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宪霖好不尴尬,急着摆手解释:“宝宝不要误会,爸爸只是帮你洗了而已。”
怒不可遏:“哪个爸爸会给自己孩子洗内裤,变态!”
把那条粉白色三角裤甩在他脸上,红着眼走了出去。
费宪霖理亏,急忙跟了出去,看到夏银河蜷在沙发上,呜呜地哭,吓坏了。
跪在他面前,想去拉他手,被人一巴掌拍开,再拉,还是甩开他,被他紧紧捉住。
男人抓着宝贝的手,往自己脸上拍,像是偷腥被抓包的丈夫,哀求:“宝宝不哭,都是爸爸不好,爸爸变态,宝宝不哭,乖啊。”
认错认得如此自然,让人想撒气也撒不出来,医生眼角抽搐地远远看着,实在刷新三观,决定出门散个步,眼不见为净。
夏银河难过地哭了一阵,眼睛还红着,沙哑道:“滚开,我讨厌你。”
费宪霖心里又酸又甜,奇异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狗一样跪在他脚边,抱着他的腿蹭,说:“爸爸喜欢宝宝,喜欢。”
夏银河穿着浴袍,下面没穿裤子,光溜溜湿漉漉,伸着脚去踢他,哭喊:“滚啊,变态!”
费宪霖抱着人的腿,就是不走,用脸蹭他光滑皮肤,说:“爸爸不走,爸爸想和你在一起。”
怎么踢也踢不开,腿还被抱住,动不了。他身上残留着沐浴液的清香,皮肤光滑细腻,费宪霖蹭着蹭着,突然抱着他的腿舔了起来。
无法克制地冲动,吸肉骨头的狗一样,舔舔蹭蹭,口水糊了人一腿。夏银河又开始踢他,被他拉着,借着力道分开了他的腿。
匆忙出来,没来得及穿内裤,浴袍下的裸体泛着湿气和热气,粉嫩嫩的红。
腿心深处,红嫩嫩的穴口微微张着,汩汩冒着淫水。费宪霖眼睛都红了,不受控制地冲进去,伸长舌头,在那朵骚花上舔了一口。
“啊…”
男孩惊叫一声,更大地挣扎起来,费宪霖彻底发了狂,失去理智,抱着他,紧紧攥着他腿根,脑袋凑进去猛舔,吸得啧啧有声。
男人气喘呼呼:“怎么这么湿,刚才是不是自己玩过,流了这么多水,爸爸给你吸干净。”
疯魔一样掰开他的腿,将他的身体往前拖,让臀部更好地贴近自己脸,对着那口淫逼,狂热地给他口交。
湿热的大舌伸长,舔过骚哒哒的阴户,钻进穴心的小淫洞,轻轻地戳。
“呜…呜…”
夏银河咬着嘴,呜呜地哭,又是爽又是羞耻,脖颈泛红,全身发热。
费宪霖吸得用力,薄唇含着他一边阴唇,又吸又咬,吸果冻一样,重重吞咽,一边吸肿,又来到另一边,大口含吮,啧啧地亲。
炙热呼吸喷在他的腿心,高挺鼻梁戳着他的嫩肉,夏银河撑着手,难耐地后仰头。
很爽,被他口交很爽。逼里淫得流水,漏尿一样淅淅沥沥,费宪霖抱着人白嫩大腿,啃馒头一样啃他的小逼,脑子一耸一耸,用牙齿轻咬他的小豆豆。
“啊…嗯…”
男孩敞着腿,浴袍里埋了一颗头,嫩逼被人肆无忌惮吸咬,嘴角流出透明的涎水。身体后仰在沙发,长腿搭在男人背上,默认了这场合奸。
费宪霖舔得忘我,薄唇和那朵骚花亲嘴,难分难舍。舌头钻进洞洞,阴茎一样,快速震动,抽抽插插。
一口猛吸,夏银河尖叫着射了出来,前面喷精,后面流水,糊了费宪霖一脸。
费宪霖大口吸完他的骚水,又舔了一口湿哒哒阴户,喘息着退了出来。
男孩软在沙发上喘气,全身潮红,浑然忘我。费宪霖抽出手帕,有条不紊地擦着脸上淫水,坐在他身边,将人搂在怀里,轻轻为他整理衣服,整理汗湿头发。
凑近他耳朵,轻笑:“舒服吗?”
红唇抿出一个邪笑,舌头舔了舔牙齿,如吸血鬼舔舐骚痒的獠牙,舌头搅动,发出黏腻诱惑的声音:“爸爸晚上陪你睡,好吗?”
男孩闭着眼喘气,脑子胀痛。
手机突然惊响,打破暧昧色情气氛,费宪霖皱眉掏出,看到是金致尧,很不高兴:“什么事?”
金致尧受医生重托,拼着身家性命阻止自己学长变态,冷静道:“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
费宪霖冷脸听了半晌,最后说:“知道了。”
挂掉电话,又是一副柔情蜜意,搂着人亲嘴,拉着他的小手来到自己胯间,暧昧抚摸半勃阴茎,引诱道:“乖乖等我回来,晚上用大鸡巴干你。”
重重亲他一口,轻笑一声,整理好衣服,潇洒出门。
夏银河等人走了才喘过气,捂着脸,羞耻地湿了眼。
当晚自然没能让费宪霖及早抽身。金致尧陪他参加饭局,故意将人灌了个半醉,将人塞进后座就让司机开回市区套房,亲自将人送回卧室,反锁了门。
做完一切,已是零点一刻,松气地拍拍手,摇着头出门。当个秘书容易吗,还要操心老板家事,害怕他管不住下半身将人强奸。
夏银河当晚失眠,不知有意无意,比平时晚熄灯了一会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到那个臭男人对自己的猥亵,又是痛恨又是羞耻。该死的人渣,失忆了也色心不改,龌龊。
外面又下起了雨,医生陪他到十点,困顿地看了看表,别有用心地说:“睡吧,费先生不会来了。”
躺在床上生闷气,越想越觉得自己蠢,恨恨地想,他要是敢来,一定要把他下半身踢残废。
迷迷糊糊睡着。
半夜三点,别墅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费宪霖穿着黑色睡衣,踏着拖鞋,冷白着脸,打着哈欠,头发凌乱地进了夏银河房间,关上门,反锁。
窗户没关严,呼呼地吹着冷风,男人轻手轻脚关紧,来到男孩床前。他的孩子睡着了,眉头轻皱,眼角似乎还洇着湿润的泪珠。轻轻摸干他的眼泪,脱掉睡衣和内裤,赤身裸体爬上了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