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1 / 1)

我:“……”

这时,黑夜中不知哪家传来一句男人的骂声,伴随着粗重喘息:“哪个骚娘们,叫的这么激烈,婆娘,你也叫,快!”

他家婆娘顿时疯狂:“嗯!啊!嗯,嗯,死男人,我好爽……”

我们:“……”

可见花戏雪对卫真的确情深,竟将禾柒门路径摸得这般驾轻就熟,仿若闭眼都能踏去一般。我们跟在他身后,一路踩着房檐屋楞,到城北郊外时间,比坐车缩短了数倍。

禾柒门的规模我和杨修夷絮絮叨叨提过,他见了后微一点头:“确实不俗。”忽而又一愣,皱眉:“不是说十来个人的小门派么,难道除了卫真一家,全是扫地的?”

我噗嗤一笑,果然师出同门,都想一块儿去了。

之所以执着于扫地这个问题,而不是做饭浣衣或其他,跟我们在山上轮流清理三院有关。

望云崖极大极阔,南为入山口,有万级石阶,拾级而上后,还有诸多花径小道,可通天霞山脉四面八方。崖上西边是我平日最爱去游玩的地方,有五羡路,有落日霞峰,有寒霜石阵,有君兰幽径……东边为后山,种着极广的一片菜田,多为师公师尊打理,他们常挽着裤脚,提着锄器,如似山下农夫。北片是处绝顶凌峰,底下万丈悬崖,云海波澜,壮阔如海,能将心境视线望的极宽极远。我们所住的三个院落坐北朝南,第一院为采薇居,多为招待宾客所在。每年寻仙拜山,慕名而来的人颇多,且师公他们故交好友也是天下遍布,于是这采薇居打理起来最是麻烦,尘埃繁多。第二院为抄重居,我们平日煮饭洗衣,休憩生息之地。数排居室连坐,极为随意,不似山下的庭院建筑,有诸多的讲究理学。但说是院,其实与庄园无意,占地极广,还种有一片梅林,因山上温低,梅花时常绽放,一片清香。第三院为清心阁,靠于北面,为梅林另一端,有连绵的藏书雅阁。师公师尊常于庭中对弈品茗,抚琴奏乐。我没有玩心时也常常去那,坐在淡雅木窗边,捧着巫书死记硬背。窗外是一处绝顶孤峰,杨修夷常在那习武养性,或被师公传道授业,我有时背累了,就趴在窗上看他们,但多半听不懂,趴着趴着就瞌睡连天。

总之,三个院落每日都要清扫,一个个轮流过去,包括师公。虽说尘埃不多,但是师公严令过,哪怕一尘不染也要孜孜清理,角落都不能放过。但杨修夷的活都是被丰叔抢走,一身轻松孑然。而师公,他说的好听,轮流轮流,结果他的活都推给了师尊,师尊从善如流,推给我师父,师父没皮没脸,连带着师公师尊两份一起推给了我。于是,我扫四日,丰叔扫两日,最后是我们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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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应还有两更,第二卷的故事快要结束了,哦耶耶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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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祸水蓝颜闪远点》经典肉文,嘿嘿嘿的,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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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夜探禾柒门 三

我们刚从高墙跃下,便听到极轻的打斗声远远传来。更新最快去眼快顿时循声探去,宽庭中院里,两抹清瘦身影正缠斗的不可开交,一蓝一白,各执一柄透亮长剑,金属交击声清脆鸣响。我眼神不好,只觉得身形有些熟悉。惊诧一声:“卫真难道是聋子么?打得这么激烈都毫无反应?”

夏月楼也随之惊诧:“那不是君琦和苏双双么?她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忙定睛看去,竟真是她们。

花戏雪漫不经心道:“卫大傻可能早习惯了,这里半夜经常有人光顾的。”

夏月楼一愣:“你怎么知道?”

他继续漫不经心:“前些时日,我常半夜潜来。”

我和杨修夷顿时齐齐望去:“哦,这样啊。”

他眉头一皱,懒得理我们。

苏双双和君琦仍不分胜负,剑刃不断碰撞,火花四冒,比之在擂台上更为激烈。好在我们此行目的不是来观看比斗,否则以她们不分伯仲的实力,谁知道要斗到什么时候。我看向花戏雪:“可知卫真睡在何处?”

他立即点头:“跟我来。”

这下连夏月楼看他的眸光也变得复杂许多。

我们就要转身之际,却忽见苏双双一个凌空跃起,纤手一扬,从袖中射/出一柄明亮短刀。君琦极快躲避,苏双双再度甩手,娇喝:“再看!”君琦忙又侧翻,未想苏双双只是做做假,长剑陡转,一道明亮剑花后,猛刺而去。就在我以为终于有胜负决断之时,忽而一道黑影从天而降,急速掠去。紧跟着便听得剑刃断裂声响起,清脆鸣亮,“砰”的一声,断刃撞地。

我不由惊叹:“好凌厉的身手啊!”

但看清来人后,我们齐齐愣怔原地,竟是原清拾。

苏双双月眉一拧,扔掉断剑:“清拾!你为何要帮她!”

我脑袋顿时充血。她也和我未婚夫认识?

君琦吟吟媚笑。如若无骨的依偎上原清拾:“不帮我,还帮你么?”

苏双双怒声道:“你得意什么?”

原清拾眉目冷冽,声音极冷:“若要打斗,去往别处。不要误了我正事。”

“哦?你心情不好?”君琦一双柔软纤臂缠上原清拾脖颈,脸颊贴着他胸膛磨蹭,“如何,和你那丑娘子怎么样了?她看上去那么蠢,应该很好骗吧?可到手了?”

我蠢?

我看向花戏雪,他怨气极大的斜我一眼。再看向夏月楼,她慰问般的扬起一笑,最后看向杨修夷,他很笃定的点头:“蠢死了。”

苏双双上前一步。扯住原清拾衣衫:“清拾。那坐轮椅的残废女人当真是你未婚妻?”

“啪!”

原清拾猛的回头,一掌落在她脸上,连我都惊了一跳。他声音极冷:“你竟敢用匕首暗算她!她若死了,我必将你挫骨扬灰!”

这话令我不无动容,没想到我在他心中竟有如此地位。杨修夷顿时朝我望来。眸光晦涩,我讪讪一笑,别开头,又对上花戏雪的目光,他不屑的斜睨我,还饶有兴致的冲我挑眉。我怕杨修夷就够了,还会怕你?我顿时怒骂:“看什么看!再看把你剥了做衣服!”

他冷冷一哼,继续看戏。

真是阴阳怪气!

苏双双捂住娇脸,难以置信的抬眼,美眸旋即盈满晶泪:“我那时并不知道她是你未婚妻啊,这女人也没告诉我!”

君琦娇媚一笑:“你何时看我对其他女人紧张过?你都知道伤她会逼我出手,怎猜不出这其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