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想到多年前聂修齐毫不留情的离开……
秦雅一又觉得原本被温柔满涨的心如坠冰窖。
成年人的愤怒已经不会再轻易外露,这些年社会阅历的增长已将他打磨成很成熟理智的一个人了,他早已明白了“人世间除了生死都是小事”的道理,多年以来能用金钱和权势解决的问题都不屑于争辩,更不会再追问聂修齐当年为何要和自己分道扬镳。
他从床上起身,独自走入了书房。
香烟和雪茄放在办公桌的第二个抽屉,秦雅一打开窗户,点了支烟含进口中,安静站在窗边一言不发。
时间已经走到凌晨两点,庄园外已经不再灯火通明,只零星亮着一些用于照明的灯,监控摄像头的呼吸红光有频率地闪烁,夜风吹散了缭绕的雾气,秦雅一的眼神冰冷又孤独,隐约觉察到当年的事和聂修齐的表现有所出入,但是他关于那段时间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
这注定是同床异梦的一个夜晚。
肉渣/聂总自慰/秦大少爷的生活起居/洗澡的时候抠b
烟抽完秦雅一的精神状态勉强恢复一些,进淋浴室快速冲了个澡,又快速浏览了一下社交软件上的消息,才关灯合眼,两个人背对着彼此,身体亲密结合,心却还有着深深的隔阂。
这一觉他们都睡得应当都不是很安稳。
夜里秦雅一醒了好几次,都难以置信自己在和聂修齐同床共枕,聂修齐的睡相很好,一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却时不时从口中溢出两句迷茫呓语,秦雅一身边全是他沉稳的呼吸和温热的体温,都在告诉秦雅一这是真实发生的一切。
休息日除非要加班,大多数打工人都不会设置闹钟,家族集团掌权人也不能免俗,劳累工作了一周,全等着周末好好放松休息。
唯独秦大少爷提前安排好了这天的行程。
筹备婚礼的这一个月积压了很多公司业务,他不得不叫上一众骨干亲信在这个原本悠闲的周日一起往公司加班。
天蒙蒙亮,秦雅一就被生物钟叫醒。
他茫然坐起身,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周日早上七点整。
身边的人还在熟睡,聂修齐还维持着睡前的动作,整个人都快淹没进柔软的被褥里,只露出上半张脸,紧阖的眼皮儿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秦雅一看了一小会儿,摁了一下床头铃,起床的指令立刻跟随家庭信号网传递到庄园的每一个角落,佣人们各司其职,又开启了忙碌的一天。
大少爷的衣食住行都有专人伺候。
即使在成年以后,不再需要佣人照顾起床梳洗,但是穿衣打扮这种不落家族颜面的事情,从来都不需要他亲自劳神。
他睁着惺忪的睡眼往洗漱间里走去,打开冷水用手接了一捧扑在脸上勉强清醒,简单洗漱过后,就径直穿过隔间书房,从书房门出了卧室,直达隔壁的衣帽间。
贴身管家早已在房内等候,造型师也搭配好了今日的几套推荐穿搭。
秦雅一从来不穿造型奇特夸张的潮牌设计师作品,也不喜欢大LOGO上身,更何况今天是临时加班,前去公司处理业务合同,随手指了一套深蓝色西装。
搭配师立刻又让人换上几套饰品供他挑选,价值不菲的耳饰、戒指和名表一字排开,大少爷用余光扫了一眼,挑了挑眉。
经济发展到这个程度,名门望族早就不推崇吃苦受累的培养观念了,甚至中产阶级之间都开始推行效仿精英教育,恨不得直接给下一辈“镀金”他们这群世家公子哥儿和小姐,从小在名利场和奢侈品堆里耳濡目长大,七八岁的幼童都知道冷色系衣服最好搭配银质饰品或是同色系宝石,这个搭配师真不知道是审美太差,还是夹带私货。
正中心首饰收纳盒里的硕大红宝石真是闪瞎了他的眼。
还用得是金戒托。
谁家正经男总裁去公司上班戴他妈“鸽子血”啊?
秦大少爷随手挑了两只简约的戒指和一块手表戴上,就踩着潇洒的步伐迈入电梯,管家紧随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直达一楼餐厅,住家厨师准备的是典型西式早餐,溏心煎蛋、吐司和法棍、肉类是煎肠和熏制培根,秦雅一不爱和牛奶,都是饮拿铁或冰美式,他没什么胃口,简单用了一点,就起身准备去公司上班。
临走前他照惯例交代管家今天要处理的事务:“我的书房只用收拾衣物,其它不要整理……重新物色形象顾问,这个眼光不太合我口味……聂总、修齐应该比较喜欢中式早餐,交代合作的餐厅再调用一个过来……”
……
时间在一人忙碌一人休憩的进程中缓缓流淌。
等到聂大总裁终于养好精神睡醒后,已经过了九点。
卧室内静悄悄的,身边没有人,聂修齐昏昏沉沉支撑身体坐了起来,明显感到全身酸痛,尤其昨夜狠狠遭受“欺辱”的下半身有肿胀感,伴随着微微的刺痛,他打开腿看了一眼,两瓣花唇被碾成了完全绽开的形状,一时难以合拢。
回忆像“走马灯”一般在眼前走过,他恍恍惚惚想起来自己昨夜在秦雅一的诱哄下做了多少破廉耻的事情,赤裸的肉体关系、放浪而大胆的行径……他甚至还主动掰开那里让秦雅一拍照,桩桩件件像梦境一样令他难以置信,身上明显的牙印吻痕又提醒他这一切又是真实发生的。
其实他下面还有点湿。
聂修齐几乎是逃一般地钻进淋浴间里想要冲洗。
秦大少爷的审美显然不同于常人,装修的确简洁低调,够三四人共浴的大理石浴池也彰显了奢华,除了私人订制的香薰充盈这间淋浴间外,竟然还架设了一面巨大的落地镜,聂修齐走进去就先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全是爱欲的痕迹,脖颈、锁骨和大腿都没被放过,左侧凹陷的奶尖儿上甚至还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太下流了……
没有任何过渡期,这淫糜的场面就毫不留情地冲击着聂修齐的大脑神经。
他情难自禁地慢腾腾往落地镜前走去,近距离打量自己的身体,宽肩窄腰,流畅漂亮的肌理,怎么看都是一个男人的外形……然后他借着脚边的支撑,缓缓抬起了一侧大腿。
饱满紧实的大腿内侧就是他发育成熟的女性器官。
嫩红的阴户饱满高涨,逼穴被开发过后,被蛮力肏干得微微分开,随着聂修齐的呼吸,湿软阴唇好像在颤动一般,微微侧过身看,还能看见秦雅一在他屁股上留下的巴掌印。
他下手真是粗暴又直接。
聂修齐不自觉回想起秦雅一巴掌抽掴在自己臀肉上的感觉,清脆的皮肉相撞击的声音和酥麻又疼痛的难耐快感,这一巴掌好像激发了他什么奇怪的属性,像点燃炸药印子的火柴,像灼烧绵延枯草的野火,遍布到身体的各个角落,聂修齐难耐地合拢了大腿,发现自己的逼里湿了,正在一点点往外渗水。
在这之前他鲜少自渎,更别说触碰自己女人的逼穴。
与普通人完全不同的身体令他深感自卑,多年以来都极力掩藏着自己的秘密。
偶有的几次触碰前端性器的经历,他也是想着秦雅一的脸来抚慰自己,聂修齐完全想象不到饥渴的多年的身体一经开发,竟然轻易变成了沉溺于快感的淫浪模样,就像现在这样,明明昨夜才被狠狠来回肏弄,现在想到秦雅一掌掴时候的性感模样,他就想要对方再次征服自己的身体。
浴室内的馨香是他熟悉的、属于秦雅一的味道。
聂修齐的呼吸微微有点急促,总觉得耳畔好像缠绕着自己下流的低喘,心底的欲念在不停地勾引他做出下流的行径,好像秦雅一在他的耳边低语:“这里不会有别人进来,做你想做的事。”
做我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