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甜蜜的爱称没办法从他的嘴中毫无顾忌地吐露出来,仅仅是这样小声的一句,也好像耗尽了他全部的羞耻心,整个人冷漠疏离的气质被打碎得七零八落,暴露出一颗柔软的、跃动不止的真心,渴望被秦雅一捧在手心。
他喘息着低垂下头,将神情埋在自己的臂弯中,只有绵延到耳肉和脖颈的艳色暴露他的情绪,强制性被肏着屁股往露台跪爬,一顶撞被迫前行一步,喘息声与皮肉拍打的水渍声充盈了整个卧室,行径的路上留下了清晰可见的痕迹,在灯光的照耀下折射着下流的亮光,地板上湿哒哒的黏腻不知道是从身上滚落的水珠,还是从他穴里淌出来的淫液。
越靠近露台,聂修齐越不敢大声呻吟,别墅的露台仅有落地窗的遮掩,月色之下,晶莹剔透的玻璃看起来毫无隔音效果,好似呻吟声能轻而易举地飘散进空气之间。
“能站起来吗?”那个让他完全无法拒绝的声音问他。
聂修齐沉默不严,伸出手拽上纯色的窗帘借力,绸质的面料有着人鱼鳞片一般的光泽,映衬着他冷白的肌肤颜色,愈发凸显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迷人的要命,完全是属于成熟男人的性感诱惑,秦雅一将手叩上去与他交握,捞着他趴伏在露台的落地玻璃上。
时间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聂修齐只恍惚觉得,从浴室到露台的这段时间格外漫长,地板上还遗留着他不知何时倾泻出的白浊,小腹前高挺的性器已然再次疲软,几乎要射不出任何东西,被肏到麻木的内壁分不清痛或快乐,只能依凭本能挟裹,嫩红的软肉追逐痴缠着灼烫性器的进入与抽出,他记不起自己究竟在这样侵略神志的性爱中潮喷了几次,只被动的承受,接受秦雅一带给他的全部感受。
秦雅一发出低沉的笑声,“被妈妈看见了怎么办?”
聂修齐浑身一抖,眼里本能地暴露出慌乱的情绪,呼吸却更加急促,因这禁忌的刺激和被窥伺的感觉越发兴奋。
一整天秦雅一都没对登堂入室的聂夫人喊出这个称谓,即使是面对聂修齐的生父,也只是冷冰冰地喊了声“聂老爷子”,此时流畅而自然地随着他含“妈”,聂修齐的心中一片温软与妥帖,还有被撩拨起的亢奋与羞耻。
“不要……别让她看……”他侧过脸讨好地吻着秦雅一的唇角。
“真可惜。”秦雅一回吻他,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伸出手将相框轻轻叩下,搂着聂修齐彻底暴露在月色之下。
被水雾充盈的模糊双目什么也看不太清,聂修齐只能看到房内物件的大致方位,心满意足听见相册被放置的声响,然而下一秒就被拥着前行,感受庭院的灯光与天幕上投照的明亮月光。
月色将他冷白的肌肤笼罩上一层如水雾般朦胧的辉光,赤身裸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下的紧张感,令聂修齐的身体无意识发颤。
下半身的腿肉又酸又涩,被肏得一时难以合拢,却没办法隐藏他与常人不同的秘花,他下意识扯过纯白的窗帘要遮掩自己的身体,勉强不让私密的交合之处展露在空气之中。
秦雅一掰开绵软的臀肉,肉刃恶意滑过后穴,激起一阵战栗,才刺进臀缝间的阴道里,浅浅捣了几下,却只听见几声可怜的呜咽。
他皱着眉头将聂修齐的身体强制性翻过来,抵在落地窗上。
眼前的男人咬着手臂压抑呻吟,明明光裸着身体,却无缘由地呈现出一种禁欲的美感,秦雅一的指腹抚摸在牙印上,觉得手感意外地奇妙,很有趣味地将修剪的圆润整齐的指甲戳上被咬出来的“月牙”痕迹,又用指腹抚平,“你害怕了?”
害怕什么?
聂修齐有一瞬间的迷茫,想到他之前的话就恍然大悟,……让他们发现好了!牙齿无意识咬了咬嘴唇,聂修齐在意会到秦雅一话中的含义后,甚至没有犹豫,主动抬起长腿勾上秦雅一的腰,翕合不停的水润穴口挨上灼烫的茎身磨蹭,他闭上眼睛声音发颤,“进、进来……”
秦雅一难以抑制亢奋的情绪,手臂上紧实的肌肉线条微微隆起,毫不留情地抓握上聂修齐大腿根儿的软肉,灼烫有力的掌心烫的聂修齐心头一悸,秦雅一指骨爆发出的蛮力仿佛要将聂修齐的大腿掐断,饱胀性器的顶端挤分开两瓣花唇,往穴口微微戳进了一点,然后就蛮横地全部冲撞了进来。
“……啊…嗯……”聂修齐口中被逼出低哑的呻吟。
那种不顾一切的冲击力道,像一把利刃一般,好像真的要将聂修齐从阴道中心一点点劈开,敏感娇嫩的花心被撞得生疼,已经被摩擦到麻木的花穴在这样的重装下,再次感受到完全不同的、疼痛中带着麻痒的触感。
不再压抑的喘息令秦雅一的性欲更加高涨,已然与内壁紧密嵌和到极致的鸡巴受到刺激,竟然又生生涨大了几分
恍惚间,聂修齐生出了一种下半身要被撑破的错觉,细微的绵密疼痛在紧窄的内壁蔓延,他不得不长大了嘴唇,艰难地喘气,“……嗯啊……太大了…雅一,太深了……”
“不够!”秦雅一将他的下半身架在自己的腰上,手掌重重地揉着他胸前的饱满奶肉。
这种在床上近似于夸奖的呻吟让秦雅一几乎情绪失控,凶狠地用胯下灼烫而又坚挺的肉刃挤压着他瑟瑟发抖的阴道,成年人的重量全部抵在胯间,聂修齐吞吃得又重又深,像被活生生钉在秦雅一的鸡巴上一样,茎身上的青筋脉络在内壁上刮蹭,酥酥麻麻的快意从嫩肉上蔓延开来。
不行了……
聂修齐头颅后仰,无力地磕碰在落地窗户的玻璃上。
他淡色的薄唇已经被咬吻成玫瑰一般的艳色,爽得不停从口中发出急促喘息,不再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倾吐而出,一开始聂修齐的声音还有所收敛,渐渐在狂风骤雨般的绝顶快感中神智昏聩,与冷淡外形完全不相符的浪叫愈发高昂,“……嗯…慢点……好深…啊嗯……好舒服……操到了……”
“叫老公!”秦雅一咬在他的锁骨上。
“……嗯…老公……!嗯唔……”聂修齐对此还是很羞耻,被开发出淫性的身体却异常诚实,两瓣臀肉紧紧地夹紧,无声催促着花穴中那根儿滚烫性器的动作,他伸出双臂搭在秦雅一的肩头,迷恋地注视着秦雅一惊绝的容颜,情不自禁流露出满脸的温柔,在一记记抽插中颤抖着身体发出渴求的呻吟,“想要你…嗯…动一动……”
下一秒他就得到了所渴求的一切,深入骨髓的贯入、绵延不绝的快感。
落地窗户因为他们激烈的动作被撞击出沉闷的声响,头顶上好像传来了不甚清晰的凌乱脚步声,秦雅一听进耳里却无心顾及,专注心神啃咬着聂修齐的脖颈,留下一枚枚鲜红的吻痕,聂修齐被欲海淹没,耳畔只余下“啪啪啪”的黏腻水声,还夹杂着自己一声比一声高昂色欲的呻吟……在月色之下,疯狂交合的两个人仿佛融为一体,要缠绵到不死不休。
这场灵肉结合的性事一直持续到深夜。
秦雅一被聂修齐毫不自知的纯情放浪诱惑到难以自持,掐着他的腰从淋浴间肏到露台,又将他按在床上从后面插入。
双人水床被暴力的动作晃动得疯狂作响。
聂修齐有意配合之下,平时很注重保养锻炼的男人被漫长的快感几乎折磨了大半夜。
完全超过身体承受能力的刺激,将聂修齐折腾得毫无还手之力,他在秦雅一身下被翻来覆去的操,直到宫腔内被灌满了粘稠的白浊,才被大发慈悲放过,满身痕迹,带着秦雅一的气息,浑身酸软无力地拥着绵软的被褥,没一会儿就昏睡了过去。
秦雅一的难以抑制的侵略欲终于在看到聂修齐毫不设防的睡脸后得到了满足。
心满意足地打量着聂修齐身体上的痕迹脖颈上的吻痕、胸膛上的牙印、腰腹上的淤青和红肿花穴中不知不觉满溢出的白浊,秦雅一只觉得聂修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脆弱感和致命的吸引力,他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聂修齐无意识颤抖的大腿,在上面落下虔诚的吻。
迅速冲淋完热水澡后,秦雅一随手把湿漉漉的头发拨至脑后,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随手从聂修齐的衣帽间中选了外套披在身上。
餍足的猛兽变回了衣冠楚楚的模样,他指间夹着一支烟坐在露台的沙发上,吞吐事后烟,月亮已经西沉,无云也无星的黑蓝色天幕平生寂寥,秦雅一懒洋洋地将烟叼进嘴里,随手将叩在桌面上的相册又摆正回最初的模样。
他看着相框中笑容灿烂的女人,又侧过脸看了眼床上正陷入沉睡的聂修齐,慵懒地换了个倚靠在沙发扶手上的姿势,弯起唇角好心情地笑了出来,“妈妈,你都听到了,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相拥而眠/情不自禁的舔吻/被一根灼烫玩意儿抵在臀缝里
【作家想说的话:】
在现场,我是他们的双人床
仰躺、侧卧,秦雅一躺在沉睡的聂修齐身边,竟然少见地辗转反侧起来,纠结了半晌的入睡姿势,最终还是选择了遵循自己的心意。
他伸出修长而又肌理紧实的胳膊,搂着聂修齐的腰,从身后将困倦到几乎毫无知觉的聂修齐拥在怀里。
温暖的肌肤经过一夜的亲密接触后,汗津津的,有着滑腻的触感,秦雅一是个有洁癖的人,但此时抚摸着聂修齐光裸的身体,只觉得爱不释手,一边无意识撩拨,一边半垂着眼睛蓄积睡意,滚烫又有力的手掌在他紧致的腰线上游移,沿着肌理的走向描摹腹肌的形状,游滑上去,又时不时拢一把饱满的奶肉。
聂修齐正酣眠,安静垂着眼睛呼吸,收敛了身上的寒意与攻击性,像等待主人爱抚的“大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