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昨晚不就答应得好好的。”费扬看他眼圈红红地走进教室,还以为他半路又羞耻心上来反悔了,钟星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回到座位上拿出一套竞赛题就开始写。

他这段时间都没好好做过题,每次都被这几个人搅得心神不宁的,钟星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来提高自己。费扬自讨了个没趣,也转身回了座位上和姚鸣讨论起今天玩什么。

薛遂没过多久也回来了,费扬瞧见他臭着一张脸,打趣道:“哟,薛哥这什么了,脸都黑成钟馗了。”

“闭嘴。”薛遂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费扬悻悻地摸了几下鼻子,还怪疑惑的,怎么今天一个两个的脾气都这么大,乖乖,难道真是自己昨晚干的太过、这下连薛遂都看不下去了吗?

虽然点猜错了,但是方向倒也不差,薛遂的坏心情确实是因为钟星引起的,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男生明明和钟星没多少交流,钟星还能和和气气和他交谈,也不知道两个人鬼鬼祟祟说了些什么不可告人的话。

他完全忘了这段关系原本就是他们暴力强迫得来的,还死命钻着牛角尖。

钟星越是不愿意为他停留目光,他就越想强制钟星只能待在他视线范围内。 ^

很快,上课铃响了,嬉嬉闹闹的教室稍微规矩了些,毕竟这个物理老师是个老顽固,脾气贼差,管你什么妖魔鬼怪,在他课上他不喜欢就要骂,当然了钟星这种又乖巧又聪明的好学生是他的眼珠子。老头儿年纪大了便有些老顽童之意,上课很有自己的一套风格,他资历又高、对于薛遂等人自然是看不上的。

他原话是,不想听课也不想考大学干嘛来了,这么不情愿就滚出我的课堂,竟在这里碍眼!费扬他们每次都像是在听天书,听了这话也巴不得走人,奈何家里长辈再怎么放纵他们任性、只有一个原则不能违背:课一定要上,听不听得懂另说,我们的态度要摆在这里。

可怜他们和老教师相看两相厌,老头儿恨不得他们赶紧消失在自己的教室里,省的污染这片纯净上进的空气,尤其是他偶然瞧见最近自己的宝贝学生钟星竟然和薛遂他们有所交集,心里是又急又气,就怕这颗好苗苗被带坏了。

最近的课上他又开始隔空和钟星对话,有什么题就爱挑钟星,一时间其他人高兴的不得了,本来就听不懂就怕点到自己被骂,这下真好,全给钟星一个人挑担子,爽得很。老头儿还要时不时cue一cue费扬他们,他想借机告诉自己的宝贝学生:你们几个不是一个水平线啊!别和他们三臭小子学坏了啊。

但是钟星没有领悟到老头儿眼里含着的殷切期盼,他只觉得这课太难熬了,他就一直重复站起、坐下的动作。虽然题目都是他喜欢的方向,他沉醉于在学术中思考,每个新奇的题目都会让他感受到兴奋和刺激感,钟星每每做题时都会有一种心情放松、很舒适的状态。在他看来,这比人际交往要舒服很多、自在也简单。

只是今天不太一样,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那湿润的臀膜就会跟着一滑、一动,那润湿又薄的果冻膜好像兜不住那精华水、钟星稍一侧,那水液就顺着女户、沿着腿根往下滴落,一点点滑过敏感腿缝落到凹陷的腘窝,在上面停顿打转了会又沿着小腿下淌。

“钟星、钟星、老师叫你呢……”同桌小声提醒他。

钟星猛地回身,对上物理老师皱着紧紧的眉,下意识说了一句抱歉,可以再说一次吗。

老教师以为自己太多次提问刁难到钟星了,摆摆手叫他坐下还是放过他了,只是钟星为了自己刚刚的走神而不停懊恼着。

“钟……星……”同桌又低声唤他,钟星投去疑惑目光。

他指了指钟星坐着的椅子,然后把手微张抵在脸色,做了个口型:“你凳子上……有水”然后悄咪咪看了眼老师,见老头儿还在低头看着教案、嘴里唾沫横飞地讲着知识点。便放心地又补了一句:“你……裤子,湿啦”

说着他还从桌肚里掏出一包餐巾纸,递给钟星:“擦擦。”

钟星整个人都好似被定住了,格外僵硬:怎么办,被发现了。他根本不敢接话,生怕自己一动就被同学发现自己没穿内裤还贴着臀膜,接连被肏了这么多天的女户早就熟练地被摩擦出水了,一股股黏腻淫汁在臀膜的刺激下汨汨流出。

他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不,不用了……谢谢……”

彩蛋内容:

因着差点被同桌发现自己和三人干得这种淫色之事,钟星一整天都又羞又恼,回去那天本来都准备回自己家了,半路想到好多习题册都在他们公寓,气不过又得回去拿。

半路还被这三人捉住了要逃跑的现行,被薛遂压在黑漆漆的电灯杆下吻得差点腿软,要不是姚鸣还有点人性拉住了薛遂,薛遂一想到钟星竟然一天给他摆脸色还敢跑就想在夜色里给他操上一顿。

暴怒的薛遂直接单方面毁了和钟星的协议:大考小考前夕只能碰碰不进去,给钟星留些体力学习。

“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的。”钟星被压到床上时手上还抓着一直红色水笔划重点,薛遂摁着他的腰不断挺进挺出:“是答应过,但那是之前的我,今天的薛遂反悔了。”

钟星哭着骂他不要脸,畜生。

薛遂便肏得更猛了:“我就是畜生,钟星,看着我,看是哪个畜生在肏你,把你肏得淫水直流。”那张哭过的漂亮脸蛋被水一浸润就像沾了露水的花苞,更嫩更鲜活,薛遂似是被诱惑了,这个小哭包总是会惹他生气、但也很会哭,每次哭得时候都叫自己心软。

“看着我,钟星,看看我。”薛遂沉沉道。

钟星胡乱挥着手,他被肏怕了,就想爬着离开肉棒进攻的范围,薛遂也不管他,就任他跑,直到钟星以为自己快成功时,那根被堪堪包裹在穴口的肉棒又胡乱一顶完完整整地肏了进去。

“还不忘学习呢。我今天来教教好学生怎么画画。”薛遂捉住那只拿着水笔的如同青葱般水灵的手,和他骨节修长的大手交缠在一起似乎还有些美感,只是他们的动作却淫色又孟浪。

薛遂叫钟星被迫跟着他的动作,在自己的胸上画出了一个红色水笔标的字符:XS。

薛遂看着白嫩胸膛上自己姓名的缩写随着钟星呼吸间一起一伏,心里的暴躁慢慢消退,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穿着薛遂衣服在电影院按摩椅上doi,蛋是去年万圣节钟星和薛遂 章节编号:6720875

钟星已经逐渐摸清了薛遂的脾气,一旦他被反驳了就会瞬间化身一直炸毛的暴狮,但如果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你顺着他嗯嗯啊啊敷衍几下,薛遂反而就会被噎住不知道说什么好,每次薛遂听见钟星点头说好的时候会下意识一怔,傻呆着一会。然后过一会又凶着一张脸、干巴巴的来一句:知道就好,你必须听我的。

“今天我们去看电影。”薛遂似乎只是例行通知一下,钟星倒也没拒绝,看个电影而已,就当放松了。

薛遂毫无顾忌地在钟星面前换了套衣服,钟星见他这般大大咧咧就直接露出精壮的肉体内心骂了句不要脸,赶紧低头朝地上看,只是白嫩脸颊旁的两只玉似的耳朵已悄然漫上红色。

薛遂见了好笑,故意凑近他:“躲什么,为什么不敢看我,我们平时也没少看吧。”他说的是每晚他们激情性爱时都会赤身相见,但是晚上和白天还是有点不同的,尽管他们做爱已经很多次了,钟星也不可能习惯薛遂的裸体。

“干嘛呢,想看不看电影了啊。”姚鸣边推门边大声吼着,一进来就看见薛遂一副都没穿好还杵在钟星边上,他轻佻地吹了个口哨,“薛哥身材真是不错。”

走近两步看见薛遂手里还拿着一套衣服,他稍一思考就知道应该是给钟星的,姚鸣就赖着不肯走非要看钟星换。钟星自然是不肯的,见姚鸣竟然还要过来亲自上手,薛遂暴脾气又上来了。

姚鸣还是有些怕生气的薛遂的,他们三中薛遂和费扬的关系要更好些。

“他走了,穿上。”薛遂手一抬,衣服便正好罩在钟星头上,钟星差点被他这一遭闷死,把脑袋上的衣服摘下来一看竟然是薛遂的衣服。

钟星结结巴巴红着脸:“你你你你,你什么意思啊……”

薛遂挑眉,笑了:“叫你穿的意思啊。”他脑海里想象了下钟星红着脸别别扭扭穿着他衣服的样子,觉得一定怪可爱的,见钟星还是不动他就急了,催他快些换。

知道和这人犟也落不着好,钟星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你转过去,你别盯着我呀。”

薛遂不肯挪一步,也不理他。

在钟星没办法只得当面换衣服的时候却突然发声了:“红了。”

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钟星正理着对他来说过于宽松的衣服:“你说什么?什么红了。”他用手拽着拢了拢衣服下摆,发现大了好几圈,他收紧衣服的时候那截细腰便一览无余,薛遂看得眼神暗沉:“我说,你的奶头还是红的,可能被我含久了。今晚我轻一些。”

钟星决定接下来的一小时都不要理他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知道费扬怎么想的,四个大男孩去电影院看文艺片,酸不拉几,也没几个人来,偌大空旷的影院像是被他们包场了似的,只最前面一排有一对小情侣头靠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悄悄话,还有几位坐在中间几排角落里的,灯一关,他们便藏匿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