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憋涨,青淮伸出粉粉的舌尖,一点点将那滩泛着腥臊味的尿液卷入口中。
“我把多出的那些都添干净了......能别罚我吗?”知道主人大概率不会原谅自己,他还是忍不住开口求饶。说完后也没忘记例行公事般的左右开弓扇了自己几巴掌,脸颊更肿了,明天估计不能再去上学了吧。
林舒柏瞧了眼一脸讨好的青淮,嘴角扬起了个残忍的弧度,对青淮的求饶不置一词,径直拿了根尿道塞来。
尿道棒有着狰狞突起的侧棱,一寸寸捅入青淮依旧湿哒哒的马眼,小孔为了容纳下不细的尿道棒,被扩张到了可怕的地步,剧烈的刺痛让青淮冷汗直冒,咬着牙将尿道棒塞得更深,最后只露一个尾巴在外头。
尿道被塞紧了,杜绝了他接下来整整二十四小时的排尿可能。一想到要等到明晚这个时候才能得到解放,他不受控制地做了几个挺胯的动作,因强烈的酸胀再也跪不稳了。
“一共漏了三次尿,你知道规矩的。”看着一脸惊慌的小奴隶,林舒柏冷笑出声,自作聪明以为舔干净就不用挨罚了......真是天真。
方才能让他短暂释放一杯已经是自己的恩赐了,既然已经领了奖赏,那就该谈谈怎么罚了。
青淮听了这话,心中咯噔一声,几乎血液都要凝固了。
漏了三次,那就要将漏的量乘上三倍灌入,虽然他总的也就漏了没多少,加起来连五十毫升也不会有的,但罚多少又不是他决定的,谁知道林舒柏会怎么算?
果然,林舒柏的目光在那杯他释放出的尿液上短暂停留了几秒,然后将那杯尿倒入量杯中,又兑了两倍的水进去,尿液被冲淡,成了一杯三百多毫升的,泛着浅淡黄色的水。
青淮本就没能排出多少,现在又要将自己排出的三倍之多的水尽数装入腹中,这一杯下去的后果他不敢想象。
“喝光。”
那是一杯夹杂了自己腥臊尿味的白水,喝得他满脑子都是克制不住的呕意,倒也不是没有喝过尿觉得难以下咽,更多的是腹中过多的水液与空无一物只装了尿跟水一直在不断绞痛的胃。
看出了青淮一副要吐的模样,林舒柏伸手死死捂住了青淮的嘴,逼着他仰脖将那些泛着尿骚的白水吞下腹中,青淮涨红了脸,又是憋又是想吐的,可那只手捂得太紧,他最终还是梗着脖子硬是吞下了所有的水,一滴不剩。
第4章 挺着极限隆起的膀胱打扫卫生,骚逼灭烟,浴缸里的窒息口交
受完了惩罚,青淮还得去做一些日常需要做的事情,那些身体状况再差他也不敢遗漏的事。
他在调教室冰冷的地面上歇了许久才逐渐缓过来,然后不敢过多推移,缓步往外移动。胃里的水没过多久就会被消化,然后进入他早已装不下一点液体的膀胱,青淮很清楚自己需要赶快把那些事做了,否则只会越来越难熬,他不想因为耽误了事被加罚。
他放缓了呼吸,步步都走在刀尖上,小腹一直在疼,难忍的憋涨逐渐转化为疼痛,撕咬他的膀胱壁。好在有了尿道塞,他不用自己去忍耐了。
少年跪在地上擦地,这具年轻瘦削的躯体有着个鼓胀到极限的小腹,怪异的画面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可怖,汗水从他额角滑下,他将牙咬得咯咯响,剧烈的痛苦让他面色苍白泛青。跪着,身体前倾,这个姿势一直反复折磨他沉重的膀胱,让那个水球折叠到极致,也让他饱受折磨。
靠在沙发上看手机的林舒柏对他的痛苦视若无睹,甚至懒得看他一眼,与青淮习惯灌满尿液的膀胱一般,林舒柏也早就习惯了青淮在痛苦折磨下的一声声低沉的喘息,甚至,他喜闻乐见。
别墅上下几层,都是青淮一个人的事,林舒柏也不允许他用更省力便捷的方式站起来拖地,他是奴隶,没有直立行走的权力,所以他一直是在地上跪着擦的,用膝盖支撑身体,前后挪动。总有淤青遍布他皙白的膝头,有时他的膝盖还会破皮流血,或是被林舒柏恶意罚跪瓷片或是筷子。
习惯了,这一切给他都习惯了,他跪着擦着地,他逼着自己去想些别的,好转移下注意力,让自己不要时时刻刻想着不断抽搐痉挛的膀胱。
这样或许能减轻一点痛苦吧。
青淮是在林家出生的,也就是家生奴,父母都是林家的奴隶,他从小被教导要顺服,顺服主人的一切意愿,不去质疑是否不公正。他的所有课程几乎都在教他如何服从,如何伺候主人。
青淮还算幸运,他的主人是林家的大少爷,因为自己侍奉的主人还处于学生阶段,为了更好的伺候,他也被要求去学习些必要的知识,好在课业方面给予主人帮助。那些年,他白天在一般人就读的学校,像一个普通人那样上课学习,夜晚却要回到奴营,受尽调教。在课堂上他被那些毫不知情的老师灌输平等自由,夜晚跪在地上当一条求欢的狗。
他生得极好,这副好皮囊让他很轻易便被选去当大少爷的私奴,同样,他也很容易在学校得到那些女生的喜欢。
“你好高冷啊,是不喜欢我吗?”初中的时候有个女生这样问他。
喜欢?
真是个陌生的词汇,并不属于他的世界,一辈子都不会跟他有关联。他又一次开口拒绝了那个女生,他那天私下开口跟别人交流,回了奴营后差点被罚死。
这样的我担不起你的喜欢的。
我不过就是个床榻之物,大张着双腿,一次次被那些死物贯穿,喝多了春药身下变得泥泞淌水,口中也会飞出些早就背烂了的求欢的话。
就是这样的,他的这辈子已经被定下了,不出所料很快便会变得烂臭。
疼吗?他捂着自己的胸口自问,应该是有些疼的。但比起被主人赐予在肉体上的疼痛,心口的那点又算什么呢?
将地都擦完,他就平躺在地去当主人的脚垫,那是他天天做惯了的。他这个脚垫当得并不好,水包太硬了,石头似的,脚感一点也不好,他已经在极尽全力放松身体了,可是那被尿液撑得毫无空隙的膀胱哪是放松下来就能变软的?根本不可控。
林舒柏脚下使了点劲,想将脚下的水包按下去,丝毫未动,只是青淮被憋得脸色更白了,口中发出嗬嗬的喘气声,眼睛上翻。
这个硬度踩得真难受,按理说这时候得让青淮去放点尿,让那水包变得软些才行。只是今天的林舒柏并不想让青淮放尿。“不到明晚,一滴也不许放。”这句话是他自己说的,不想那么快食言。
“算了,你趴着吧。”林舒柏叫青淮翻个身后背朝上,除去膀胱,少年那两瓣嫩白的屁股也勉强能当个脚垫。
过度凸起的小腹让青淮无法完全趴平,屁股撅得高高的,本能让他想让膀胱避免被挤压。
一双脚毫不留情踩上了他的屁股,将他撅起的屁股踩平,让他身前的水球紧贴地面,被压平。
“啊啊啊”直冲上头的酸胀疼痛让他禁不住大叫。
“闭嘴,当好你的脚垫。”脚垫是不会叫的。
林舒柏用脚尖磨蹭青淮的臀缝,肆意亵玩这两瓣因憋涨颤抖不止的臀肉,白嫩嫩的臀尖上遍布自己抽出的伤痕,不丑,反倒更添色气。只是不止怎的,分明自己已经将青淮的身体按到底了,可还是离地面还好一段距离。略微研究了下,他发现是因为青淮的膀胱实在太大了,就算按到底也无法完全扁平,还是有个不小的弧度。
为了将青淮完全压平,林舒柏脚下施力,踩着青淮的臀缝,死命将他向下按。
“噗嗤。”膀胱发出的惨叫,那巨腹竟是被完全压平了,原本外凸的部分内凹进青淮的腹腔中,很难想象这具单薄的身体能将水球完全吃下去。青淮真是厉害啊,不光臀缝间那只小口厉害,能轻易将自己的大鸡巴全部吃进去,肚子也是厉害得很。
这时的青淮连觉得痛苦的力气都不剩了,膀胱往外扩张的部分被强行塞入体内,挤压五脏六腑。他终于不再喊叫,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林舒柏倒是无所谓身下的人有没有昏迷,有没有在清醒的状态承受痛苦,此时的他只需要一个不会说话的脚垫。
林舒柏看着脚下那两瓣被自己踩出鞋印的臀,还有臀缝间因痛苦不停开合的小口,他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烟,心头顿生一计。
青淮的后穴很能吐淫水,也不知道能不能给自己灭烟呢?把烟碾进昏迷的小家伙的菊花里,也不知道能不能将他唤醒。
为了能让香烟深入他的臀瓣彻底掐灭在他的穴里,林舒柏两只脚分别施力,将青淮的两瓣臀掰开,将烟戳进了那只翕动的小口中。
“啊啊啊好疼......”果然是醒了,后穴内的软肉在烟头灼热的温度下饱受摧残,几乎被烫得溃烂,昏迷的人很快便醒了,他尖声叫着,叫声凄厉可怖。
“违反规定发出叫声,自罚五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