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海民在自己办公座位前坐着,水元坐在他桌前的椅子上,两人像在进行政治谈话似的。孙海民注视着她的脸蛋,惋惜的说:“李名秋是右派,可你成分好,你不应该跟这种人搅在一起啊,应该积极主动的跟他划清界限,向组织靠拢。”
水元道:“他是我哥哥,我们是一家的,他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呗。”
“你跟他可不一样。”孙海民笑:“你没他那么不识时务。”
他说话的同时,手就伸了出来,搭住了她放在桌上,捧着水盅的那只小手,又暖又滑,嫩的人心痒。
他命令自己站起来,叫水元等一等,然后转身出去,过了一会,洗了个苹果,拿了个橘子和两根香蕉过来,让水元吃。水元没滋没味的撕了一根香蕉,咬了一口,孙海民笑眯眯的坐在对面看她吃。
水元没抬头,吃了半根香蕉,说:“你肯不肯帮他呀。”
孙海民说:“你跟他什么关系?”
水元说:“他是我哥。”
孙海民色眯眯的说:“不止吧,他又不是你亲哥哥。我那天看到你给他送饭,看他吃饭,还拿手帕帮他擦汗,你是不是跟他搞过?”
水元怒的红了脸,打开他乱摸的手:“你不要胡说八道的造谣。”
孙海民说:“我造谣?我看你就是跟他搞过吧,不然跟他那么亲热,你这个小婊子,说不定早就不是处女了,所以到现在都还没嫁出去。这个李名秋也真是啊,我说他怎么就是不让我追求你,原来他想自己霸占着。真是个畜生啊,自己有老婆了还不老实,连自家的妹妹都要下手,我一定要好好批斗批斗他!”
水元急了:“他不是那种人!你胡说八道什么呀!栽赃陷害!”
孙海民道:“我栽赃陷害?我说他的哪一桩罪名是假的?我看你跟他就是有奸情,要不你怎么不肯接受我,也没见你跟别的小子谈恋爱?”
水元道:“我谈不谈恋爱管你什么事了!”
孙海民说:“你没有男朋友,我当然有资格追求你,谁也拦不着!”
他话锋一转,又走过来,离开座位,单膝跪地,蹲在她面前,深情的望着她的脸说:“我对你是真爱,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保证会娶你。我知道我先前犯了错误,不该对你耍流氓,可是我那是一时糊涂,被色迷了心窍,我对你绝对是真心真意的!你就答应我吧,好不好!”
“你看,我除了对你,还对别的什么人乱勾引过吗,我是真心实意喜欢你的,恳请你接受我。”
水元放下了剩下的半根香蕉,有些茫然不安。孙海民见她不说话,起身来搂住她腰,紧紧抱住她。
他嘴唇吻上来,那触感恶心的她立马别过了头,然而孙海民紧追其后,追上她,舌头递进她嘴里,而且手在她身上乱摸。这种动作很熟悉了,李名秋也许多次对她这样做过,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尽管对孙海民很厌恶,但是却一时没有反抗,任由对方将手摸进衣服里。
可能是因为这种男女之事,身体的确有愉悦,让人有渴望。她毕竟已经不是不解人事的小女孩了,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孙海民嘴里有股苦涩的茶水味道,让她很讨厌,但是那热烘烘的拱来拱去的男人身体还是让她感到了久违的刺激。
但是这种感觉很淡,厌恶还是居主要,孙海民摸到她胸口时,她突然一阵反感的推开了他,站起身来,恶心难受的打开门出去了。
孙海民对这个女人怀恨在心,却万万没想到,她有求自己的一天。
才过了三天,她就连滚带爬的钻到自己家里来了。大半夜的,孙海民听到有人拍门,拍的砰砰砰的。他披了衣服,点了蜡烛出去,刚打开门,就被一个疯女人冲上来,抓住他,撕扯他头发,抓挠他脸,又用拳头乱打。孙海民猝不及防的被挠了个一脸花,丢了蜡烛就跟对方扭打。孙海民发现是李元,又意外又冒火,叫道:“你他妈的发什么疯,大半夜跑来打人!”
黑暗中,孙海民隐隐绰绰看到她脸上亮晶晶的,一双眼睛黑的冒水,竟然是在哭。孙海民一时走神,又被她冲上来两爪子薅在头发上。
几分钟后,她蹲在院子里边,独自埋着头痛哭,孙海民就有点好笑了。他好不容易挣脱了对方的撕打,此时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指着地上蓬头散发的李元:“老子招你惹你了,啊?你他妈的,有病是不是?”
李元抬了头看他,泪水隐隐约约在眼睛里打转,声音带着哭腔:“他要活不成了,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孙海民道:“他他他,你他妈说的是哪个他啊。”
李元眼泪汪汪:“我哥。”
孙海民笑出来了:“李名秋?他要死了?啊?那还不赶紧去死,等什么呀,他要死了你来找我干嘛。”
李元就又埋着头哭了起来。她蹲在地上哭的像个小狗似的,手蒙着脸,一边哭一边肩膀一缩一缩的颤抖,头发乱蓬蓬的,像个草窝。
她脑子里全是出来之前李名秋的样子。他现在是活着吗?还是已经死了,她不知道,她出来已经至少有三个小时了,不知道家里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起初的慌乱已经渐渐失去了,只剩下茫然无助。她甚至开始怀疑他已经死了。
孙海民心烦气躁的听她哭了半天,才得知事情的原委。原来今天下午,李名秋在林场抬木头的时候,木头有点重,竟然把肺挣伤了,回到家里睡到半夜,竟然吐了血,现在撒手昏迷不醒。李元半夜又哭又嚎的到处去找人,找公社找单位,要开证明,写个介绍信,送他去医院,但是找不到人,没人理会她,好不容易在乡上碰到一个稍微熟识的人,那人让他来找孙海民,说这个事归他管,让她赶紧去找孙海民,马上去医院。
孙海民听到这话,有点喜笑颜开了:“当初我跟他求婚,他硬是不答应,现在又要来求我了?你们两个,那天在玉米地里打我,这事以为我忘了?想让我帮他,门儿都没有。”
孙海民抖了抖肩膀上的衣服,起身要回屋,李元突然抱住了他的脚,尖声哭嚎道:“我求求你了,他真的要死了。”她的哭声突然凄厉起来:“他死了我怎么办啊!”
她跪上来:“求求你救救他吧,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前都是我的错,这次过了我一定给你赔罪,你现在先帮帮忙好不好,帮帮忙,帮帮忙,我给你磕头,我求你了。”
她已经哭的语无伦次了,眼泪鼻涕一起流:“你帮帮忙啊!”
孙海民看她这样子,又来了点意思,回过头,蹲下去,颇为同情怜悯的看着她,笑说:“你要是肯嫁给我,那你哥不就是我哥了?既然是一家人,那我哪有不帮他的道理,你说是吧?不然你说我帮他干嘛?只要你开个口,这事不是挺容易的吗?你要你愿意我愿意。”
李元哭道:“我答应你,咱们回头再说,你先帮我让他去医院。”
孙海民看她答应的这样爽快,有点不敢相信。脑子里突然又有了想法,孙海民知道她压根就不会想和自己结婚的,于是故意挨近了她,继续说:“嘴上答应谁都会,我可不相信你。你得给我个保证吧,要不回头一反嘴就不认账。”
李元眼睛红红的抬头看他,目光有些茫然。孙海民伸手拉着她胳膊,让她起来,一只手拍上她肩膀,一只手搂住她腰,将她带到屋里:“先别哭吧,这事咱们慢慢说。”
他顺手关上了门,同时将门保险锁上。铁锁咔的一声响,他就感觉掌下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孙海民也被激的一阵心跳,血上涌。百度云搜索,搜小说就是方便
李元呆呆的站在锁了门的门口,看着屋子里。这是个单身汉的屋子,床上被窝刚睡过,桌子上摆着一些书,红头文件,选集,洗了的内裤和袜子用夹子夹着晾在窗子边,地上有两双拖鞋。她突然觉得不安,她要回家去了,李名秋现在病重,她在这里做什么呢?她已经出来的够久了,想不到办法,只好回家去吧,至少守在他身边。
她这样想着,孙海民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空白的介绍信出来,放在桌子上。她连忙过去,伸手要拿,孙海民转身一把抱住了她,两手把她抱起来往床上去,笑着说:“宝贝儿,别急嘛,一会我会帮你弄,帮你写好,再帮你带去盖两个章,保证给你弄的妥妥的,到时候你直接拿回去,医疗费用也给你报销。”
她伸着手,被孙海民抱到床上。孙海民看她有点反抗,就说:“十分钟,过十分钟我就去给你办,半夜就给你弄好,天一亮,一有车马上就送医院去,这总行吧?你现在回去,不也是干瞪眼吗,回头还是要过来求我,还耽误时间。”
她强忍着内心的厌恶,此时脑子里思维便停滞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做,也没有人告诉她方向。
就这样吧,还能怎么样呢?反正她现在也没有爱情,眼前没对象,未来嫁给谁都一样,也不会失去的更多。她根本就不怕孙海民,她是不会受人欺负的,要是以后孙海民再纠缠她,欺负她,她就打回去,但是现在有求于人,人在屋檐下,得先暂时低低头,没啥要紧的,她现在只想要能有办法救命。
反正再难受也就十分钟,过十分钟她就可以走了,拿着介绍信和证明回家,见到李名秋,然后就可以立刻送他去医院看病。比你十分钟后的喜悦,这十分钟的恶心的确不算什么,忍一会就行了。
孙海民见她同意了,不再反抗,便张嘴在她嘴唇上吮了一口。
那滋味果然是非同凡响,女孩子的味道又鲜又嫩,根本就不需要任何催化,就是这样的身体,洁白,柔嫩,饱满多汁,每咬一口都充满了神秘的弹性,太勾引人了。
孙海民开始用力的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