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青淮心急如焚,小心翼翼地爬下了桌子,着地的那一瞬间疼得他呼吸都快停了,憋涨感让他昏昏沉沉。

见林舒柏在跟别人说话,并不往自己这边看,青淮准备自己把这些酒倒出去。要知道积累了三天的尿,就算是把红酒全部排掉,腹中依旧是有好多尿的,但好歹可以比现在舒服点。

“唔啊......”一不留心撞到了人,小腹被挤压,要人命的憋涨让他惊呼出声,然后就是几乎能把他淹没的惶恐。他听主人说过,今天参加晚宴的不是林家的人就是一些商业伙伴,哪是他一个家奴能冲撞的?

青淮低着头不敢看对方脸上可能出现的愠怒,忙不迭认错,瘦削的肩胛骨颤颤耸动着,隔着衣服都能看见的尖削凸起。

“对不起,对不起......下奴知道错了,下奴该死......请大人随意惩处......”

“没事,是我不小心......那个,你没事吗?身体不舒服吗?”那人身形高大,几乎要高出青淮半个头,让青淮感到意外的是,被一个身份低贱的肮脏下奴撞了竟然也不生气,竟然还在关心他?

“别害怕,有我能帮到你的吗?”林圣哲半蹲下去,耐着性子问被吓得发抖的青淮。

“能不能......喝一点......”青淮嗫嚅着说,带着林圣哲的手来到自己鼓突的膀胱上,抬起头语气卑微得恳求道。

这是林圣哲第一次跟青淮对视,猝不及防装进了一双漂亮到惊人的眸子,含着水光。那少年为了讨好他故作轻松得笑着,眼里却是死的。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愣在那儿一时做不出反应。

青淮以为他是不愿意,又说了一遍,语气更加卑微了。

“好好好。”林圣哲没明白青淮想让自己做什么,但看到他急切的模样还是连声答应。

看到青淮将塞住尿口的塞子拔了,尿出不属于身体的红色酒液,他扶住了青淮颤抖到高脚杯都握不住的左手。

“唔唔唔......哈啊......”排尿的舒爽让青淮连声喟叹。

一只高脚杯很快就被装满了,他想将尿忍住,急得嘴唇都咬破了,尿道塞却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铃口完全不听使唤,只是不停喷着酒。

他哭着喷了林圣哲一身的酒,将对方的礼服都浇湿了,白衬衫的领口也溅上了酒渍,青淮又害怕又着急哭哑了嗓子,害怕的同时身体却因为排泄爽到鸡巴勃起。

泪眼朦胧间,青淮打量着面前陌生的俊美男人,竟然这样都没有冲他发脾气。虽然一句责怪也没听到,青淮还是觉得愧疚得不行,他自惭形秽,恨不得咬舌自尽。

红酒流光了,小腹却只下去了一点点,他又爽又憋,翻了个白眼昏了过去。

第13章 震动带虐膀胱,后穴被仪器撑裂,被主人嫌弃赶回奴营(换攻)

“我说过什么?”

“听话点就不会用到你身上......可是,你不乖......”越是说到后面,语气越是冷得吓人,青淮跪在地上身子止不住发颤,他被罚怕了,以至于一听到林舒柏的声音就会忍不住打哆嗦。

酒会过后,青淮的膀胱就坏了,就算已经把那个装酒的尿袋取了出去,还是怎么都憋不住尿,一直会漏尿。青淮害怕被林舒柏发现自己坏掉的膀胱将再也憋不了尿给主人玩,就一直偷偷用尿道棒自己塞住。

瞟了眼那个前不久主人就展示给他看的仪器,咽了咽口水。青淮知道主人在生什么气,就是那回在酒宴上他跟别人勾搭的事情。

过去了这些天林舒柏原本都快忘记了,可今天好巧不巧电视上出现了那天跟青淮说话的男人,好像说是开了什么个人画展大获成功。

嘁,一个破画画的。

林舒柏记得这个人,好像是老头子年轻不懂事的时候跟一个外国女人生的,因为那女人没什么家世,自然没资格进林家的门,老头子就一直每个月打点钱把这个儿子养在外面。

可就是这样一个地位低到见一见林舒柏都不配的庶出,这样一个破画画的,竟然让青淮日夜惦记成这样......青淮心里有没有这个人他不知道,反正已经成了他的眼中刺了。

那天的场面在脑中一闪而过,成功让林舒柏恢复到了那天眼见着青淮倒在林圣哲怀里的心理状态。

“你在看什么?就想着最好从我这儿逃出去跟他过是吧?”一脚踹过去,把正在给他脱鞋的青淮踹出去一米远。

“小贱人,多少人排着队想当我的私奴被我操,你倒是挑挑拣拣!”

青淮侧腰撞上了桌角,估计是肋骨受伤了,疼得呼吸间都泛起了血气,他想为自己辩解,想求饶,可是剧烈的疼痛让他发不出声音,白着一张脸,冷汗不停滚落。

然后他就被拎着衣领拖到了调教室。

......

自己偷偷塞进去的尿道塞被拔掉,膀胱被冰凉的水液灌满,最后一丝空隙也不剩,尿道塞又被塞了回去。

胀痛让他出了一身冷汗,跪在地上,两膝轻轻颤抖,他的膝盖跪坏了,地下室阴湿,瓷砖地凉得彻骨,冷气细细密密侵入膝盖骨缝。青淮见到膀胱又要被灌满,再一次回忆起膀胱灌酒的生不如死的那三天,牵住了林舒柏的裤脚,面露祈求。

他说自己早就忘了那个酒会上见过的人,自己也没想离开主人,哭着求林舒柏不要再让他憋,不一会儿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林舒柏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轻易放过他,反倒是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个巴掌,青淮这下才噤了声,不敢再说话,只是不停流着泪,泪水小溪似的滑进衣领,浸透这副被虐待得破破烂烂的身体。

不由分说地给青淮的膀胱上了振动带,然后把他吊上那个仪器。

这一切做完后,林舒柏就坐在了调教室里唯一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半杯酒,仿佛在欣赏什么有意思的演出。

青淮两手掉在横梁上,身体被固定于假阳具上方的同一直线上。这东西下落得很慢,但是越慢给人带来的心理折磨越是强烈,青淮要一次次低头用视线去丈量距离,为接下来要面对的疼痛做好心理准备。

只是再怎么做心理准备,他都是怕的,落到最底部的时候,青淮手臂小腹发力,将自己蜷曲起来,引体向上一样把自己往上拉,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纤细易折的手腕上,才坚持了片刻就乏力了,手腕剧痛不已,“咔嚓”骨头裂开的声音。更疲惫的是他的腹部,今天的他一直没空放尿,存着尿的小腹怎么使得出劲?

好累......

不行,要坚持住才行......否则......否则......

那么大的东西捅进后穴......真的会坏掉的......

靠着意志力坚持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汗水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难以承受的疲乏终于将少年打倒,他弯曲的手臂放松了下来,身体被贯穿,狰狞巨物将他的穴口撕裂。

钻心的痛登时让青淮的双眼恢复清明。

“啊啊啊”青淮放声嘶吼起来,目眦欲裂,不顾一切地挣扎,手腕都脱臼了也不知疼痛。

从后穴崩出的血星星点点撒了一地,周围的那块瓷砖地都变了颜色。

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剧痛几乎到了人类能承受的极限,青淮昏死在了假阳具上。都这样了,那根震动带依旧在孜孜不倦地按摩他的小腹,挤压研磨他鼓胀的小腹,只是再憋再难受都无法将他唤醒了。青淮失血过多的身体呈现不正常的青白色,他皮肤本来就白,这下更是白得死气沉沉,全身上下唯一的颜色就是那滩凝固的血了,两种色彩对比强烈。

手腕被磨破溢出的血让麻绳成了红褐色,脖颈朝后仰起,早就无力绵软,细瘦的颈子仿佛下一秒就将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