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好烫……”秦雅一吻着聂修齐的后颈低声说着,用力地深撞进又紧又湿的阴道,敏感的嫩肉立即就缠绕上来,如同天生一对,抵死不肯分离的爱侣,他爱死了深埋在聂修齐身体中的感觉,呼吸急促地用牙齿咬着一块软肉磨咬,“你的逼又紧又湿地咬着我的鸡巴,舍不得让我抽出来……”
爱欲的火焰再次将聂修齐点燃,他漂亮的脊背紧紧绷起,无论是下流的荤话,还是再度袭来的快感,真的都快要承受不住,颤抖的双腿几乎要软下去,却被掐着腰肏得更深,强行架在磨砂玻璃门与秦雅一的身体之间,只能蜷起指骨无力地攀扶在玻璃上借力,好维持自己的最后一点体面,不因为身体的快意爽得跪坐在地上。
已经被碾肏过一轮的花穴又湿又滑,完全是秦雅一狰狞肉刃的轮廓模样,轻而易举就能被找到子宫口,贯入敏感的花心一次又一次地撞。
身体被强制性地禁锢着承受欢愉,聂修齐被逼迫到了绝境的边缘线,哀求中满是哽咽:“不行了,我要站不住了……”
“真的吗,聂总?”秦雅一捞着他的大腿,狠厉地肏进去,打着圈儿在他的子宫口碾磨。
秦雅一好像天生就携带着恶劣的因子,知道如何能将聂修齐逼进深渊,也知道如何将他从沉沦中抽离。
在他几乎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的时候,只需要漫不经心地喊他一声“聂总”,就能将漂浮在欲海上的冰川彻底消融,化作一颗颗澄澈又滚烫的眼泪,融进沸腾的欲海。
聂修齐忍耐不住带着哭腔,晃着屁股快要跌跪在地面上,秦雅一顺势松开手,一把拉开身前阻挡视线的碍事磨砂玻璃门,压着腰窝倾身压了下去,“那我们换这个姿势好不好?”
聂修齐没有拒绝的机会,无意识蹭着秦雅一的大腿,想要更多的抽插,有限的清醒都用来追逐被刻意延长的快感。
他被摆成了最适合后入的趴跪姿势,完全塌腰翘臀,有力的腰肢与饱满的臀肉衔接在一起,造就了性感到放荡的腰臀比。
身前是毫无遮掩的露台,还有倾泻下来的月光,身后是顶弄着逼迫的性器,聂修齐一阵恍惚,明明是在自己的卧室,却再次生出了在室外被赤身裸体肏干的荒唐之感。
霎时,他湿哒哒的逼夹得尤其紧,发出一阵急促的抽气声。
秦雅一看出了他不经意暴露的紧张与慌乱,眼底一阵发烫,突然就抽出了鸡巴。
痴缠的穴肉被微微拖拽出来,下一秒滚烫的肉刃就狠狠凿进最里面,肏开宫口顶进宫腔,激发出聂修齐一声难以自抑的惊叫,“……啊……雅一!太深……太深了……嗯……”
支撑着整个下半身的腿,在几巴掌重重抽掴在臀肉上后合拢,紧紧将秦雅一的鸡巴含在阴道之中。
聂修齐白软的屁股又肿又麻,透着不正常的诱人血色,交合之处将茎身的整个根部都吃了进去,严丝合缝不留一点缝隙,他送撞着迎合来自身后的猛烈肏干,没意识到这样堪称臣服性的动作,在秦雅一的眼中有多么致命的冲击力。
秦雅一的双眼几乎不能从他臀缝间勉力吞吃的花穴挪开。
沐浴露的泡沫与黏腻的淫水融合在一起,被饱满的精囊撞击得白沫飞溅,凌乱而又情色,吸引着人将他彻底摧毁,秦雅一的指腹挤进臀缝之中,重重按压在他从未被人触碰的尾椎上。
“你是我的,是我的……”
秦雅一忽然就宣誓般说出这句话来。
酥麻的快感犹如闪电一般窜升,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聂修齐猛地浑身一激灵,兴奋地忘记了呼吸,神智昏聩间无意识就到达了高潮,从交合之处倾泻出一片腻滑的淫水,浇了一大片在浴室门外的木地板上。
模糊的视野里是澄澈清冷的月光,水一样沿着落地窗户浇淋在聂母多年前亲自挑选的纯白色床帘与羊毛地毯上,极致的快感下,他高扬起脑袋,脖颈都因这猛烈的动作一阵阵抽痛,咸湿的汗水沿着眉骨浸润进眼睛里,蛰的他眼眶又烫又痒,抽气声都带着哽咽,身体不自觉痉挛不止。
被完全侵吞的强势插入,令聂修齐干涸的心如同久旱逢甘霖般被爱意填满,纵情地释放着他对秦雅一掩藏已久的强烈占有欲,贫瘠的言语无法解释二人今夜突如其来的疯狂。
聂修齐恍恍惚惚地想着,这会不会就是“灵肉交合”。
肉体、血液还是生命?
此时要他祭献出灵魂他也愿意,秦雅一的气息侵袭上他光裸的后背,一寸寸舔舐干净他背肌上的汗珠,感觉身下的男人,整个人透出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脆弱感。
秦雅一用略微嘶哑的、犹如海妖蛊惑般的语气问他:“告诉所有人,让他们都知道你属于我,好不好?”
聂修齐毫不犹疑地点头,随着秦雅一猛地一记深顶,颤栗着大腿艰难地向前挪动了一小步,膝盖蹭在自己喷溅出的淫水上,差点滑腻得要支撑不住跪姿,他的口中发出毫不遮掩的渴求呻吟:“……好…嗯……好……”
“你真乖。”秦雅一满意地抚摸着聂修齐光裸的脊背,像在理顺狮王的鬃毛,心中的喜爱几乎要满溢出来。
沉没成本不是他需要考虑的事情。
喜欢就是喜欢,他才不纠结与于思考聂修齐的痴恋从何而来,秦雅一只知道当下自己也沉溺于这样病态又密不可分的迷恋,既然如此,他就要将聂修齐拘禁成自己的爱囚,绝不肯放这样柔软顺从的聂修齐逃脱。
看着聂修齐入神地沉浸在自己的怜惜中,他忽然收回了手,声音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到露台去。”
边操边爬/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叫老公/被妈妈看见了怎么办
【作家想说的话:】
每天为起章节名绞尽脑汁
终于写到“叫老公”了,啊啊啊啊啊谁懂,我扑上去就抱着聂总的大腿狂舔,看到评论含聂总老婆我就知道大家get到了这本书的快乐!!!
“……好…嗯……去露台……”
聂修齐颤抖的双腿几乎是用最后一丝理智的清明来维持动作,深深的顶弄直击宫腔,每一次都带来甜蜜到近乎迷乱的磨人快感,只能难耐地晃动着屁股,夹紧穴中的鸡巴,随着身后男人的每一次撞击缓慢爬行,往被月光映照到格外明亮的露台前进。
秦雅一的半跪在他的身后,垂眼注视着他慢吞吞地挪动着身体,被花穴含吮的灼烫性器被一点点抽离,一步、两步,下半身快要分开时,秦雅一突然掐住了聂修齐流畅的腰线,双手向后一拖,下身狠重一顶,饱满的顶端破开合拢的内壁深深嵌入。
“……嗯啊、呃!”聂修齐发出哽咽的呻吟。
秦雅一咬着他的耳朵暧昧地舔,“怎么办,你好像逃不掉了。”
“……我不逃……啊…我不想逃。”聂修齐摇晃着脑袋,颤颤巍巍地向身后送去身体,自觉将穴内那根儿火热的鸡巴吞吃得更深,来以此表达自己赤诚的忠心,倾泻过的疲软性器早已在这过于折磨的快感和新奇的羞辱刺激中高高耸起,挺立在空气中,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摇摇晃晃,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只要秦雅一像赶小马一样拍拍他的屁股,聂修齐就顺从地往前挪动前行,湿哒哒的膝盖在木地板上磨蹭得发红,好不容易挣扎般艰难地往前爬了好几步,又被秦雅一掐着腰间的软肉捞回怀中来,更加大力地深插进湿漉漉的艳红肉洞里,碾开内壁上的所有褶皱,充盈填满到令人迷醉的程度。
聂修齐终于忍不住哑声啜泣起来,要不是秦雅一密切关注着他身体回馈的每一种迷人反应,几乎无法听见他的哭腔。
“哭什么?”秦雅一附身啄吻他脸颊上的眼泪,“老公肏得你不舒服吗?”
“舒服……”聂修齐下意识缩紧了花穴,点了点头。被心爱之人完全填满带来的充实满足感,完全无法以言语来表述,只是无力的大腿已经没办法再支持这样的玩弄,他浑身都绵软得不像话,连脚趾都无意识蜷起,安静地深呼吸了几下出声说:“别欺负我了……”又犹豫了下,小声喊了句“老公”。
声音低的几乎要听不清,秦雅一呼吸一窒、微微愣神,眉宇间有一两秒浮现出不可置信,接踵而至的是溢于言表的欣喜若狂,兴奋到眉尾都是飞扬的喜悦。
原以为不在乎世俗的爱称,只是真真切切听见聂修齐这样心甘情愿地呼唤,才明白什么是甘之如饴,嘴角勾起的弧度太过明显,秦雅一抿了抿唇,没让聂修齐发现自己欢喜的神情,灼烫的掌心在他被揉掴到红肿的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今晚别想睡了,你老公说的。”
太荒唐了,这样的姿势,这样下流的情话。
聂修齐冷白的脸颊羞红得快要滴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