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晟感觉到了自己胸前那一块衣料被秋喜的乳汁打湿,是故意要羞辱她,便在她的耳边恶狠狠骂道:“荡妇!”
秋喜被这般羞辱,这便是红着脸红着眼睛,紧咬着下唇不愿发出半点声音。
她恨金晟。
“夫人若是这般贞烈,这对淫荡的奶乳便不该在我这等无耻之徒的蹂躏之下溢出乳汁,夫人,为何你总这般不诚实,非得逼得人走上绝路?”金晟看她不说话,看她一副倔强的模样,便更加忍不住要折磨她。
一对大手亵玩在肥乳上更加肆意,淫荡下流之极,当着秋喜的眼下,将她的两只肥乳抓揉成各种形状,如是揉着面团一般,肆意揉捏,粉嫩敏感的乳尖被他用指间肆意夹着拉扯,蹂躏摧残着敏感的乳尖,刺激地它不停喷溅出更多的乳汁,浅白点点,落满了四处。
甚至有更激烈的,便溅落在了严咲的脸上。
他如是被点穴了一般僵硬着身体,冰凉的触感那般不真实,想碰又不敢碰。
少爷性格那般乖戾,要是被他发现他在垂涎他的女人,一定会被他杀掉的!
金晟死死盯着秋喜看,不肯错过出现在她脸上的任何一丝情绪,见她的身子已经被他弄得这般敏感,乳汁飞溅,便深信自己只要再下两剂猛药,事情必然水到渠成。
金晟一手继续抓揉着肥乳,一手却倏地往下探,将秋喜的两条腿强迫地分开后,大手便肆无忌惮进攻着她光洁娇嫩的小穴。
那是秋喜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金晟这般蹂躏,秋喜再也招架不住,身子猛地一阵颤栗,便哭了起来,她的鼻头微微泛红,十分可怜,声音颤栗带着浓浓哭腔,求饶道:“呜……不要……啊……不……金晟……别……我求你……别这样欺负我……”
0038 第三十八章:金屋藏(五)
这世间最美妙的声音便不过于此,金晟所有的怒气都因秋喜这句卑微的求饶而消散了,只见他恶狠狠瞪了严咲一眼,斥道:“再敢多看一眼我便把你的眼睛挖下来,滚出去!”
严咲连吭声也不敢,便忙地连滚带爬,跌跌撞撞退出了房间。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秋喜悬着的一颗心在终于落了下来,她如释重负,却控制不住情绪,投入金晟的怀里狠狠哭了起来。
虽然是真的觉得委屈,可这哭声当中,多少也掺加了些演技。
虽然吃了苦头,但她似乎从中悟到了什么,与金晟硬碰,绝对行不通。
“好好好,别哭了,谁让你这般气我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金晟吃软不吃硬,秋喜主动的示弱及投怀送抱对他来说便是相当受用,连声哄着秋喜,一点都没有了刚才的暴戾乖张,还一副委屈的样子,好像错的人就是秋喜不是他。
秋喜继续哭,不说话。
“好了好了,不哭了,再哭就成小花脸了,不哭好不好,我给你看样东西。”金晟没认真哄过几个女人,连带他母亲,他都不带害怕,可秋喜的眼泪却是让他心碎,呵了半天还是哭个不停,他只得使出万试万灵的好招数。
秋喜还是哭,但渐渐收弱了些哭声,颤抖着双肩,从金晟的怀里抬起头来,一双泪眼十分可怜地望着他。
“屋契,你不是喜欢那宅子么,送你了,里面的布置你若是不喜欢,我便帮你把它们全换了。”金晟从怀里掏出了屋契,好在是没被打湿,这般贵重的东西,他倒是心大。
“不要我讨好你了?”秋喜委屈地吸着鼻子,娇嗔这套,她在青楼时看着那些姑娘们已是学得炉火纯青。
“你若是愿,我自当欢迎,但你若是不愿,便让我来讨好你。”金晟的记恨仿佛一阵风,来得快去得也快,竟说着些甜蜜的情话,一点没了刚才那仿佛要将秋喜折磨死的怨恨。
“那你先将我松开。”秋喜呶着小嘴,一脸委屈地展了展自己仍被缚着的双手。
金晟笑着,将腰带解开了。
只是等腰带落地,秋喜的一条腿也随之被金晟抬了起来。
光洁粉嫩的小穴再一次暴露,秋喜涨红着脸,此时正贴着湿漉小穴暧昧摩挲地正是金晟那根狰狞灼热的粗物。
“夫人,便先让我来讨好你。”金晟笑着,将秋喜的那条腿猛地抬地更高,粗壮坚硬的肉棍这便抵着小穴狠狠肏入了。
秋喜颤着身,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细弱的嘤咛,便被肉棍狠狠捣弄着小穴,花心被龟头肏地乱颤,鼓胀的肥乳不住喷溅着乳汁,在金晟的胸膛上梢挂颗颗耀眼的乳珠。
这般站着交媾似乎能让肉棍肏得更深,秋喜几声梦呓,便也招架不住,摇身一变,成了金晟刚才口中所指,那勾引着他的淫娃荡妇。
她的小手勾在他的颈后,被他抬着的美腿不知何时成了自觉环在他的腰上,秋喜挺着鼓胀的肥乳淫荡地在他的胸膛上涂着艳痕,半眯着的迷离眼眸涌溢着深邃的欲望,销魂蚀骨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喜儿的乳儿好涨……少爷吸吸……少爷揉揉……肉棍好粗……肏得好深……喜儿要美死了……嗯啊……”
“夫人,我就爱这般诚实的你。”金晟自是被秋喜这模样迷得不轻,已然堕入了爱河,他大手紧紧搂着秋喜的细腰,粗壮灼热的肉棍在湿润狭隘的小穴里一通迅猛地抽送,好似要将自己的所有精元都毫无保留献上一般,直到那一刻,他们在蜜壶深处彼此交换着唯一的体液作为信物。
0039 第三十九章:乔迁之喜(一)
秋喜虽然不敢相信金晟会对自己情有独钟,但反正是甩不掉,只当他是撞邪了,暂时先受着他的好意,收下了屋契。
反正这些有钱的公子少爷不过是贪一时新鲜罢了,秋喜只得这般安慰自己,也许等苏谨回来,金晟便也已经玩腻了自己,移情别恋,届时一切问题便都迎刃而解。
总之,当务之急,是先搬家。
择了个好日子,秋喜便将苏谨家里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了新家,虽然不知道苏谨何时能回来,但秋喜已经给他准备好了一切,新的衣裳,新的书桌,连带着笔墨砚台,她都一一给他置办了新的。
秋斐作为弟弟,自然是一并搬到了新家,只是她给他准备了属于自己的房间,今后他便不用再打地铺,或者跟她挤一张床。
乔迁当日,没有请外人,只设了家宴。
秋喜却怎么也没想到,竟真来了家人。
来人自称是她的兄长秋颀。
秋喜年幼离家,对秋家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唯独是秋颀,还仅存一点。
她确实有这么一个兄长,待她还不错,秋喜依稀记得,秋颀比自己年长个几岁,小时候总是背着她玩耍,也给她买了不少冰糖葫芦吃。
但颀哥哥是夫人的儿子,夫人用那般肮脏手段将她与母亲赶出了秋府,就算秋颀小时候给她买了再多的冰糖葫芦,也无法抹去这连带的仇恨。。
“我已经不是秋家的人了,你还来找我作甚。”秋喜对秋颀谈不上恨,但因过去种种,也实在很难给他一些好脸色看。
“喜妹妹,父亲病重,难道你连他最后一面都狠心不见吗?”秋颀看着面前的秋喜,脸色凝重道。
自父亲病重,说了想再见霜姨娘两母女后,他便辗转了几个地方寻找,最后终于在圩镇打听到了她们的消息,只是没想到霜姨娘离开了秋府后竟遭遇了这些,而秋喜也在不久前已经嫁人了。
“颀哥哥说我狠心,那父亲当日不分青红皂白便将我与母亲赶出家门难道他便不狠心?如今父亲病重,他想要再见我一面,我便该冰释前嫌去与他见一面,那我母亲含恨而终时,父亲又可曾来见过她一面?颀哥哥,我念在幼时你对我还有几分疼爱,才没有那般恶语相向,可请你不要忘了,当日是夫人使了奸计毁了我母亲的声誉我们母女俩才会被赶出家门,落得今时今日这个下场,她难辞其咎。如今我已出嫁成了苏家人,母亲也已经仙逝,我与秋家再也没有半点关系。“秋喜字字珠玑,掷地有声,说完了她要说的话,便狠心将大门关上,不想再多看他一眼,多听他一言。
秋颀是家中长子,从小便是温文敦厚,循规蹈矩,从不曾做过半分出格之事,家中长辈都对他赞誉有加,不曾对他说过半句重话,这番秋颀不仅被比自己年幼好几岁的秋喜如此劈头盖脸训了一顿,还吃了闭门羹,脸色自然难看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