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宪霖亲亲他,笑得狡黠:“宝宝真聪明,那你说他们喜欢吃什么呢?”
张口就来:“胡萝卜,三叶草,饼干或苹果也可以,反正不会吃蘑菇!”
学校有综合实践活动课,老师有带他们喂兔子,他很喜欢。
费宪霖弯着眼笑言:“错。”
他疑惑回头,男人一脸坏笑,在他耳旁邪魅低语:“小兔子最喜欢吃蘑菇,吃爸爸的大蘑菇。”
他脸羞得绯红,男人已经开始抱着他,急色地吻了起来,扶着他的脑袋重重吸吮他舌,喘气低语:“宝宝,爸爸每天喂你吃大蘑菇,好吗?”
扒掉他的裤子,重重撞进他的穴里,边干边说:“爸爸爱你。”
身后传来火热撞击,身体绵软潮红,被干得呜呜喘气,咬着手指低泣,睡梦又变成熟悉的春梦,只是感觉更加强烈,如同真的一样。
一记深顶之后,夏银河终于惊醒,才发现下半身凉嗖嗖,被尉迟峰侧搂着深重地做。
白软屁股如一个肥美的蜜桃,鲜美多汁,尉迟峰捏得爱不释手,抱着他的臀部猛撞。
“呜呜…”
他咬着手指难耐低泣,胸口酸胀难言,泪水打湿一脸。痛苦翻过身,抱紧尉迟峰,夹紧他的腰,主动加深这场强奸。
他帮尉迟峰口,帮尉迟峰舔,口腔含着粗胀阴茎,被颜射,主动吞精。自然,他又拍了好多照片。
挑了一张最淫糜的发给费宪霖,手机开机,蹦出无数电话短信,几乎让系统瘫痪。
他没有理会那些崩溃怒骂或者哀求,继续编辑短信:“老公,宝宝刚才给其他男人口交了,鸡巴好大哦,和老公的一样,又臭又膻,精液好多,呛了宝宝一嘴,可是宝宝还是听话地舔干净了。老公爱你哦!”
照片里,白净的男孩闭着眼,贪婪地吞吃一根紫红阴茎,嫩脸微微凹陷,男孩表情沉醉,嘴角糊着浓白精液,显然已经被射过一次。
照片打了闪光,映得男孩小脸雪白,四周黑漆漆,男孩眼尾潮红,头发凌乱,显然是藏在被子里给男人口。
费宪霖彻底发了疯,狂乱地砸掉整个办公室,打开保险柜,翻出一把手枪,装弹上膛,眼红暴凸,准备去将人杀死。
脑子不清醒,不知道男孩儿在哪,狂怒地冲着墙上照片一阵扫射,将那张微笑的脸射成一个烂洞。
办公室的可怕动静惊动外面员工,金致尧头冒冷汗迅速将人疏散撤离,冷颤着给费禄明打电话。
不敢惊动警察,等了半天才大着胆子去敲门,人不敢上前,用的是警棍,屋子里的疯子被惊醒,举着枪对着大门又是一通乱射,「砰砰砰」好几声,里面才熄火。
弹夹没了子弹,男人砸了枪,捂着脑袋恐怖厉吼,眼神血红,状如厉鬼。
心惊胆战等了两小时,试探好几次,保镖才举着盾牌将门撞开,看到一片狼藉中狼狈躺地的男人,迅速上前将人制服。
费宪霖被关在铁笼子里,狂躁疯癫,病态地抱着一只手机。谁也不敢上前将他的手机夺走,里面如同藏了珍贵宝贝,谁试图去抢就会和谁拼命。
「叮咚」,手机信息又响,疯狂点开,渴望自虐又渴望得到救赎,仍然是一张照片,白皙赤裸的男孩分着腿坐在一个男人腰胯,身体后仰,逼口淫荡地夹着一根阴茎,交合处淫水泛滥。男孩仰着小脸,胸膛挺立,嫩红乳尖是被狠狠舔舐过的红肿,身体也遍布情欲痕迹,显然被玩了很久。
依然又发了一条文字信息:“老公,今天我又被干了,干了三次,骚逼都要干烂了,被精液填满,多得流出来。老公我被干得好爽,好喜欢被强奸,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怀孕啊?
怎么办啊老公,怀孕了怎么办,宝宝好脏好臭,老公会恶心我吗?不要哦老公,因为宝宝很爱你。”
笼子里的男人突然抱紧头,捂着脑袋崩溃低咽。
整整三天,夏银河不停地向他发送照片,告诉他自己去卖淫,被强奸,被内射,被不同男人玩,告诉他自己享受被玩弄的快感,会怀野种,会生下来,会把野种带到他面前,让野种叫他爸爸。请求他将野种养大,养到十六岁,然后送去妓院卖钱。
告诉他自己爱他,请求他不要嫌弃自己恶心肮脏的身体,请求他将自己掐死,埋在花园里,种上白色蔷薇,有空去看看他。
费宪霖不吃不喝三天,疯子一样困在笼子里,肮脏邋遢,眼睛红肿。骄傲如费宪霖,也会流泪,也会祈求。
他最先是打电话发短信怒骂,男孩通通不接,将他拉黑,拒绝他的任何消息。
他怒吼,如疯狂的野兽,扶着铁栏杆砸门,无人敢靠近,医生打镇定剂也被他一脚踢成骨折,他太暴力,状如疯鬼。
金致尧小心地为他递来一只只手机,或者一张张手机卡,他用新的手机给男孩发短信,打电话,无数个。然后无数的号码被拉黑,被拒绝。
费宪霖已经失去理智,谁也无法拯救。第三天,男人抱在地上痛哭,抠着头发撕扯,他翻出手机,再次发了一条信息:“宝宝,哥哥错了错了错了…”
发了无数条认错信息,将手机屏幕都塞满。
夏银河第一次回他:“是的,你错了,你怎么可以因为一个玩具伤心,大错特错。”
费宪霖痛哭着回他,手都在发抖:“宝宝不是玩具,哥哥爱你爱你爱你…”
发了无数条示爱信息,再次将手机屏幕塞满,这次夏银河久久没回,如同消失般,不理会他的痛苦祈求。
费宪霖坐在地上,捂着脸流泪 【网址:??????.????????.??????】,许久,在心脏裂成碎片时,终于找回一丝神智,他再次发短信:“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好吗,回到我身边。”
夏银河回他:“那你会把我掐死吗,把我的宝宝掐死吗?”
费宪霖:“不会,哥哥爱你。”
夏银河眼泪都要笑出来,拿着手机点点戳戳,回他:“你撒谎!!你撒谎!!你会把我掐死,会把我吊起来毒打,踢我肚子,用铁链子把我栓起来,把我关在笼子里,活生生饿死!!”
男人疯魔怒吼,捏着手机戳按,恨不得捏出一个洞,表情狰狞,如一个变态杀人犯,回他:“djxs.djxs.婊子!今晚就要抓到你!今晚就要抓到你!”
摔掉手机,恐怖地站起来,踢笼子,暴吼:“开门!”
陈莉管不住自己的混账儿子,气得发疯。尉迟峰天天跑宾馆,陪夏银河过夜,疯狂做爱。
宾馆床上,夏银河捂着肚子,难受干呕,痛苦呻吟。肚子很痛,很痛,痛得如有一把刀在里面搅。
男孩脸色苍白,全身冒冷汗,脆弱单薄的脊梁骨佝偻着,身体蜷缩,痛得发抖。
尉迟峰被吓到,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心慌意乱地打了120,男孩被抬上担架,火速赶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