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理!”何语立刻斥道。
“是,奴婢不懂圣贤礼数,只有这些歪理,这药您还喝吗?”
何语负气扭过头不理她,冬雪只好端起汤药退下,何语一蹙眉,想到不能让冬雪去找秦讼,赶忙站起身从托盘上拿过药碗。
“药我喝,不必禀报秦讼,你走吧,我等会儿心情好了再喝。”
“小姐,奴婢受命要看着您喝。”
何语不肯喝,只是干坐着。
冬雪安静了片刻,就在何语以为她会退让离开的时候,冬雪突然开口道:“奴婢小时,家里也是门口立着石狮子的富户,但不幸被人贩子拐卖,进了青楼,十四岁破了瓜,一卖就是五年,什么人都见过了,直到一次出楼陪客,逃了。那是在一艘游船上,有个清倌儿宁死不从,放了火,那火出奇的烈,众人只能跳船求生。
奴婢漂在水上思虑着,要不要乘机淹死那个爱用器物折腾人的恩客。没曾想,对家的名妓呛着水向奴婢游过来,她说她有能投奔的地方,可以带上奴婢,前提是奴婢能带她游出去很远。
不知是不是她打听过计划好的,奴婢确实水性出奇的好,拉着她游出十几里地才敢上岸。奴婢和她偷了农户的布衣,走了五天五夜来到了秦府。她将我当筹码抵给了一个管事,换了良籍,进府就做了二等侍女。
奴婢被关在房里熬了两年,前些年青楼学来的手段用尽了,才取得那人信任,换了良籍,放出来买买菜做点工。您来之前,奴婢刚找到靠山,将那二人送进乱葬岗,因这手段得到管家差遣,派到您这儿做了一等侍女。
这药您喝与不喝奴婢都能更进一步,说这些只是同为女子的私心,奴婢告退。”
何语望着冬雪瘦削却挺拔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眼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冬雪这话可以是宽慰,告诉何语,以何语的角度来看,世道还么有那么糟糕。也可以是激励,告诉何语扛住说不定会有转机。
何语沉默了许久,端起药喝了下去。
夜里秦讼和秦诀谁都没来,何语本该舒一口气的,但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虑冬雪的话。
除了处于好心,冬雪还极有可能是秦讼秦诀派来的说客。好让她接受眼前的一切,打断她离开的念想。
但冬雪的话又不无道理,她是无力反抗的。
除了每天憋着一口气把自己气死,就是无法接受这种畸形的关系,不断消磨自己的生机,直至无法忍受的那一天结束生命。
她能做的只有接受,并坚信有逃脱的那一天。
何语带着纷乱的思绪昏沉睡去,第二日,她按部就班,像以前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一样,读书、练字、吃饭,只是练字的内容从诗集变成了易经。
今日早中晚餐饭过后都有汤药,何语全部默默喝掉。
她想通了,不能妥协,但更重要的是不能糟践身体。
不管是他们放自己走,还是得偷偷逃走,总归离开了,没有好身体扛不起生活的担子。
0018 第十六章 、浴房(3P、舔穴)
这一碗碗药如同一个个妥协的信号,第二天夜里秦讼和秦诀又来了。
何语泡在浴池里发呆,院子里的浴房修建了圆形浴池,何语从一边走到对面的位置需要六步。
无数莲花烛灯点了亮了整个房间,苏绣的薄纱被风吹拂,绣纹如同飘飞的花瓣与彩蝶。
何语趴在岸边,用手指描绘池边的雕花石砖。
突然,她听到有人下水的声音,寻声看去,高大的秦讼赤条条的站在池边,看起来比穿着衣服时健壮许多,线条流畅的肌肉极富力量感,还有那狰狞的紫红色性器挺立着贴在他的腹部。
视线下移,秦诀已经率先下水,往何语身边走来。
池水漫在他胸廓下缘,他赤裸着胸膛,相比兄长,他有种少年的单薄,但绝不无力脆弱,高束的马尾沾湿了发梢,贴在他白皙的皮肤上。
他的目光如同紧盯猎物的凶兽,如有实质的黏在何语煞白的小脸上。
昨天晚上才做好的心里建设,瞬间又崩塌了。
何语抓着池壁想上岸,但细瘦的手臂撑不起身体,连着两次都跌回水里。
第三次跌落时秦诀伸手揽住了她,贪婪的将少女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略不快地问道:“跑什么?”
何语被拉扯着正面对他,不小心碰到了秦诀立起来的性器,被拨动的性器弹回原位,打在了秦诀的小腹上,如此精神奕奕恐怕又要一夜。
她连连摇头,声音发哑,“不,不要两个人,我,我会死的。”
秦诀将她压在池壁上沉静回的她,“不会。”他的手从臀缝摸到了花穴,指尖埋进小穴中,又去亲吻她的眉眼嘴唇,断续地说:“我,每次都有,好好做扩张……”
何语难堪的夹紧穴口,祈求道:“一个人可以吗?太,太久没有休息的时间,我喘不上气,每次都感觉要死了。”
秦讼下了浴池,他比阿诀高些,池水也显得稍微低些。
他慢慢的走向二人,顺手将马尾垂落的长发盘起来,淡然的说:“正常的,所有人畅快起来都呼吸困难,我和阿诀也一样。”
他将何语从池壁与秦诀的压迫间拉出来,自己充当池壁贴在她身上,拢住她的乳桃,捏了两下,满意道:“比先前圆润些了。”
大手游走着捏何语的肚子、腰臀和大腿,意图明显的掂量她是不是胖了。她没有胖,每顿饭都是逼着自己咽下去的,只有乳桃像注了水一样膨胀起来。
何语自知逃不过的,悲戚的放弃了挣扎。
秦诀正纠缠何语的小舌头,闻言,他抽回摸穴的手,去揉何语的乳桃,果然,乳桃中的肿块涨了起来,撑圆了细腻的皮肤,乳桃整整大了一圈。
秦讼倒是乘机摸向小穴,坏心思的撑开穴口,引得小穴吸了水进去。
何语慌乱的挣扎起来,她不挣扎还好,两人的手都只是虚扶着、抚摸着,她一反抗两人立刻警觉的按住她。秦诀更是按住她的后颈,动作也加重的威胁她不许逃跑。
秦讼知道何语为何反应这么剧烈,他轻笑一声,动作更是变本加厉。
因为有他撑着穴口,何语努力把水挤出去,就会吸进更多的水,他不断按揉阴蒂,刺激何语小穴不断收缩,吸进更多的水。
“昨夜太暗,你潮喷的时候没有看清,把水含住了,一会儿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