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慢地将性器抵在聂修齐的臀肉上磨蹭,玩了一通花架子动作,顶端渗出的透明腺液将绵软嫩滑的臀肉蹭得一片晶亮,却始终不得要领,怼了半天都没对准花穴,只是挤进两瓣绵软的后穴里,戳在穴口慢吞吞撩拨。

偶尔塞得太深,挤压着后穴往前撞,蹭开两瓣花唇,往花穴穴口没入进一点,还没尝到个中滋味,又很快抽出,以此往复不断在聂修齐臀缝中摩擦。

“……”

聂修齐没尝过这样异样又不堪承受的滋味,敏感的身体不自觉一颤,将低喘压抑进喉咙里,颤抖着睫毛合上眼皮,磨蹭着并拢双腿,想要抵御秦雅一无意识的侵略。

大腿内侧的软肉又嫩又细,还黏着淫糜不堪的干涸精浊,两条修长的腿一拢,反而刺激了秦雅一下半身的快感,腿缝间的嫩肉挤在一处,直接将火热昂扬的性器含在臀缝里,聂修齐被灼烧般的温柔烫得难受,像缺水的鱼一般张开唇轻轻喘息,却不太敢出声吵醒身旁的男人。

原因无他,下半身使用过度的花穴再不堪玩弄。

浑身没什么力气,像是被车碾过,仅仅是这样程度的触碰,聂修齐就感觉花心酸麻的要命,有种被彻底打开玩坏的不舒服。

昨夜的迷乱情爱像走马灯一般在他的脑海中回放,想到被秦雅一强行压在地上边操边爬,还在生母的照片前说了句句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高声的呻吟和喘息简直能破开露台的窗户飘出去,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被别人听见,聂修齐觉得自己简直是被秦雅一的言语完全控制了……想到这里,他的花心吐露出一小股黏腻的爱液,竟然又隐隐约约有情动的意思,悄悄湿了穴。

究竟是昨夜的性事太疯狂,还是他的身体敏感过头了?

试探性缩了缩花穴,聂修齐的呼吸霎时不稳,明显感觉到内壁的软肉被肏得又红又肿,却因为秦雅一的情动和无意识的撩拨,也被引发了情欲。

布满褶皱的湿软甬道渗透着淫水,瑟缩着将昨晚被开拓出的媚肉甬道挤凑在一起,几乎不留一点缝隙,尖锐的痛感令下半身的不自觉抽搐,花心渗出的黏腻淫水浸润到红肿的嫩肉,反而加重了痛感。

“嘶……”聂修齐再忍不住,发出了低沉的痛呼。

已然梦醒的聂大总裁索性不再装睡,戳在臀缝中耀武扬威的鸡巴过于骇人,生怕被一大早就被“发情”的秦雅一再按在床上折腾,他小心翼翼伸出手攀在双人床的边缘,缓慢借力挣扎着想要逃离。

秦雅一被他的声音猛然惊醒,刹那间睁开了眼睛,眼疾手快地掐着聂修齐的腰,将他牢牢抓回怀里。

还未睡醒的男人周身好似笼罩着飘忽不定的阴云,随时都要降雷落雨、大发雷霆,大少爷的起床气尤为严重,眼下淡淡的乌青明显睡眠不足,与面无表情的表情一搭,看上去极具有攻击性。

他的右手捏着聂修齐腰线上的软肉,左手摸上聂修齐饱满的胸膛,细腻的指腹揉上淡色的乳晕,边摩挲边冷然开口:“聂修齐,你又想离开?”

又想离开?

聂修齐敏锐地察觉到话语中有些不同寻常的意味,此时却无心思考。

微凉的指尖带着冷意,秦雅一没什么感情的声音,像吐露着红信子的毒蛇一般阴冷,恐惧好似缠绕在聂修齐的肩膀攀爬逼近,他漂亮的脊背立刻绷紧,甚至渗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吞咽了下涎水,强撑着冷静的情绪,艰涩地吐露出答语,“没有。”

“我还以为……”秦雅一如梦初醒,冰冷的眼神终于显露出清明,未说出口的话一时间顿涩进喉咙里。

以为什么?

秦雅一皱了皱眉,想不起刚刚想要说什么。

短暂的苦思冥想也没捕捉到任何蛛丝马迹,大约摸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不然按照他的记忆力,根本不会忘却。

沉浸在同床共枕、亲昵晨起的大少爷索性将刚刚的话抛诸脑后,唇瓣吻上聂修齐散乱的头发,看像聂修齐的眼神一片柔软,他好心情地又揉了揉聂修齐的乳晕,狭长的眼里带着点狡黠,慵懒地扯了个哈欠,“你醒的好早,不再睡会儿?”

“睡不着了。”聂修齐强撑着话语中的平静。

经过一夜修整的奶尖儿又深陷回绵软饱满的乳肉里,这处好像敏感太多,竟只被轻飘飘捏玩两下,就颤颤巍巍地硬挺起来,小小的乳头很快被玩肿,又涨又疼,饱满的乳肉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止,恍惚间聂修齐生出了一种好像要流出什么来的可怖快感。

秦雅一停不下来对这片乳肉的把玩,柔韧丰润的胸膛拢在手里,又嫩又滑手感像新鲜的布丁,手感新奇又色欲,握在手中像是快要从指缝中漏出来一般,“你这儿放松下来,摸起来软绵绵的,好像女人的奶子,练了有多久?”

“有几年了。”

聂修齐的脸一片滚烫,透着诱人的血色,秦雅一的语调中满是欣赏和赞叹,几乎是有感而发,不掺杂一丝一毫的羞辱,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关于“像女人的奶子”这类的调侃,索性装没听见,心里却涌起一丝无法言喻的甜蜜与志得。

双性人的身材能练成这幅肩宽腰细胸大的模样,除了营养师和健身教练的专业指导,除却金钱上的花费,更多还需要他的坚持与恒心。

雌性激素的分泌导致双性人难以练出紧致又饱满的肌理,聂修齐耗费的可不是一两年的时间,此时能被秦雅一恋恋不舍地揉玩,只觉得经年健身的苦和累没白受。

“喜欢我这样摸?”秦雅一勾唇低笑,指尖掐着已然肿硬的奶头高高拎起,拉扯着拧玩。

“啊……”聂修齐不由自主从唇中溢出一缕呻吟,干涩的双眼渐渐泛起湿润的水光,痴红着脸被玩的胸膛发烫,他下意识挺起胸往秦雅一掌心中送,想要对方再多捏玩品鉴一番,“喜欢。”

“骚货!”

秦雅一被聂修齐的主动模样勾得眼神一黯,他深沉地注视着被自己咬得满是牙印的后颈,平缓的呼吸渐渐沉重灼烫起来,挤在臀缝中的下半身下流地往内蹭了蹭,在两口敏感的肉穴穴口戳弄,“这里是不是也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操?嗯?”

“不行……”聂修齐摇了摇头。

紧挨着滚烫茎身的两口嫩穴却不自觉收缩起来,像痴缠的小嘴在不停嘬吻,骚劲儿都快从身上满溢出来的了,嘴上却犹豫着拒绝,“……别蹭,昨天夜里做太过了。”

秦雅一没搭理他,倾身挺胯两下。

饱满又挺翘的龟头不操进穴里,反而对准大腿根儿的嫩肉撞挤,聂修齐心中又是期待,又是担忧疼痛,紧张得得怦怦直跳。

戳在大腿根儿的灼烫太过明显,他的一颗心被高高吊起,总觉得下一秒就要被毫不留情的肏进来,一点没都办法忽视腿间那根儿耀武扬威的硬物,没几个来回,就浑身软绵绵的,食髓知味的花穴悄无声息地涌出一股股淫水,把秦雅一的鸡巴蹭得湿淋淋得一片晶亮,聂修齐被这根儿“凶器”烫得想逃,肉体和精神都没办法拒绝秦雅一的索求,鼓胀的胸膛起伏不停,浑身紧绷绷的,颤抖着身体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有点疼,真的不能再弄了。”

“可是你已经湿了。”秦雅一的手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触摸到臀缝中的一片湿滑,眉梢满是得意。

开发前后的反差/讨饶般的拒绝/用手帮着发泄/继续,再摸一摸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所有人都来爱上打屁股play

老婆b被操肿了不给透,只能靠手冲勉强过过日子。

大少爷出手查人了,好想赶快写到剧情,但是一炖肉我这手就停不下来

“我……”

湿滑的触感彰显难以掩饰的情动,悄无声息流淌出的淫水沿着臀缝,甚至蹭在了被褥上,聂修齐耳肉都透着难以掩饰的薄红,默默夹紧了大腿,嘴唇开了又合,最终却一言不发。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这具看起来淫浪非常的身体,只能任由秦雅一说出自己真实的感受,想到多年以来的清心寡欲的生活,一朝被打破后竟如此沉沦于爱欲,原本就沉默寡言的男人此时更说不出话来辩驳。

明明在被秦雅一打开身体之前,他未曾表现出如此敏感,连一点荤话都不堪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