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母亲的愤怒,还是老婆更重要,就是不走:“可是你走了怎么办?”

再三保证:“不会,我能去哪儿啊。”

小心翼翼问:“你真的和他分手了吗?”

脸都白了,鬼一样恐怖,怒言:“你不相信我?!”

急忙摇头,亲他:“没有没有,老婆我错了,别生我气。”

冷淡转身,说:“快走吧,放学再来陪我。”

身后久久无言,夏银河恼怒转身:“难道你也要将我关起来才放心?!”

脸色很不好,冰冷,刺人,尉迟峰觉得不安,觉得受伤,抱住他说:“等我回来,好吗?”

夏银河软了心,轻轻「嗯」 【网址:??????.????????.??????】了一声。

尉迟峰又说:“相信我好不好,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我会说服妈妈让你和我一起住,我会负责,我会娶你。”

眼眶湿红,哽咽点头,尉迟峰亲他流泪的眼,说:“不哭了宝贝,再哭我都不敢走了。”

努力收好泪水,回他一个甜蜜的笑,亲他一口,说:“去吧,我会等你。”

如同妻子告别上班的丈夫,尉迟峰受到安抚,高高兴兴出了门。

房间,夏银河掏出新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老公,宝宝很想你。”

随即,又发送了一组照片,全是躺在床上的个人裸照,私处特写,身上布满精液,被男人疼爱过的淫荡模样。

轻笑一声,继续发送:“老公我和其他男人做爱了,很多很多个,有被内射哦!宝宝去卖淫了,那个男人好丑啊,又肥又秃,才给我两百元,宝宝怎么够用呢,所以又卖了几次。”

“老公你看,我就是个婊子。”

扔掉手机,他觉得痛快,痛快地哭了出来。

你会不会很失望,会不会很受伤,会不会要发疯,费宪霖?

疯掉最好。

第023章

【你在哪儿】

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夏银河挂掉,不到一秒钟,又震动,再挂掉。

就在他准备将人拉黑再关机时,费宪霖发来一条短信:“你在哪儿?!”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他的暴怒,夏银河滴着泪珠,轻笑着回他:“在你永远找不到的地方。”

痛快地将人拉黑,删除,躺在床上轻快哼哼。脑子是暴哭后的混沌,房间白色的天花板纯净到泛灰,阳光透不过厚重的窗帘,屋子里灰蒙蒙地暗沉。

手机再响,陌生电话,翁嗡嗡震个不停,整个房间只听得到急促的铃声,突兀吵闹,催命的魔音一样,他觉得烦,关机睡觉。

他觉得很困。被子里暖洋洋,如温柔的海,将他包裹,让他沉睡。

他做了很深很深的一层梦,梦里面有种满白色蔷薇的花园,青青的草地,馥郁的花香。

他趴在小桌子上睡着了,旁边传来欢快的喧闹,有人在为到底出什么牌争论不休,欢快大喊。

肩膀上突然传来一阵轻柔触碰,有人将一件外套搭在了他的肩上,外套很大很暖,泛着浅淡的古龙水味,沁人心脾,舒适迷人。他闻着那股好闻的味道,在温暖的氛围中睡得更沉。梦里面他想,为什么当时他没有睁开眼睛?

如果睁开了,会不会看到一副温柔纯粹的笑颜?

在沉重的敲门声中被吵醒,头痛地下床开门,被搂进一具火热怀抱。尉迟峰紧紧抱着他,恨不得将人勒进怀里,感动得哽咽:“老婆你真好,你真的在等我。”

胸口闷得发痛,脑子是深睡后的晕眩,难受地打他:“放开,放开!”

尉迟峰不情愿地将人放松,委屈地倾诉自己的思念:“老婆我好想你啊,给你打电话为什么都不接啊,手机也关机了,还以为你又跑了!”

不耐烦瞪他:“没电了而已。”

心有余悸地轻呼,还是委屈:“原来是这样啊,那为什么不充电开机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被缠得有点烦,恹恹地回到床上,保证:“知道了知道了。”

看他又要躺下,尉迟峰不满:“宝贝你怎么又睡啊,为什么都不陪我说话,我真的很想你啊。”

大狗一样扑在他的身上,撒娇,想要得到爱抚。夏银河是真的困,身心疲倦,什么话也不想说,什么事也不想做,只想睡觉。

安慰地摸摸他,耐着性子道:“我真的很困,先睡会儿好吗,睡醒了再陪你玩。”

尉迟峰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委屈地亲他,撒娇:“好吧好吧,我也陪你睡好了。”

被男孩从背后搂着,很快熟睡,梦境香甜,梦里面有灿烂的星空。他在别墅顶上乘凉,不情愿地摆弄一台天文望远镜。

周围环境陌生,四周都是黑压压的山和树,没有一点灯,风一吹,树枝桀桀怪叫,恐怖瘆人。他刚来到这里不久,很不适应,很不喜欢,只想快快离开。

身后突然贴上一具火热身体,男人搂着他,舔他脖子和耳垂,轻笑着问:“看得怎么样了?”

月球表面不过是冰冷灰质的凹凸岩层,如丑陋的疤,有什么好看。

费宪霖调整好望远镜,自己凑近去观察,突然惊讶轻呼:“呀,上面怎么有两只兔子!”

睁着眼睛说瞎话,夏银河又不是三岁小孩,闷着脸懒得搭理。他不开心,男人老是强迫和他做爱,用各种荒唐的理由,他闭着眼总是流泪。

男人不理会他的冷漠,调好望远镜,将人抱坐在怀里,继续编故事:“上面有一只大兔子和小兔子,大兔子是爸爸,小兔子是宝宝,爸爸牵着宝宝,一蹦一跳,开心地采蘑菇。”

夏银河生气道:“兔子才不会吃蘑菇!”