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一脸空白,显然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今年四月一日你在润滑剂里掺了薄荷水,在我识破你的小阴谋之后拒绝和我上床,理由是我会用薄荷水辣死你。”

“你确实辣死我了!”夏至大叫起来,“你后来不还是把那个东西涂我身上了!”

“我涂你的是腹部,你居然想让我把这东西涂我的……”

“你不是没涂吗?”

“我如果涂了你就不是涂一下腹肌那么轻松了!”叶洽冷笑道,“而且你拒绝和我上床。”

夏至开始绝望地在储藏室里四处寻找可以逃走的缝隙。

“还有你减肥的时候都会时不时拒绝和我上床!”

“偶尔!”

“一共二十四次!”

夏至不吱声了,开始认真考虑怎么打倒叶洽逃走。

叶洽观察了会儿,报出了结论:“还要我继续说吗?”

夏至深吸了口气,大义凛然地道:“我会补偿你的!”

“比如呢?”

夏至低头看了看“玩具”,大声道:“你可以一次性把这所有的玩具都用在我身上!”

“......”

叶洽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嘲弄来形容了,夏至觉得那更接近某种蔑视,他当然知道一次性用上所有玩具的下场会很凄惨,但是他不觉得叶洽会忍心这么干,反正不管如何叶洽是专业的,从来不会超过底线。

“怎么样?”夏至有恃无恐地说,“我说过了,接受任何床上挑战。”

叶洽一扬眉毛:“可以,来吧。”

“什么?”

“脱啊。”

夏至“噢”了一声开始动手脱衣服,裤子褪了一半突然反应过来,左右看了看,道:“在这里做啊?”

“这里不是挺好?”

夏至瞄了一圈,储藏室很小,堆满了各种箱子,他疑惑地道:“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

叶洽微微一笑,指了指天花板,道:“那里。”

“那里?”

几分钟后,夏至双手抓着天花板上的两个圆环-这玩意儿他当初还疑惑了好久是干吗的,这会儿终于知道了一双腿踩在两边墙面的搁板上,身体悬在空中,像只蜘蛛般四肢大张,最重要的还是光着的,一丝不挂。

叶洽站在夏至的腿中间,不急不忙地脱衣服,姿势优美动作诱人他却根本没耐心看,只是不断催促着,因为这个姿势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

“快快快,我要掉下来了!”夏至神神叨叨地喊,一边用力抓了抓环,“我不行了,你快点!”

“急什么。”

“体力有限啊!”夏至觉得手开始麻了,“这种姿势是人 做的吗?!”

叶洽笑得很开心:“你不是说接受所有床上挑战吗?”“这是床吗?哪里有床?”夏至咆哮起来,“快点!”

叶洽用一只手指勾着T裇领口,微笑着道:“你要是敢落地,这辈子也别想上我的床。”说完,那件T裇应声而落。

夏至瞪圆了眼睛几秒,手心开始出汗。

,一般而言叶洽如果说一些具体的惩罚反而不怎么麻烦,比如“一星期不准吃肉”,他总能讨价还价的,况且这种惩罚也比较容易实现。如果叶洽开始说一些比较空泛的惩罚,比如“一辈子怎样怎样”的话,那他可得小心万分,因为叶洽真的会这么做,一丁点不打折,也真敢执行一辈子。他已经非常了解叶洽的决心,并且一点也不想以“身”试法。

奈何一个普通上班族实在无法承受这样奇葩的姿势,夏至坚持了五分钟后已经是汗如雨下,而这时候叶洽才刚刚脱完内裤,正光溜溜地欣赏着他羞耻的姿势。

“操啊,你好没好?”夏至不管不顾地叫起来,手已经麻了,脚也差不多快了,他的心脏跳得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是谁说静止动作不耗氧气的,拉出去枪毙十分钟,“快点快点,快来干我!”

“你这么饥渴?”

“是!”这时候什么夏至都认了,几乎是号叫着道,“快 点!”

叶洽慢悠悠地往前走,一步不到的距离走得像巴黎T台,等他站好位置,居然先伸手往夏至腰上摸了把。

这个动作差点把夏至摸掉下来,叶洽太清楚他的敏感区,以至于被摸着时条件反射地腿软。幸好叶洽托了一把他的屁股才避免了惨剧。

“操你啊!”夏至心惊肉跳地怒道,“别瞎摸!”

什么叫祸从口出夏至很快体会到了,叶洽非常“听话”地举起手,抱着夏至的腿开始磨蹭-真正的磨蹭,那动作就像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模仿大人。叶洽做得更好,每一下都挤进夏至腿间,没有更严重的挤压,那模模糊糊的触感就像是吻,却没有精确的着落点。

夏至很快被挑起了“性趣”,无可奈何却没有得到任何抚慰,他吸了吸鼻子,用力抓紧手里的环,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你摸摸我啊。”

叶洽笑得灿烂极了:“不摸。”

“......”

夏至怒从心头起,双腿一松,猛然夹上叶洽的腰,用力一拉试图把叶洽拉到眼前。只可惜他太过高估自个儿的体力,腿是顺利缠上了,往下落去的力量却令他发麻的手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往下一落!

“我操!”

原本以为会摔个敦实的场面没有出现,

夏至感觉到两只有力的手绕过躯干撑住了后背,把他抱在半空中。他瞥着叶洽轻松自如的脸,表情扭曲了几秒,手臂轻轻挂上叶洽的脖子。俩人面面相觑了半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