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落地镜中自己绯红滚烫的耳垂,缓缓放松身体和紧绷的神经,想象着秦雅一站在自己的身后,拥抱着自己的躯体,修长纤细的手指温柔触碰着自己的脸颊,一寸寸抚摸下来,可能会突然生出坏心眼儿……佯装要狠狠掐断自己脖颈,聂修齐情难自禁吞咽了一下,脖颈上的喉结上下滑动,最终回到正中间的位置,将他那颗极具情色感的小痣强调在对方眼前。

秦雅一会喜欢这颗小痣吗?

会深深嘬吮,留下一枚吻痕吗?

聂修齐的手落在自己的胸膛上,学着秦雅一玩弄挑逗的动作。

指腹在自己粉色的乳晕上打圈儿,生涩又陌生的抚慰让他的情绪无比的激动,逼穴里更加湿滑,淫水沿着大腿根儿流淌,还有一些滴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秦雅一看见了,会一边打他的屁股一边骂他“骚货”吗?

他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身体,敏感的乳粒已经被玩弄得又挺立起来,捻着轻轻地拧了一下:“嗯……”

站不住了,聂修齐浑身发软。

他垂下眼睛,将眼中所有的欲色都收敛。

热水很快将浴池充盈,他踏进水中,将自己酸软的身体全都浸泡其中,敞开了艳红小口的逼穴根本无法阻绝水液的漫入,聂修齐吐了一口气,终于将手抚摸上自己的下半身。

仅仅是触碰了一下,他就羞耻得不行,飞快收回手掌想要逃离。

只是秦雅一的声音好像如影随形。

男人用充满命令性的语气调侃,却冷淡地发出指令:“装什么呢?昨天不是被我用手肏得很爽?分开你的双腿,摸一摸你的逼。”

一旦想到这是秦雅一会说出来的话,聂修齐的身体就无法自控,他没办法拒绝秦雅一,男人颤抖着分开双腿,一根指节敛着热水慢吞吞塞进自己的穴口,联想到对方胯下之物的尺寸,犹豫着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敏感娇嫩的淫穴昨晚才被征服过,内壁又烫又肿,被修长的手指撑开,微烫的热水全部一拥而入,指腹抚摸着内壁,聂修齐只觉得又酥又麻,下意识往里塞了塞,无意识地抽送着指节自慰。

指节缓慢轻捣,快感渐渐袭来。

这样的程度远远不够,聂修齐忍不住急切喘息。

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胸膛,一手肏自己的淫穴,想到秦雅一带给自己的快感与极乐,忍不住想要他更用力,深深打开自己的身体,指节进进出出,越肏越快。

仅仅两根手指已经不能满足已经食髓知味的逼穴,深陷情欲的男人紧绷着大腿,呻吟全都压抑在喉咙之中,如饥似渴地又添了一根手指插进穴内捣弄,聂修齐咬着嘴唇低声呜咽,牙齿深深陷入发肿的唇肉里,他的口腔几乎含不住涎水,一点点从嘴角流淌下来:“好涨……”

紧致的内壁已经完全被填满了,但聂修齐迟迟没办法达到高潮。

还少了很重要的东西。

他失神想着,迷茫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一池春水,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下,并拢的指节同时深深顶进温暖湿润的紧窄逼穴。

聂修齐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笼罩,勉强思索着该如何将自己送上高潮,秦雅一好像还喜欢玩他密布褶皱的阴道内壁。

他回忆着对方一切的挑逗动作,灵活的指节缓慢旋动,在褶皱敏感的阴道内挤压,时轻时重,像是在探寻摸索什么,指节渐渐曲起,内壁被过分撑开……有点疼,但更多是被填满的充实和满足。

情急之下聂修齐的脑中灵光一现,霎时思绪豁然开朗。

秦雅一的声音如在耳畔:“想要老公肏你的逼吗?”

想要……聂修齐深深喘息着,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回答。

快感因为想象攀上了新的高峰,逼穴里涌出抑制不住的湿滑淫水,将他的指节完全淹没浸润,顺着指缝流淌,和浴池中的热水融为一体,玩弄胸膛手落在阴蒂上揉弄抚摸,偶尔抚弄两下高高硬挺的性器,双重快感的刺激之下,聂修齐抖着屁股将自己送上了高潮,浑身失力地滑躺进热水之中。

过度使用的逼穴已经完全肿了起来。

聂修齐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将自己里里外外都仔细清理干净。

纯剧情/聂总的悠闲周日和秦大少爷的忙碌加班日

将手完完全全清洗干净,聂修齐终于收拾好了情绪。

眉目仍旧冷峻无情,就是走路的速度缓慢,姿势还有点怪,他微肿的两瓣柔软花唇随着走路得步伐被摩挲不停,多少有点难捱。

管家看见他从卧室出来,却还穿着昨日婚礼时候的西装,衬衣领子皱巴巴的,急忙上前道歉,还没等聂修齐表达“没关系”的意思,一群佣人就簇拥着他往本层中的一间小衣帽间走去,管家在前面带路,边走边回头介绍:“这件临时衣帽间是根据您的身材数据短时间内整理出来的,在衣服和配饰的品牌完整性上有所欠缺,还希望您能提出宝贵的意见,以方便我们继续完善。”

聂修齐的家世虽然也是同龄人中的个中翘楚,但一大早被这样围绕着,还是有点恍惚,他不是铺张浪费的性格,平时生活也追求简约效率,抿了抿唇点了点头:“一切从简就行。”

打理一番后的聂修齐终于有了点正经男主人的模样。

毕竟穿着前一晚的衣服落跑,怎么看都像古早狗血虐恋电视剧的桥段。

厨房精心准备了丰盛的中西式早餐,还特意说是“大少爷特意交代的”,显然训练有素,同时也对他这位“少夫人”极为满意,努力做维护两人夫夫关系的沟通纽带。

聂修齐眼光扫过,几乎全是他喜欢的吃食,口味也清单,适合病后和事后修养身体……他的心中因为秦雅一的细心溢满了喜悦,彬彬有礼地点了点头。

在修养礼仪方面,聂修齐一直无可挑剔。

锦衣玉食长大,他身上却没有一些落寞豪门贵胄的嚣张跋扈,几乎不和同龄的“二世祖”们交往,工作上可能有点独断专行的“暴君”意味,人际交往中却谦逊而沉默。

秦雅一也是如此,只不过大少爷爱热闹很多,偶尔会放下身段在同龄人中消遣一把。

这就是手握实权的掌权人和家族联姻“棋子”的区别。

难得清闲的休息日,他索性放松身心,选了几样餐点在暖房小花园里用餐,十点左右的晴朗冬日,阳光已经很好了,像流水一样倾倒在刚刚打理洒水过的白玫瑰上,每一片花瓣都仿佛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气质冰冷的男人在白玫瑰的簇拥围绕中,坐在倾城的日光下慢条斯理地吃一份蔬菜沙拉,暖气风轻轻吹拂,聂修齐的眉目低垂,眼睫毛似乎都被镀了一层金色,看起来竟然有些不易察觉的温柔。

与此同时,已经在办公室准时上班的秦雅一也坐在日光下。

这一天他格外忙碌,除了要处理公司的业务外,中午还得配合媒体做了一场采访宣传。

正午十二点,聂修齐在管家的带路下,欣赏了一些庄园中的私人收藏;秦雅一匆匆结束工作,到楼下的西餐厅和记者吃饭洽谈,过度饱食会影响工作效率,因此秦雅一只简单吃了块牛排。

下午一点,聂修齐回到主卧准备睡半个小时的午觉,他以为自己早上很晚才起床,可能只能勉强闭目养神一会儿,没料到刚粘上枕头,就沉沉睡去;秦雅一刚结束了和媒体的交流,摄影师拍了很多照片,张张都很出片,中途还询问了一些商业上的问题,等秦大少爷匆匆乘坐电梯回到回到公司顶层办公室,已经是下午两点的工作时间。

下午三点,聂修齐欣赏了庄园内部的跑马场,和一匹健壮漂亮的白色小马度过了很悠闲的一段时间;秦雅一刚刚签署完一个合同,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张特助立刻又带回了上午的会议资料和一些需要签订的文件订单,并通知他晚上有个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