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紧闭着的大门,心里颇不是滋味。
半响,却是不住苦笑,摇了摇头。
年幼时的秋喜稚气黏人,天天跟在他屁股后头颀哥哥前,颀哥哥后,可不是现在这般辛辣强势,看来女大十八变,确实有理。
但,想见秋喜一面是父亲最后的心愿,秋颀无论如何,也一定要让秋喜跟他走,不管她情不情愿。
0040 第四十章:乔迁之喜(二)
秋喜轰走了秋颀,再回到屋内便是一脸气鼓鼓。
“怎么了,是谁?”秋斐凑了过来,将秋喜搂入了怀中,关切道。
“闲杂人等罢了,罢了,别扫了我们乔迁的喜庆,吃饭。”秋喜自是不能说来人便是她的兄长,毕竟她还骗着秋斐,两人是姐弟。
含糊带过去了这插曲,秋喜便往秋斐的碗里布着菜。
今夜庆祝他们乔迁,秋喜特意还去圩镇有名的酒楼买了肉菜,还打了二两酒。
虽然她的酒量一般,可既是宴席又怎么能少得了酒呢。
两人吃着喝着,酒过三巡,秋喜便不胜酒力,倒在了秋斐的怀里。
酡红着脸颊,枕着他的大腿,秋喜嘟囔着醉话:“喝,我还要喝。”
“阿姐,你醉了,我扶你上床休息。”秋斐看着秋喜,满眼的宠溺,只是他才准备要将她抱起来,醉醺醺的秋喜便又开口道:“阿姐……我不是你阿姐……我是秋府最小的孩子……”
秋喜连连摇头,似乎这般说着还不够,她挣扎着爬了起身,几乎整个人都坐在了秋斐的大腿上,她正对着,双手搭在了秋斐的肩头之上,一副非常亲密的姿势,
秋斐正是震撼着秋喜的酒话,可他还来不及提问,秋喜便又开了口,她醉醺醺的,纤细的手指从他的下巴一直点着,点过他的唇,点过他的鼻,点过他的眉,最后她的小脸贴近他道:“生得这般俊俏好像也不是我的夫君……”
秋喜醉酒这般可人,秋斐自然是再也忍不了了,大手搂上了秋喜的细腰,脸再往前稍稍一凑,便能狠狠吻住了她的双唇。
秋喜的小嘴,粉舌尽是一股酒的味道,秋斐贪婪夺取着她的气息,再偷梁换柱,将自己的气息渡到她的小嘴里。
秋喜眯着眼睛,小嘴张着乖乖吃下秋斐渡过来的一切,她勾着粉舌回应着他的狂热,秋喜觉得身子一阵燥热,不住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
秋斐自是乐于相助,没几下功夫,秋喜便已被剥了个精光,衣服悉数落在了一旁,秋喜那对肥美的奶乳落入了他的大手之中,被他肆意抓揉着,挤出着潺潺的浅白乳汁。
“嗯……乳儿好涨……要吸吸……”秋喜嘟囔着,小手主动捧着肥乳往秋斐的嘴里送去,他大口含住,用力吸吮着粉嫩的乳尖,将香甜的乳汁尽数吸出咽下,百尝不腻。
秋喜醉了酒便忘了平日里端着那些矜持,完全随性,随心,她的小手在秋斐的身上游走,趁着他卖力吸吮自己的肥乳之际,将他的衣服也剥了个七七八八,两人的下身贴合着,湿漉又灼热。
秋喜淫荡主动,撅着屁股用湿漉的小穴摩挲着秋斐灼热的粗物,她撒娇般抓着秋斐的手臂摇了摇,急色道:“肉棍好粗……喜儿想要……”
秋斐哪里受得了秋喜这般磨人,再也忍受不了了,便提枪上阵,就这般相拥相向的坐姿,粗壮狰狞的肉棍狠狠插入了紧致湿润的小穴之中。
肉棍卖力抽插着,龟头屡屡撞到了花心深处,捣得秋喜阵阵汁水横流,淫魅呓语不断,湿透泥泞了两人紧密的交合处。
“嗯啊啊……肉棍好粗……肏得喜儿要美死了……快些……再快些……喜儿要丢了……呜嗯……啊……”秋喜猛地激烈痉挛着身子,翻白着美目,被秋斐一通卖力地抽插肏得泄了身,大量的淫水涌出,冲刷着他喷溅的白浊浓精,将温湿的蜜壶灌得满满的。
秋斐卖了力,抱着泄身后的秋喜一并就地躺下,粗喘不止。
他看了一眼怀里的秋喜,她竟已沉沉睡去,呼出的气息还带着浓浓的酒气。
拉过一旁的衣衫给秋喜裹了裹,秋斐也困了,竟抱着秋喜就这样睡了过去。
他浑然不察,竟有人在这时潜入了屋内。
0041 第四十一章:不速之客(一)
秋颀沉着一张脸,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屋内。
他站在两人的跟前,望着如此这般不知廉耻裸身相拥就地而眠的两人,这十多年来塑造的坚毅三观仿佛在这一瞬开始渐渐坍塌。
原来秋喜变得岂是他想象中那般,她变得竟是连他旧时认识的半点模样都没了。
他的妹妹,乖巧伶俐的妹妹,居然变成了这样不知礼义廉耻的淫娃荡妇!
秋颀气得发抖,怒火冲冠,他没有这种伤风败俗的妹妹!
可他明明是气得要拂袖而去,可眼睛却不受控制死死地盯着秋喜看。
不行,霜姨娘已经不在了,他是秋喜唯一的亲人了,作为她的兄长,他怎么能看着她这般置身苦海而袖手旁观。
秋颀捡了秋喜散落在地上的衣裳,连着那件被抛到一旁梢挂在了桌角上的肚兜也被他拾了一并塞进怀里,他小心将秋喜从秋斐的怀里抱出,趁着他昏睡,将秋喜掳走。
*
将秋喜掳至他下榻的客栈,秋颀小心翼翼将秋喜放在了床榻之上。
她的睡相似乎并不老实,在床上翻了两回身,便将秋颀随意裹在她身上的衣裳挣脱了个精光,秋喜赤裸着身子睡在床榻之上,如是春宫图里最热销的那卷美人侧卧般,两只白皙鼓胀的丰硕肥乳堆积压迫着,惹得人热血沸腾,根本挪不开眼。
秋颀前些年也已经娶妻,并非白纸一张的雏儿,可见秋喜这副诱人的胴体,也不住一阵口干舌燥,血液如倒流般只涌向了一处。
他的妻子林氏乃母亲精心所选,是系出名门的大家闺秀,温柔贤淑举止得体,平日里连话都鲜少多说,更莫说是床笫之欢时发出那些淫乱的呻吟。
秋颀如是魔怔了一般,眼睛看着秋喜,耳旁却是萦绕着方才她与那奸夫翻云覆雨时的那些荡词秽语,叫得是那般不堪入耳,那般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禽兽!
眼前这位可是你的亲妹妹,秋颀,你岂能产生这般禽兽不如的龌蹉邪念!
秋颀猛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拉了被子将秋喜盖住后,便如败军般仓促逃出了房间。
秋颀逃到了浴室,本是想着洗个澡好好冷静一番,谁曾想脱衣服时,原来藏在怀里的肚兜便掉了出来。
它似乎还散发着一股十分独特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