舐掉花液,吞咽下去,吸得啧啧作响。

为什么会流这么多水,太羞耻了,何语从默默流泪变成了抽泣。

看何语有些颤抖,秦诀上岸找来一件袍服披在何语身上,他蹲下身抹掉何语的眼泪,冷淡的脸上有些不解,“怎么?太舒服了,以至于要哭出来吗?”

何语一身水汽,在岸上待久了确实冷,秦诀贴心的举动让她产生了一瞬间的依赖。

有个问题在心头萦绕许久了,何语难过的问:“我,我的肚子是不是坏了,为什么…不停的流水?我不想这样……”

秦诀摩挲着她的唇瓣,那双眼睛幽暗又认真,“这就像你摸含羞草,它会合起叶子一样。只要触碰你的身体,不管你想或不想,都会流出淫水,确保你不会在后续的性事中受伤,所有女子都一样。”

何语有些神思恍惚,原来自己不是那样不堪,不是她想要沉浸在感官的快感中,每个人的身体都会如此。

0019 第十七章、调教(3P、舔穴)

秦诀将拇指伸进何语口中玩弄着,痴迷于舌头的触感。

干等许久,他另一只手粗暴地揉弄硬得发痛的性器,情欲熏得他皮肤发红,他眯着眼看何语,眼神危险。

何语纤细的脚腕被青筋凸显的大手紧握着,泛红的膝盖从衣袍中露出来,总是不住的颤抖。

在秦讼的挑逗下,难耐的穴口开始不停的开合,何语腿抽搐时会被按住,受到加倍进攻。

秦讼用挺拔的鼻背剐蹭花缝,用鼻尖抵进软嫩的穴口,何语呜咽一声蜷紧脚趾,大腿和臀肉都在发抖。

秦讼退开唇舌,换做手指插进花穴,快速按揉何语的敏感点,另一手掐着花蒂。

何语脑中空白了一下,小腹一阵痉挛,控制不住水从花穴冲了出去,透明的花液从手指的缝隙激射出去,大部分撒在了秦讼的胸膛上,有些喷了很远。

她望着秦讼胸膛上的水痕羞耻极了,震惊的望着以至于忘记挪开眼。

秦讼被她看得浑身发烫,他猛地扯开她身上的衣袍将她拽下水,指着胸前的水液说:“舔干净。”

何语没说话,但双手抵着他胸膛,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在拒绝。

秦诀早就被飙射淫液的画面激红了眼,他跳下浴池挤到何语身后抱起她,将性器整个插了进去。

何语重心猛得向前,扑在秦讼身上。

刚刚达到顶点的身体突然被填满,铺天盖地的快感从尾椎冲上头顶。她被抱着悬空着,本能的寻找支点,细白的腿缠上了秦诀的腿。

新一轮的侵略开始了。

何语在激烈的顶撞下难以保持平衡,她以为如此便不用舔舐自己喷出的水液了,目光飘忽的躲避秦讼。

秦讼不顾这些,捏着她的下巴,令她抬起头,凤眼微眯露出虎牙,威胁道:“学不乖?想同时塞两根吗?”

闻言,何语瞪圆眼睛对上秦讼,连连惊恐地摇头。

尽管身后的秦诀气势汹汹,撞得她前后晃动,她还是努力扶住秦讼的肩膀,伸出舌头舔舐自己喷出的水迹。

秦讼肌肉紧实,舌尖压下去会被弹回,她艰难的舔舐,连续数次被撞得碰在秦讼的胸膛,鼻子都撞酸了。

他们都知道是秦诀在使坏,可没人开口,秦讼就看着何语一次次撞在自己胸膛,好在碰了几次学聪明了,会用侧脸和脑门做支撑了。

抽插间,浴池的热水再一次进入了花穴,有性器的挤压热水冲进深处,敏感的内壁被新奇的触感刺激得发颤,越发紧紧贴住性器,渴望强烈的摩擦覆盖那种感觉。

何语被揪着舌尖拉出整个舌头,秦讼引着她用颗粒状的舌苔摩擦皮肤。

她一路从锁骨舔到了深色的乳首,潦草完成任务自然是不能让秦讼满意,秦讼将她按在乳首,想让她更挑逗人些。

何语被压着后颈,唇瓣包裹住了小小的肉珠,她记着秦讼的威胁,便用舌尖来回拨动,乳粒迅速硬了起来。

秦讼扶着她的肩膀帮她保持稳定,捉她的手去撸性器,那只小手几乎圈不住蓬勃的欲望,吃力的学到底该如何动作。

身体正在不断地接受调教,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拉回拉扯,淹没何语的理智,她小腹抽搐,花径含紧了性器。

她热得发烫,恍惚间想起了秦讼吸吮乳头的感觉。难耐的痒意从骨血中生发出来,何语红着眼咬住了口中乳粒。

“嘶”秦讼吃痛,却也没有生气,只是将另一边乳粒送到何语口中,哄着说:“轻些,我以后也轻些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