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陆续有学生下车。
她半睁着眼探望窗外,抬起手背揉了揉眼皮,摸到自己的下巴低呼一声,眼神尴尬地捂着嘴,一边从衣兜里翻出纸巾伸到嘴边擦拭,低着头用头发挡住脸。
呵。
睡哪都能流口水的小笨猪。
下了车后两个班的学生各自站一边报数,人齐后每个班站成两排往公园里走。
十一班打前,十二班垫后,即便没说按照高矮顺序排队,江无也自动站最后一个,身后就是十二班的女生,他耳力不错,听见她们低声讨论的对象是他,言辞间表达的都是对他的爱慕。
她会不会也在其中呢。
江无很快得到了答案。
他没回头,只听见一个女声控制不住激动的情绪低声哀嚎,“夏夏你不是女生吧!竟然连我们江无男神都不能打动你的芳心!这销魂的背影,啊我死了!”
后者打了个哈欠,蔫蔫的语气,“…唔…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好困……”
时间如果倒回到她靠着自己的肩膀时,江无会毫不留情地敲她的脑袋。
草,怎么想的。
搞得跟他求着她喜欢一样。
桃花开得正艳,太阳才升起不久,草地上还有些湿气,到了桃林底下,学生们放下书包陆续铺上野餐垫,两个班的班主任在一旁巡视,时不时强调一句别东跑西跑。
老师带学生郊游这种事,向来是学生玩得风生水起,老师担惊受怕。
江无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班上的学生已经按照之前的分组各自扎堆坐好,赵梦丽在向他招手,“江无,这边。”
她这一声呼喊,不少视线都落在两人身上,江无蹙了蹙眉,暼见她旁边的另一组,还是抬腿走了过去。
他甫一曲腿坐下,赵梦丽递来一双一次性筷子,“我带了寿司,你可以尝一尝。”
江无不是那种会让对方下不来台的人,他性子冷,但待人接物有自己的礼貌,他接过竹筷到了句谢,却没动筷子夹寿司,注意力全在隔壁十二班的那一组上面。
她在的那一组应该有人在过生日,江无听到她对别人说了句“祝你生日快乐”。
距离他的生日还有十多天,四舍五入,这句话就当做是对他说的吧。
不喜欢我,也原谅你了。
她们唱生日歌,江无眉眼低垂背对着她们,从几道女声中辨别她甜软的歌声,唱完歌后又她们热火朝天地聊关于生日的话题。
盛夏的家世在四中不是什么秘密,她们家太有钱了。
他听到有其他女生好奇她的生日,是不是和电视里面演的一样梦幻奢华。
“也没有那么夸张吧……就是我爸会叫很多叔叔伯伯吃饭…嗯…其实不怎么好玩……”
这样的语气,很容易让人以为她在装逼,但是江无知道她只是实话实说。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觉得生日一家人吃顿饭就好了,像亚萌你这样跟朋友一起过,呜呜好羡慕你妈妈会做长寿面,我妈笨手笨脚的,什么都不会做,我都没吃过我妈做的长寿面。”
“可是你妈妈很漂亮啊,我好喜欢她唱的歌。”
“漂亮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还有我爸,去年生日说要带我去看花火大会,结果都今年了还没动静,陪我妈去欧洲玩就有空,好过分哦。”
听的人羡慕的语气:“好羡慕你爸爸妈妈感情真好,我爸跟我妈三天两头吵架烦都烦死了。”
“唉我家也是,都不知道一天天有什么好吵的,这么吵当初干嘛结婚……”
身后叽叽喳喳的闹热非凡,从过个生日发展到吐槽各自的父母,江无冷呵一声,心里暗道你们他妈就知足吧。
他的爸妈才操蛋呢。
让她怀上小外孙
第二日清晨,盛夏是被江无做俯卧撑的动静弄醒的,昨晚她晕死过去后,又被他折腾醒,然后再晕,反反复复要不是他这卧室窗帘隔光效果太好,盛夏都要以为他从天黑干到了天亮。
她不知道别的男人在床上什么样,但是江无在床上时精力旺盛到像永动机似的,最不缺的就是弄她的力气。
她睁开眼时,怀里抱着个小抱枕,他的脸悬在她头顶上方,下巴处一滴汗水悬而未落,喉咙滚动间,喘息连连,性感得要命。
江无两手撑在她肩膀两侧,见她醒来,低下脸在她清晨粉白的小嘴舔吮,加快腰上挞伐的力度,“醒了就陪老子锻炼身体。”
于是她又光荣地晕过去了。
江无是个好伙夫,就跟煮好饭吃完了会自己刷碗一样,吃完她也会主动抱人去洗身子或者把她腿根的浊物清理干净,今次也是如此,处理好她的身子后,在她被操弄得媚肉外翻的穴口亲下一吻,手一伸打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管膏药,细致入微地给她涂抹。
盛夏被肏得合不拢腿,两眼阖着,下体冰凉凉的好舒服,她偶尔呻吟两声,男人就低骂一句骚货,手上涂抹的力道更轻柔了。
口是心扉的男人,涂个药都怕她疼。
上过药后,他将药膏重新扔回抽屉里以备不时之需,在她嘴上香了一口才起身穿裤子。
盛夏喜欢脱他裤子,也喜欢看他穿上,结实有力的身体一寸一寸被布料掩藏,他又恢复了不可冒犯的高冷范。
可只要她想要,他就会脱下裤子给她。
想到这里,她睡得迷迷糊糊地都在笑。
江无扣好皮带后转身,看到的就是她笑得一脸荡漾的骚样,他给她盖上薄被,没忍住捏了把她柔软的脸颊,“小骚货,笑什么?”
大清早的,刚提上裤子又勾他。
“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