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女演员谈恋爱就像在过山车,她演出什么表情你都得跟着她的情绪走。

江无放弃了戴套的打算,抱着侥幸的心理。

一枪而已,不至于一击即中吧。

他咬着牙,憋到了极限,“放快点…别让老子的虾白喂了…要么就让老子来……”

盛夏有自知之明,身子酥麻酸软,干脆卸了腰间的力气趴在他身上,“那你动吧。”

不戴套啥都好说。

在她发话的同时,男人沉寂了一晚上的劲腰疯狂地朝上顶撞,玉白的身子压着虎躯,对他的速度没有造成任何影响,被他狂放的力道顶得老高又重重地落下,柔滑地发丝四散飞扬。

她如同漂浮在波澜壮阔的海面上,唯有攀附紧他的躯干才没被抛下床去。

“…啊…啊啊…嗯…江无宝宝…啊…好棒…干死姐姐了……”

江无顶得很深,对着她的敏感点连连猛戳,发泄被她玩弄的不满,“骚货…连男人的鸡巴都敢玩…老子今晚…让你知道后悔怎么写……”

她闭着眼娇喘不断,沉浸在肉欲的汪洋里,那还听得清他在说什么。

内射这种事,不止她爽,他更爽,又被她一阵春水当头淋下,眼球红肿的男人嘶吼一声,在紧窄的阴穴最深处爆发出火热的浓精,她早已是被干得小死过去。

和盛夏做爱,江无早就做好了收拾残局的心理准备,射过精液后半软的肉棒依旧停留在小穴中搅弄一池春水,自行解开捆着手腕的领带。

得了自由的同时抱住昏迷的她将两人上下调转了方向,张开嘴就吻住诱人的红唇大快朵颐。

死丫头,真以为这点小伎俩困得住他,不过是陪她玩玩让她开心而已。

接下来才是“正餐”时间。

磨人的小妖精(校园)

高一下开学不久,百花绽放,姹紫嫣红,十一班的学生们在班会上起哄要出去春游赏花,班主任瞧着讲台底下一群蠢蠢欲动无心学习的崽子,答应了去跟校领导申请,底下顿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八字没一撇的事,激动得跟发情的猫一样,果然是春天到了。

江无对此无甚感想,他都不打算去,随便搪塞个好好学习的理由,班主任巴不得他时时徜徉在书海中呆在第一名的位置别下来。

如果不是楼上的班级也一块去的话,他是打算这么做的。

春日尚好,花开得这么艳,想出去浪的可不止他们一个班,学生们之间都是通气的,楼下十一班在闹,楼上十二班响应号召,两位班主任商量过后,决定两个班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踏青的时间选在周六,地点是湿地公园,那边有一大片桃花林,江无起得很早,穿上了一身便衣,出门前照了照镜子。

集合地点在校门口,两个班的学生,包了三辆大巴车,一个班一辆,坐不下的学生去第三辆车。

江无到了校门口,没立即上车,站在香樟树下等人,赵梦丽上来打招呼,问要不要给他占位,他摆了摆手拒绝。

他到得挺早,相反就有人晚到,临到要发车的点才火急火燎地往这边跑来,一头栗色的长发都没打理,毛毛躁躁的,有几根高高地翘起。

起得这么迟,昨晚偷牛去了?

她先上了第一辆车,没一会儿又下来,往他的方向跑,背着个鼓鼓的粉色书包,江无跟在她的身后,上了第三辆车。

湿地公园在郊区,从四中开大巴车过去,走高速也要一个小时,司机师傅提醒没坐好的赶紧坐好,坐好的系上安全带。

座位都是四个一排,中间一条走道隔开,江无跟在她往里走,她边走边脱书包背带,走到倒数第二排的空位停下,踮着脚把书包往头顶的行李舱一放,弯腰坐进里面靠窗的位置。

终于赶上,盛夏拍着胸脯长舒一口气,脸颊因为方才的跑动,泛着浅粉,很是诱人。

他眼神微动,弯腰挨着她坐下。

大巴车缓缓启动,见她还在摸她的小胸脯,江无出声提醒她:“安全带系上。”

还是说,要他帮忙系,亦或是帮她拍胸口压惊?

女孩闻言“啊”了一声,低头在两侧翻找安全带,发现被他坐在屁股底下,指间戳了戳他的小臂,“同学,我的安全带,被你坐到了。”

她的意思是,你让一让。

江无伸手从自己的座位下拽出黑色的安全带,递给她时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手。

啧。

还挺滑。

大巴车驶出停车位,载着学生们去往湿地公园,江无初中时参加过一回班级的春游,彼时也包了辆车,终于被学校放出来,群情激动,一路上都是叽叽喳喳的,吵得要睡觉的人都睡不安稳。

许是因为这辆车载着两个班的学生,大家彼此不相熟悉,就没人大声喧哗,跟自己旁边的人聊天也是压低了声音。

总之他旁边的人回笼觉睡得挺香,小嘴微张哈濑子流到嘴边,车子在拐弯处颠簸了一下都没能把她颠醒,靠着他的肩膀呼呼大睡。

他手里拿着一本书,停留在某一页没翻动,左边的肩膀由于长时间的维持不动开始泛酸,他轻轻地转过脸目光垂落。

离得很近,近到可以嗅到她头发的香气,红扑扑的脸蛋,长睫卷翘,鼻尖秀气,细微透明的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小小的两片唇粉粉嫩嫩。

磨人的小妖精。

春游(校园)

车子驶入停车场还没停稳,有几个学生已迫不及待地解开安全带站起,两个班主任都在另外的车上,他们这辆配的是一个12班的年轻女老师,威严度不比班主任,喊了几声都没人听劝后脾气也上来,气愤地大吼一声“坐好”。

靠着他睡觉的身子受惊地颤了颤,瞬间坐直了身体。

这得是在上课偷睡被抓包多少回才走这样的应激反应,他几不可闻地轻嗤耸了耸肩,终于可以动一动僵硬的肩膀。

死丫头睡了一路,也压了他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