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掌嘴的声音不绝于耳。

......

“你一会儿趴着睡。”林舒柏浸在浴缸里随口吩咐正在放水试温的青淮。

青淮一手探入水中感受水温,荡漾的水波将他冰凉的手包裹住,明明是很轻柔、毫无杀伤力的水,在他这里却是将尿意再次挑起,如同尖刀反复剐蹭他的小腹内壁,将少年又一次憋出了泪。

“进来。”林舒柏突然说。

主人嫌自己脏,一般不会允许自己踏入浴缸,除了需要自己口侍的时候。

透过水花激起的白色浮沫与层层水波,青淮一低头就撞见了林舒柏胯间微昂起头的鸡巴,在水下安然躺着,没有完全勃起时的大小也及其骇人。但青淮还是没有犹豫得跪爬进了浴缸,低头将那物含入口中。

林舒柏当然不会为了他将下身抬起,他只能将头深埋入水中,用嘴去凑。

这个姿势他练了许多次也还是做不好,总是很容易因呛水侍奉不好,或是因太频繁的换气引起主人的厌烦。他很怕这让他多挨了不知道多少揍的水下口舌侍奉。

他这次出师不利......因肚腹中的压力太大,严重影响到他爬入浴缸的速度他过于突出的膀胱甚至在浴缸上狠狠蹭了下。失去耐心的林舒柏没给他留多少吸气的时间,直接拽着头发将仅剩下半口气的青淮一把摁入水底。

差点呛到水的青淮忍过自身的痛苦张嘴老老实实将主人的性器含住了。他是趴在浴缸里的,隆起如小西瓜的腹部着地。置身于温暖的洗澡水中,他恍惚地想,总觉得这温度,多像那装了他一肚子的尿啊,要是能畅畅快快尿一浴缸就好了。

可是就算再想尿也不行,主人说要等到明天。

水流让他联想到了排泄时的舒爽,他在水中一阵阵打着尿颤。

很快,他就没空思考他的排尿需求了。因为他快要窒息了,比尿意更强烈的是肺部所剩无几的氧气。他让发硬昂扬的性器一次次捅进自己的喉咙最深处,就算是被呕意逼得面无人色也不敢偷懒。深喉压迫喉管本就不好换气,更何况是在需要憋着气的水下?

肺部最后一丝氧气即将耗尽,为了不缺氧而死,实在忍无可忍的他挣扎着想要浮上水面。他这口气没憋太久,不到一分钟。没伺候多久就中断让林舒柏内心不快,在青淮即将浮出水面正准备大吸一口气的那会儿,他按住了青淮的头,又将他按了下去。

正大张着嘴想要呼吸的青淮猝不及防吃了好大一口洗澡水,呛得他一个劲咳嗽,水中冒出团团饱含痛苦的气泡。呛水后的青淮开始下意识得奋力挣扎,四肢在洗澡水中上下扑腾,掀起激烈的水花。

在他即将窒息前,一只手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提上了水面。

“呼......呼......”他大口喘气,然后再次潜进浴缸。

浮出水面后的青淮原以为自己会面对一张暴怒的脸,使劲按着他的大手不会骗人。结果发现林舒柏压根没理会他,依旧在一心做着自己的事,他并没有被惹恼,只是在下意识地惩戒不好用的工具。

他涨红了脸勉力屏息,吸吮着主人的龟头,然后一口吞入,灵巧的舌尖舔舐着那只布满青筋吗的狰狞性器的每一条沟壑。为了能早日解除自己的痛苦,他很是卖力,每一次都含进咽喉的最深处。

每次吐出鸡巴起身换气都隔了很久,不到大脑因缺氧嗡嗡直叫、肺泡剧烈闷痛的时候他不敢起身。

可就算如此,因为他时不时将鸡巴吐出,过了半小时林舒柏才有了些要射的征兆。而这时的青淮已经呛了很多次水了,误喝了太多的洗澡水让他胃袋鼓凸,轻轻晃动身体,便会发出水声,很快这些水也会流进膀胱吧。这是他缺氧的大脑无力思考也能清楚明白的事实。

比洗澡水更烫的白浊喷在他脸上,那些密度不同于水的粘稠物在水中就像是一团被人丢弃的棉线,在水中散开了,有几滴直直坠入浴缸底部。

青淮最后一次浮上了水面,太好了,不用再潜下感受窒息的痛苦了。他得救了似的倚着浴缸大口喘着气。被水冲淡的白色精液爬在少年失了血色的两片薄唇上,唇角是几近破碎的笑意。

第5章 憋尿睡觉压腹到昏厥,高压水枪射尿口,尿的少进的多

伺候主人睡下,青淮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在主人隔壁,为了方便夜里随时起身伺候,只用了一道布帘子隔开。布帘不隔音,一有响动青淮就会下意识惊醒。同理,青淮这里只要发出一点声音,就会吵到隔壁的林舒柏。

在青淮床上,中上部分有一条枕头似的的凸起,上头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卵石质地的凸起,青淮趴在床上,小腹压在上面,块块凸起深陷进他鼓突的水包,还有三道束缚带分别束在他的肩膀、下腰与臀部,他趴在床上写作业。

束缚带拉到最紧,将本能躲避憋涨高高撅起的屁股彻底固定在枕头上,小腹被压平的那一瞬间,憋痛让青淮眼前一黑,疼痛到窒息,腹中的尿水变成了万千尖锐的碎石,反复剐蹭他的膀胱壁。尿水一次次冲去他的马眼,又一次次被尿道棒死死堵回去,这个过程也不知道总共重复了几次,海浪一次次拍击暗礁,无休无止。

也不是他想这样自虐的,这个动作就是他一贯的睡觉姿势,旁人觉得难以忍受的惩罚不过是他的日常。这个动作几乎每晚都要折磨得他难以入睡,痛苦随腹中尿液的多少灵活变化。

他今晚憋得格外多,过去了这几个小时,尿液已经达到了连青淮都难以承受的量。喉咙里是压抑的喘息声,缓了好久才颤颤巍巍拿起了手中的笔。他得赶快了,今天的作业有点多。

青淮的小腹很疼,膀胱的憋痛自不必多说,还有小腹上的那层被反复折磨的皮肉,鼓囊囊的小水包上布满了鞭痕与斑驳的青紫。不过在强烈的尿意下这些早就被他忽略了。

“呼......呼,好......好憋......”少年全身都在打着颤,汗水从全身每个毛孔泌出,一阵阵颤栗让他手软得笔也拿不稳。

“不行,不能让主人听到......”他突然意识到了很重要的一点,伸手从床头柜里找了个口塞压住了自己的舌头。

声音太大把主人吵醒的惩罚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把作业写完都已经是深夜了,他分明很困,可就是一丝睡意也无,意识逐渐模糊,开始下腹无法忽视的尿意总能在他即将坠入梦境前将他拉回现实。直到后半夜,他才有那么几个小时能够睡一会儿,不过也睡得很浅,梦境中依旧受着憋涨的折磨。

少年清瘦的身躯是容纳痛苦最好的器皿,口球下压抑的喘息与浅眠时皱紧的眉宇,还有轻轻阖上的眼睑下蜜糖般泛着泪光的深棕色瞳仁,每一处都是痛苦最喜欢的温床。

......

林舒柏一醒来,看见床前跪了个不停打着哆嗦的人,注意力被尿意夺走后垂着头只把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留给他。看样子已经跪了很久了。

“求......求您,可以让我尿吗?一点点就好。”青淮仰起头蹭了蹭主人的手,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就像一条可怜的小狗,他眼圈被憋得红彤彤的,脸色惨白,下腹的水球大到可怕,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忍到现在的。

“给我憋住了,一滴也不许漏。”

“一点点......只尿一点点......”

“说好今晚的,你再说一句就延迟到明天。”

在林舒柏这里任何祈求都是行不通的,偶尔还能起到加重责罚的效果。

青淮捧着肚子还想再说些什么,嗫嚅着双唇,却只是咽了口唾沫,然后就着跪姿要侍奉主人穿衣服。

“不......不行......我......我动不了了......”林舒柏等着被小奴隶伺候穿衣服,却发现地上的人完全动不了,瘫在地上,撑到半透明的小腹随着剧烈的喘息起伏,每一次喘息都能将尿意与痛苦加深,肚子憋得实在太大了,让他一分一毫都移动不了。

青淮几次试着起身,却徒劳地跌倒在地,后坐力让他肚腹中的液体来回晃荡,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尿泡要破掉了,他夹了夹腿哭丧着脸呜咽出声。

“求......求......”头脑中只剩下排泄这一个想法了,也忘记了害怕,他几乎抱着林舒柏的腿哭叫着哀求了。

就算是在惩罚期,青淮也没憋到过这种地步,清瘦少年身前坠着的那肚子着实大得有些吓人了,表面那层皮肉被撑开,细看隐隐还有些浅淡的裂纹。爱玩归爱玩,林舒柏也怕真把这人憋死了,要是尿包整个炸开,血肉模糊的想想就可怕,可要是现在就让他去放,他岂不是会觉得自己说的话不算话,规定随时都能更改?

做了几下心理斗争,他还是松了口,念及青淮操着还算舒服,憋死了下一个性奴还不一定有他耐操。

“允许你去放,但至于放多少……你知道的”将青淮一脚踹开,领着他去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