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却找了个稍稍靠后排中央的位置,视觉观看不错,倒像是真的来看电影的。
钟星轻轻拍开往他腰窝里摸的爪子,小声警告费扬:“看电影。”
费扬还打了个呵欠:“太无聊了,看得我困了。”手指在软乎乎的腰间捏来捏去,没一会就心猿意马起来,他也不管钟星大惊的脸色直接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来。
“有、有人的……”钟星害怕地低语。
费扬小声安抚他:“我们身后没人的,他们都在前面的,怕什么,这椅子足够大。”
钟星这才知道原来费扬选了个按摩椅就等着这儿呢。
也幸得电影中感情变得激烈起来,出现了些较大的背景音,不然前面的非得转过来骂他们就连着开了几个按摩椅。
钟星就整个被抱在费扬怀里,不规矩的手顺着腰间一点点往下滑,费扬一乐:“这么骚,直接穿个内裤就敢和我们出来看电影啊,是不是故意等着我呢。”
薛遂只给了他一件上衣,钟星个头矮穿着就跟睡衣似的,薛遂又说穿他的裤子肯定很奇怪、所以为了不让钟星成为人群焦点他就好心地只让钟星穿一件他的上衣就行。
费扬也没把他内裤全扒了,就褪下一点足够他胡作非为就行。钟星绷紧身体,一点呻吟都不敢喊出来,他刚刚下意识就要尖喘一声,费扬之前在床上非要听到他叫才满意,他要是闷着不肯说话费扬就憋着坏可劲儿弄他,现在钟星都被他调教得有些条件反射了。
幸好理智还存在,他还记得这不是他们那套淫乱的公寓,这是在外面。
“自己往后坐点儿。”费扬凑在钟星耳边。
这按摩椅开了之后就不停地动来动去,钟星差点就被颠得滑下去了,费扬叫他往后挪他也动的很辛苦,磨磨蹭蹭一会还是没往后、费扬就不耐烦了。直接上手帮忙。
粗热的性器在滑腻的腿缝间来回滑动了几下,沾了满鸡巴的滑液,被日夜奸淫的花唇早就不知廉耻地张开自己的怀抱,露出里头嫩滑的穴眼来。龟头擦过屄口便挂上了一串黏滋滋的淫液,加快动作后还能听到噗兹噗兹的水声,有些闷闷得,不过声音不大很快便给吵闹的按摩椅盖住了。
钟星恨不得他赶紧给自己一个痛快,早做完早超生,万一有人起身肯定会看见他们叠在一起……
他自己微抬着屁股想朝后挪,想着赶紧把这根性器夹射了。结果费扬的龟头却一直躲着它,就是不肯好好进去,非要在外面擦来滑去,弄得穴眼又酸又痒,汁水溅溢。
钟星急了,他这次使了好大力气想去对准那根作乱鸡巴,没想到费扬这次也早就想一逞兽欲,两者一个来一个去,正正好好肏了个正着,肉棒一下子就贯穿到底。
一声没止住的娇吟泄了出来,到底还是有人听见了,他们回头看了眼,想知道是什么声音,结果一片黑什么都没看见,仔细听会听见按摩椅在动,他们忍不住啐了口:什么垃圾,看文艺片还这么享受,打扰别人的兴致!
钟星以为他们在电影院做爱被人发现了,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两人在按摩椅上做着,甚至都不需要费扬使太多力气,间歇不停的机器随时都在震动着,那根粗涨鸡巴在机器的震动下轻易就顶入了宫口。即使被三个男人肏进宫口很多次,钟星还是不习惯这种从内部被完全打开的感觉,尤其他现在坐在这根热乎性器上,机器时不时地就上下颠簸、左右摇摆,他的身体就被带着在鸡巴上起起伏伏。
在费扬看来这就像是娇嫩子宫在一下下自己吞吐龟头似的,他就享受着双倍的快意。
“今天怎么这么会夹啊,是不是在电影院觉得太刺激了,要不是你坐在我身上,我鸡巴都要从你的水穴里滑出去了。”费扬每次就喜欢说点骚话来刺激钟星,钟星还每次都会被他噎到。
薛遂不满地敲了敲身侧的椅子,示意费扬快点,他们两个等着呢。
还穿着我的衣服呢,去坐在别的男的身上吃鸡巴吃得这么开心,薛遂觉得自己酸得都要冒泡了。
费扬好歹还记着在外头呢,也就没像平日那么爱折腾钟星,爽爽快快地在那猩红肉道里缴了精。钟星还有些感动,他今天子宫被插得难受极了,又酸又麻,一直处于失禁般的快感中,这按摩椅总是出其不意间就乱动几下,坚硬的龟头就把他每处娇嫩的宫肉换着角度顶了个遍。
他以为结束了,没想到只是从一张按摩椅换到了另一张,他把衣服卷起来叫钟星叼着:“别叫,一会整个电影院都听见你叫春呢。”自己又含住喜欢的奶尖不停吞吐,幼嫩的奶豆越发红肿肥大。
钟星被他说得委屈极了,他本来就被费扬肏得腿软,现在又要被薛遂肏,以前他们每个穴交换着来,会让他休息一会,今天薛遂的脾气一直没放晴过。他就这样凶狠地捅进了肿胀的穴肉内,肥涨的穴壁又红又湿,经过刚刚的一顿肏干后更软更滑了。
但穴肉一肿、整个雌穴甬道就更加细窄,薛遂往里挤得时候觉得自己又给钟星开了个苞似的,钟星不好受,薛遂也没好到哪里去,进入得极为艰难:“怎么这么紧啊,星星。”他微微低喘着,不管是带汗的英俊脸庞还是压低的磁性嗓音都叫他更加性感。
钟星被这一生星星叫蒙了:“你叫我什么。”他下意识反问。
薛遂也回过神了,有些懊恼:“没什么。”只是他干巴巴的解释并没起到什么效果。
他不想钟星纠结刚刚的称呼,干脆挺腰在他的红肿穴腔内来回肏弄,动作倒是收敛了不少,可是薛遂还是那个薛遂,粗热蛮力是他的常态。但钟星却在他骤然加快地速度里感觉到了他的一丝别扭,好像在掩饰刚刚那个脱口而出称呼的尴尬似的。
他凑近想看轻些薛遂的脸,他想看看薛遂是什么表情,但薛遂没给他得逞,大手一遮,他眼前便一会黑暗了。看不见就只能听见性器来回抽插间的水声、薛遂肏弄他时的低喘,更为分明的是他们相接的地方,肿得愈发细窄的腔道贴得更紧了,柱身的每一处都能被嫩肉感知到。
他整个人都要被这烫热激得化成一滩红泥,蜡烛一点点燃烧,露出中间那些红芯来,其余融化的红蜡全糊在了这根青筋暴起的鸡巴上,它往那边搅,它们就跟着去哪儿。
等到最后钟星就只能软趴趴地靠在薛遂怀里,手指无意识地弯曲几下,却连抬起的意识都没了。
“你说一会打扫的阿姨来了,会不会奇怪这边怎么都是腥臊的味道,椅子上都是你的骚水。”薛遂还拉着钟星的手去摸他们身下的按摩椅,皮质的表面上也是滑腻一片,指腹擦过时就会蹭上略带黏腻的触感。
薛遂又逗他:“闻得到吗,嗯?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闻多了都习惯了。”
钟星慢慢地眨了眨眼,这种在电影院做爱的事情听起来不可思议,却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他们身上了,他现在还是露着屁股坐在男人大腿上。
“你一会怎么出去呢,钟星。这么多精水真的夹得住吗?”他把钟星折过来,把那挂在脚踝上的内裤拎上来给钟星穿好。
原本干燥的内裤一碰上那水腻腻的下体就变得湿漉漉的,薛遂手指往里顶了顶,还能摸到涌出穴口的一些液体来。钟星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结结巴巴问薛遂:“怎怎怎么办啊……”
片子快到结尾了,是个悲剧,荧幕上的男女主角哭哭啼啼的吻别,背景乐也凄惨得教人落泪。但薛遂一贯不喜欢这种结局,他抱起钟就往外走。
“提前走。我们回家。”
路上有人看见被抱在薛遂怀里的钟星会好奇地窥视一眼,全都被薛遂狠狠地瞪了回去。他们只能看见两条又细又长的腿,挂在薛遂结实有力的胳膊上,一黑一白对比下把那双腿衬得像是瓷器做的。
验票员还关心地问了句怎么了呀,是不舒服了吗。这场片子人少,他还记得他们四是一起进去的呢,毕竟四个人长得都不差,看过就会留下点印象。
钟星缩得更紧了,恨不得变成一只小猫,这样就可以全须全尾得通通藏薛遂怀里。
薛遂看着他把头埋进自己胸膛里,只对外露出柔顺的黑发,下意识地伸手就去摸了摸那头发,果然和自己想象中一样柔软。
【作家想说的话:】
可以看出,我真的非常非常喜欢薛遂了!
彩蛋内容:
去年万圣节的时候钟星在干嘛呢? ?QQ?28 62309 670
他对自己的事情其实没太大印象,反正他来来回回就那么些地方可以去,他也没有会邀请他一起去恶作剧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