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常人有异的身体,令他在意识到自己双性人的身份后就羞耻而又自卑,在青春期逃避了解相关的生理知识,被送往外国求学后,更是将几乎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了学业上,对提升自我的渴求和尽快归国的念头占据了他的精神世界,以至于整个本该肆意挥洒清纯和汗水的十八岁到二十二岁,忽视掉已经成熟到亟待开采的肉体,渐渐形成了薄情又禁欲的气质。
在国外不是没有和他搭讪的人,相反聂秀修的皮相很具有性吸引力,凑上来想要和他深入接触的男男女女不计其数,都被他冷冰冰的态度隔绝于千里之外。
聂修齐甚至鲜少自渎,只有偶尔短暂放松休息的时候,会格外想念秦雅一,不知不觉就被情欲侵袭后,只潦草地洗个冷水澡,就能消磨大半欲火。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他一切轻而易举被撩拨起的反应,都源自于秦雅一的想念、亲昵与温柔的对待。
无法否认自己一直为秦雅一神魂颠倒,思及此处,他背对着秦雅一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苦涩又伤神的黯淡眼神,越靠近、越品尝,越觉得身后的男人是一味甘甜且又极具成瘾性的镇定剂。
与秦雅一共处一室的短暂时间里,聂修齐的情绪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抚,仅仅是坐在同一缕阳光下也无比心安,被打开的身体愈发敏感,已经到了完全无法抗拒来自秦雅一的触碰与抚摸的程度,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像甜腻到苦涩的甜味剂,只要秦雅一想要他,他就情难自禁奉献出自己。
好在他看起来也很为我着迷,聂修齐失神地想着。
桩桩件件的荒唐事和荒唐话一齐涌入脑海,随之而来的还有几乎铭刻在骨髓里的快感,一身光滑软腻的肌肤在秦雅一手下颤抖,聂修齐不想拒绝,却犹豫着身体的状况,思虑再三,没办法让酸软的身体再次承受相同的可怖征伐,只好软绵绵的和秦雅一求饶,“里面真的都肿了,今天不能再玩。”
秦雅一不听他的,懒洋洋地支起身体,大手在聂修齐的身体游走,暧昧地抚摸过每一处敏感点。
熹微映照在聂修齐的身上,冷白的皮肤有着白玉一般的莹润感,浑身上下密布的吻痕和牙印却没打破这份美感,反而增添了别样的情色意味。
一处齿痕、两处齿痕……
秦雅一情难自禁地细数着自己留下来的每一个印记,几乎要为这种标记性的齿痕入迷,恨不能用刺青全数纹在聂修齐的身上,好让对方一辈子带着自己的烙印,他用坚硬的指甲沿着聂修齐肩头的齿痕掐了掐,指甲浅浅陷进皮肉里,他感觉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理满足,深沉的目光在聂修齐的脊背上游移,落在了左胸腔的位置。
如若眼神能实质化,他的目光大概会如同一具锋利的匕首般,甚至想要将聂修齐的身体剖开,看看心脏上有没有铭刻上自己的名字,他将滚烫而又干燥的掌心紧贴在心脏的位置,感受着每一次的搏动,含着聂修齐的耳肉舔舐,“你知不知道你看起来多漂亮,浑身都是被侵犯后的痕迹,后颈、脊背……还有屁股上,都是我咬的牙印。”
“雅一,别说了……”
“说说话也不行?聂总,昨晚洗澡的时候,可是你主动掰着屁股让我操进去的!”
聂修齐说不过他,本就不擅争辩,此时更加口舌笨拙,一张冷峻的脸哪里还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随着秦雅一愈发下流的话语越来越烫,最终羞得直接埋进了柔软的枕头里,认命一样不再挣扎,任由秦雅一逗弄。
“怎么还不让看了?”
秦大少爷好笑地看着身下之人的“鸵鸟”行径,想不到聂修齐也有这样可爱非常的时候,恨不得当下就直接掰开两条修长的大腿肏进去,再听聂修齐口吐那些诱惑又主动的浪话。
显然他已经在寥寥数次的情事中食髓知味,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标记行为,和异于常人的强烈占有欲,大少爷还以为自己只是好喜欢侵占开发聂修齐身体的过程,喜欢这具身体在自己的手下变得越来越放浪的模样,于是直接将不愿外露情绪的聂修齐翻过身来,定定地与聂修齐对视。
聂修齐默默垂下眼皮,将脸别开。
他看见聂修齐刻意向别处飘忽的眼神,更是笑得花枝乱颤,秦雅一狭长的眼睛像狐狸一样微眯,睡得凌乱卷翘的头发都因为过于张扬的笑意垂顺下来,他欺身下去特意凑得很近,“怎么不看我,难道你不喜欢我的脸吗?”
靠太近了,甚至连脸颊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清。
毫无征兆被秦雅一璀璨的笑意晃花了眼,聂修齐只觉得头晕目眩,却又挪不开紧紧跟随的目光,眼神湿漉漉的,根本藏不住能满溢而出的喜欢,很含蓄地点了点头,小声在秦雅一耳边说道:“喜欢。”
“你肯定是故意勾引我的!”秦雅一呼吸一窒,还是因这意料之中的回答心跳不止,掐着聂修齐的奶尖儿拧了一把。
聂修齐的嘴唇发颤,鼻腔中溢出一声沉闷的低喘,不知道哪里又惹了眼前人不悦,犹豫着仰头吻了吻他的嘴唇想要安抚,“别生气。”
一触即分的纯情亲吻彻底点燃了秦雅一的爱欲,他的眼底一片赤红,大半个身体都伏在了聂修齐的身上,手掌按在按在聂修齐的奶肉上抓握,将人压在身下缠吻不休。
灵巧的舌侵略性十足,在承受之人温顺地配合下,毫无阻碍地侵入聂修齐的口腔开拓疆域,缠绕着他柔软的舌肉纠缠,秦雅一的舌尖在牙关与敏感的上颚狠狠搔刮,交换甜蜜的涎水,在他几乎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才结束这缠绵的亲吻。
看着聂修齐湿漉漉的眼神,秦雅一整暇以待地吻了吻他的鼻尖,用下半身在他紧实又饱满的大腿上蹭了蹭,“那这里该怎么办?”
“……”
聂修齐面红耳赤地将大腿挪开,不愿意让秦雅一再继续戳在自己的腿根儿肉放肆地顶胯。
瘙痒无比的穴里早已经被玩弄得止不住地淌水,却在无意识的收合中伴随着无法忽视的钝痛,内壁被湿滑的淫液浸润着,被操了大半夜红肿媚肉更是火辣辣得发胀,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操进去了。
他抿了抿唇,伸出手向秦雅一的胯下摸索,试探性将如同烙铁一般又硬又烫的鸡巴握在掌心。
常年维持身材、经常运动,聂修齐的掌心和指腹有一些薄茧,傲人的性器温度惊人,烫的他手一颤,下意识想收回手。
“你从哪里学的这一出?”秦雅一咬牙切齿。
他一把掐住聂修齐的手腕牢牢扼在自己的胯下,滚烫的呼吸拂洒在聂修齐修长的脖颈上,落在突突直跳的大动脉上。
聂修齐恍惚间以为灼烫的吐息要顺着血管钻进自己的身体里,呼吸不自觉随着秦雅一的节奏渐渐急切,情动的身体更加滚烫,湿嫩的花穴不知不觉中已是一片泥泞,好似被握住下半身揉弄的不是秦雅一,而是他。
而秦雅一如同诱哄一样,在他耳边发出沙哑又沉重的喘息,“继续,再摸一摸。”
生涩的讨好/无处不在的齿痕/语言羞辱/老公,我不要了
【作家想说的话:】
痴汉笑嘿嘿嘿,真的有人能抗拒被聂总叫老公吗,反正秦大少爷不行。
大肉章!躺平噜~周末愉快!周一见!
“我知道了,你别说话……”
秦雅一挑了挑眉,表情有些轻佻,却因极锐利的皮相攻击系十足,欺下身与聂修齐倚靠得更近,呼吸烫在他的肩头,刻意曲解他的话语,“怎么了?你不想听我讲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聂修齐的手顿了顿,“我不太擅长这个。”男人迟疑着用指腹将整根儿鸡巴托在手中,仿佛将其握紧都放纵了全部的羞耻心,他在不擅长的性事上脸皮儿太薄,脊背上竟然微微有点发汗,看了眼秦雅一颇有些期待的眼神,抿着干涩的嘴唇,手上撸动茎身的动作又加快了一些。
狰狞的鸡巴又粗又硬,看起来煞是吓人。
秦雅一胯下那根儿乍一看有小儿手臂粗细,比白人的玩意儿还夸张,一旦情动,就耀武扬威地高高挺翘起来,抵在小腹上,如同一柄煞气极重的“凶刃”。
聂修齐用修长的指节合拢对接,才堪堪能将秦雅一的性器包拢,茎身严丝合缝嵌入他的掌心,直径尺寸卡得正好,根本没留下一点缝隙。
好烫,好硬……
他有些不知所措。
这样形状和长度简直是握在手中都要惊叹的程度,他几乎没有什么抚慰前端的经验,勉强在脑内搜刮一番,才试探性晃动手腕上下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